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他禁不住笑出声。是她发怔的傻样花痴样,别一番可爱,只有他一人欣赏得来懂的来。
宋雅歌脸颊鼓鼓的,染上粉嫩的红晕,被气的。一拳头挥向毫无防备的对方腹部,“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顾北琛夸张地身体弯曲,眼神痛苦。而宋雅歌视而不见,还打算绕过他离开。
顾北琛见装可怜不见效,伸手逮住她的手腕,挺直了背脊,正色道:“好了,我不笑了。”
宋雅歌皮笑肉不笑,“哼,你笑不笑与我何干。”
“那你问我笑什么干嘛?”
“……”
宋雅歌哑口无言。
而齐诚与文文俩观众看得目瞪口呆。何时见过宋姐吃瘪?还是女儿般娇态似的。
文文合上扫过地的下巴,细想曾与高富帅的过往,不禁冷汗涔涔。借他十个胆,也不敢肖想宋姐的男人啊!不对,当初跳楼,是宋姐亲手将自己男人推给自己的……所以他是被动的、无知的,应该没事吧?
宋雅歌的办公间空旷,她坐在高堂之上,而文文和新来的男人,在几级台阶之下矗立。
如王者睥睨俩人,宋雅歌眸光深邃,“想跳楼?”
新来的被宋雅歌眼神慑住,不愧是那人的女儿,眼神都有几分相似。一瞬的功夫,他也强装镇定。与宋雅歌对峙,若你表现得过于怯怯只会被无声嘲讽。
“现在不想了。”
“呵。”宋雅歌嗤之以鼻。对待男人如今的表现,她还算满意。
但凡轻生的人,她都有几丝瞧不起。她不信轮回不信鬼神,虽然她有些惧怕那玩意儿……但她只信人生命只有一次,死了便烟消云散了。
生命是这个世上,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既然连最重要的都可舍弃,还值得她抬眼瞧上一眼吗?
要不是看在眼前男人长得隽秀,还有几分利用价值的份上,她是不屑看一眼的。
“是吗?是什么让你改变想法?还是说,你只是暂时放弃这念头,过几天一时兴起,还想再去跳上一跳?”她调侃道。
男人何曾听不出语气里的嘲讽?
事后,他也为自己的行为懊恼。想起医院病重的母亲,以及自己的前途,他坚定地否认,“再也不会了。”
“是吗。”宋雅歌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你明白,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做好觉悟了?”
男人抬起下颚,对上宋雅歌的视线,他眼底闪过最后的挣扎,想起先前与文文的交谈,文文流露出油然而生的敬畏,最后男人恢复如初。坚定地颔首,“做好了。”
宋雅歌抠了抠下巴,“文文,带人去熟悉下。”
“好。宋姐。”
男人没瞧见,自己转身刹那,文文背身后的手对宋雅歌比“v”,而宋雅歌嘴角诡异弧度渐深。
“呵。”顾北琛语气词颇重,见她扭头望向自己,瞥了眼渐远的俩道身影,淡淡道:“你设的局,若换做聪明点的,恐怕早就识破了。”
诚然,他说的是实话。可宋雅歌仍忍不住怒瞪,“我就看中他笨,好骗,怎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