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离婚了。在今天,离婚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解放和自我救赎。但是对于苏澈来说,离婚,就等于天塌了。她没有那么坚强。
离婚搞得她昏昏沉沉的,刚入夜便睡了过去。
梦中自己闯入华丽的宝殿,只是梦是那么真实,她都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好似宝殿中正举办结婚喜宴,满屋子着古装的人们在宴席上欢呼,庆贺。她顺着宝殿走出去,竟不知不觉走到新娘的房间。
一身红衣绣着金色的龙凤和牡丹,显得新娘端庄优雅。
“不知喜帕下的娇娘子是何等模样。”她正想着,一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猛地闯入。
她吓了一跳,男子成熟稳重,俊逸的面庞让苏澈怦然心动,苏澈正要找地方躲藏,却发现男子对她视而不见。他根本见不到她,对,她在做梦。
“澈儿!”男子呼喊着。
苏澈又吓了一跳,怎么会喊她的名字?他认识自己么?
男子径直朝着床上的新娘走过去!天呐!这人不是新郎!他要干什么?
男子一把摘下了新娘的喜帕,凤冠下的俊俏脸蛋在红烛摇曳中美的那么不真实。
苏澈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喊叫出来。这!这!新娘怎么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
“师父?”新娘见到男子惊讶不已。
“澈儿!”男子眼神中充满了醋意,一只修长的大手有力的抓在新娘的手腕上质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新娘一把甩开男子的手“澈儿知道,师父说不能娶澈儿,娶了就是乱了伦理纲常,那澈儿就嫁给师叔,偏不要这纲常!”
“你!”男子的手高高的扬起,却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你为什么不打?”新娘子眼中瞬间涌上了泪,“你爱我对不对?你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把伦理纲常的帽子扣给我!我不要你这个师父!”说着,一把推开男子。
“好!好!你不是不要纲常!那为师也不要了!”说着竟起身将新娘扑倒在床上。
“啊!”新娘双手在空中乱舞,“不要!”
男子左手钳制了姑娘的双手,用力推到她的头上,另一只手烦乱的解着新娘的衣服。
“师父,不要!不要!”新娘的反抗徒增了男子制服的冲动。
喜袍被从外到里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你不是不要纲常了么?师父给你!”
“不!”
新娘的红色肚兜彻底激起了男子本能的生理冲动。他胡乱解着自己的衣服,新娘却趁这个时候挣脱出来,从床上翻身跑下来。
男子猛地一挺身,箭步追了上去,从后面一把环抱住新娘,“澈儿!”他的声音虽是愤怒却竟然带着些许悲伤。
他的左手紧紧环住新娘的腰,右手欺上了她胸前的酥软,“澈儿要躲我?”
绸质的红色肚兜加上男人手掌的力度让新娘的身体微微颤抖。“师父~”她声音跟着酥软起来。
那个被称作师父的男子明显感觉到怀中玉人的反应,他猛地从新娘的脖颈后低头亲吻了上来,他的吻带着宣泄的味道,从面庞到脖颈,还有胸前的柔软,每一寸都不放过。
“啊,师父,不要,”嘴上说着不要,自己的身体却背叛了自己,向身后的人瘫软了下去,“不要。”
见怀里的人有了回应,男子猛地将香肩翻转过来,若隐若现的春光一应眼前。新娘子知道男子在看什么,“师父”
伴着这一声呼唤,两人倒在放红烛的桌子上。没有迟疑,两段身体便紧紧的贴到一起......
没多久,男子身下的人便浑身猛烈的颤抖起来。“澈儿?”男子呼唤着,“澈儿?”
喊了两声,身下的人才“恩”了一声。
他又用力冲击了一下,“告诉师父,是我好还是他好?”
“啊~”娇人环在男人腰的腿逐渐没了力气,软软的放了下来,“师父,好~啊!师父,不要。”
听得新娘这么说,男子趁胜追击,一把抱住早已无力的新娘,疾步到了床上。“师父好为什么嫁给他!”他怒吼着,有些愤怒的撕扯掉了新娘身上唯一的红色肚兜,随即扑到了一丝不挂的玉体上。
又是一轮新的攻击,只是这次远比刚才那次猛烈。“是,是师父,不要,澈儿。”新娘断断续续的说。
“要,师父要,师父怎么舍得不要!”说着,逐渐加深了力度,欢愉让两个人完全沉沦下去,“师父好不好?恩?告诉为师,好不好?”
“师父难道不要伦理,啊!纲常了么?”
“这就是纲常!”
是啊,在爱情面前有什么纲常与伦理之说?
激情又幸福的一晚上,看得苏澈羡慕又嫉妒,想到自己失败的婚姻,满是伤心。悠悠的春梦后,苏澈在清晨醒来,努力辨别了几十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老家乡村最近的镇子上的旅馆里。
缓缓的起身,却觉得浑身酸痛,仿佛昨晚真的承欢了一般。
哎!可怜的离婚女人,承欢个屁。苏澈自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