爱你是会上瘾的病 第114章:傅家第一个认可我的人
作者:水沁颜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正在失落地搅拌着咖啡,桌子对面突然坐下一个人来,这个人脸上的笑容总有一种阳光温暖的感染力。

  “小珂。这么巧啊!”

  “学长。”

  看到傅言熙我微微有些吃惊,在我的想像里面,像他们这种豪门出生的富少爷。怎么可能到这种平民咖啡厅来。

  但他却好像很随意似的,朝我微笑着道:“我刚刚工作结束来这里喝咖啡。没想到你也在。”

  “是啊,我也刚刚才到。”

  这时候服务员走上来问了一句:“傅先生还是不加糖吗?”

  “是的。谢谢。”

  服务员走后,我忍不住问他:“学长常来这里喝吗?”

  傅言熙耸耸肩:“自从回到楚市管理天利后我就喜欢来这里,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来这里反而没有认识我的人,我可以自由自在。可要是去那些高档餐厅的话。就得一直跟不停来和我打招呼的人说话,甚至。我都不认识那些人。”

  我了然:“看来这就是你哥不喜欢出去吃饭的原因。”

  “那是,他就更不用说了。无论去哪里都会一堆人自动围过来,完全就没有一点自己的空间。你想想那种感觉,是不是很难受,很烦。”

  傅言熙说到这里。才突然想起来似的:“对了小珂,今天不是我哥的生日吗?你怎么……”

  “哦。我和他已经庆祝过了。现在是你妈妈和白小姐陪着他。”在他面前。我也没有必要说假话。因为他知道我和傅廷植的关系,所以我大大方方说出来,至少他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了。

  傅言熙有些难堪地说了一句:“这样啊!”

  但他是个聪明人,他立刻就转移了话题:“喝完了我们去看电影吧,最近有部新片上映停不错的。”

  我有些为难:“可是这么晚了,不会打扰到你吗?”

  “怎么会,我回家也很无聊,而且很久就想要去看了,正好今天你也没事可做,我们就去吧!”

  傅言熙身上有种魔力,他相约,我竟然开不了口拒绝。

  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很阳光,很健康,也很正面的学长,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会怀念学校里纯真年代的一切,这时无论你看到学校里的哪一个校友,都会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后来我们真的去看了场电影,是一部更适合男人观看的打斗片。

  看完后傅言熙还把我送回了家。

  他今天开的车子很低调,他跟我说,自从回来管理天利后,他就开始开这辆普通的黑色小轿车了,这是他自己的金钱理念。

  其他到也没有什么特别,傅言熙只是告诉我一个我很没有兴趣的事情,他说下个月,学校里校庆,到时候大家都会回去学校里庆祝,他问我会不会参加,我说暂时还不知道。

  说到校庆,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会在学校里遇到顾子城,这个男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官司打赢后,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恩怨已了,就算以后再见,也只会是陌生人。

  傅言熙跟我挥挥手说再见,在我要转身的时候,他突然又开口叫住我:“小珂。”

  我转过身,看着他。

  他微笑着说:“和我哥哥在一起不容易,如果真的爱他,你一定要加油!”

  说完这句他就启动车子走远,而我却愣怔地站在原地,心里微微的酸楚和感动,这算得上是傅家第一个认可我们的人,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傅言熙。

  站了一会我转过身,眼前的人把我吓得心里一缩。

  我妈正定定地看着我,估计她刚刚从电梯里出来,应该把刚才的一幕看进了眼里。

  我说妈,你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

  妈妈问我:“那男人是谁?”

  “一个学长而已。”我发现现在我妈看到任何男人跟我接触,她都会很警惕地问清楚对方是谁,这一点其实我完全能理解她,因为经过顾子城的事情后,正所谓一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的紧张,就是这么来地。

  妈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到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往楼上走:“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我不放心,所以下楼来看看。”

  我这才看了看电视,原来是在静音上,上面除了我妈的未接电话,还有傅廷植的,他至少给我打了不下十个。

  因为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且我也明显地感觉得出来,他对他妈到公寓里很是反感,这让我有些不理解,一般情况下,母子之间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仇恨。

  可是他又不得不接受,他的无奈,我完全理解。

  我让我妈先上楼,自己慢一步给傅廷植打电话。

  谁想电话打通后,听到他的声音却是醉意蒙蒙的,声音也很沙哑无力,我不知道在这短短的三个小时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能肯定,他喝多了。

  “你现在需要去医院吗?你妈妈她们呢?”

  “别废话,姜珂,我要你快点过来陪我……快点……”

  他几乎是在恼怒的咆哮着,我被他吼得无奈把电话拿远一下,却还是听到电话里他咒骂的声音:“这就是一个欺骗的世界,没有一个好人你知道吗姜珂,他们都是些骗子。”

  听着他的嘶吼,我心疼不已以连忙朝着小区外跑,我说:“你呆在床上,不要乱动。”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傅廷植的公寓卧室里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台,他有的时候会坐在落地窗台前看窗外的繁星夜景,有的时候,他总是沉重地满腹心事的样子。

  可我从来不会问他,因为从来没有一件心事是被问出来的,除非对方能心甘情愿的开口说,只有那样才是真话。

  现在我很担心他又再次坐在那块落地窗前,因为那样会很危险。

  傅廷植在电话里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我听不清楚,我让他不许挂断电话,要一直和我说话,一直。

  大概二十分钟后,载着我的出租车到达公寓楼下,我下车后,完全没有留意到路边停着的红色跑车,和跑车里正气势凶凶拉开车门下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