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真是羞死了,多不好意思。”想到师祖宋贞号脉后质问自己的情景,苏澈便恼怒不已。
“掌门怎么问的?”顾宛调情根本停不下来,手也停不下来,在苏澈身上爱抚。
“问,问是否,”苏澈被顾宛摸的乱了心神,慢慢紧贴到顾宛身上,在他耳边挑逗地说“和你有私情。”
顾宛听到这里,在苏澈身上的手加重了几分力度。
“师父~”苏澈娇嗔的轻声喊道。
顾宛早就熟悉苏澈这样喊自己,每次听到都情难自已,这次也不例外。苏澈都不知道怎个过程,就被师父全身贴了上来。
“外面有人~”苏澈小声提醒着,师父的力度过于暧昧,足以燃起自己身体内的烈火。
顾宛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挑逗的亲吻着她,苏澈身上的衣服滑落下来,车内香艳一片。
他们乘坐的车辇在缓缓前行。顾宛和苏澈都知道外面有人,动作小心又温柔,没想到却比以往的气势磅礴多了更多的妩媚。两人压抑的喘息声格外性感。好似第一次探究彼此的身体。
顾宛左手压上苏澈胸前的柔软,右手一直没有停下号脉。他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灵气此刻如汩汩的流水流到苏澈体内。这让恩爱的体验更为奇妙,是以往都没有过的。
“师父摸到了什么?”苏澈小声问。
“澈儿身体里的灵气不用可惜了,若是习武,肯定会是高手。”他给她的灵气足以让她练个花拳绣腿,防身是不成问题。
之前顾宛向苏澈提过,灵气有益寿延年的功效,他们在遇到药物实在无可医治的病人的时候才会为病人传输灵气。足见灵气的珍贵。
“我知道师父和师叔为何这么久都不找女人了。”男女之事也是灵气传输的途径之一。苏澈笑了笑,故意打趣说“因为你们小气。”
顾宛闻此,深深的进入,“胡说。师父小气么?”
“啊~师父~”
车帐内压抑的呻吟一扫旅行的疲惫。
星辰笼罩四野,凉风袭来。一行人匆匆赶路,见前方一栋门楼上书“香溪”二字。
柒梓在车辇外对顾宛说,“主上,香溪县到了。时间不早了,今晚在此留宿吧?”
顾宛撩开车帘,暮色中路人已是稀少,“我看可以,你去问问鲜卑王。”
柒梓恭敬地离开,几步追到前面的车辇。
苏澈在一旁看柒梓,觉得奇怪。柒梓不像药王谷的徒弟,因为徒弟对师父有的是尊敬,柒梓对顾宛除了尊敬之外,还有畏惧的成分在。“这柒梓到底是什么身份?”苏澈心中疑惑。
一行人决定不再继续赶路,一来天色已暗,二来鲜卑王后贺楼贞的身体还很虚弱,受不了连夜赶路。
进县城不久,拓跋勋便见到名为洪福的一间客栈,大大咧咧地说“这个名字好,就在这里住下吧。”
客栈老板娘——一个衣着讲究腰肢细小眼睛灵透的女人,见来了客人,立刻笑脸迎了上去,“客官快,里边儿请。”眼睛笑的眯成了缝。
拓跋勋带刀走在最前面,细心打量这家客栈,总共二层,一楼迎宾的厅堂又做旅客吃饭的饭厅。迎宾厅灯火点的格外亮堂。一个与老板娘相貌相似,年纪也相仿的姑娘低头擦拭着桌椅板凳,虽然面无表情然而动作却格外麻利。
“三间上等房,六间中等房。”拓跋勋没问价钱,直接将一些散碎银子押到柜台上。三间上等房,一间给鲜卑王和王后住,另外两间分别给顾宛和苏澈住。至于六间中等房,就是给随从,车夫,丫环们住。
连价钱都不问就打店的主儿,不用想就知道他们有钱,而且老板娘从他们进门那一刻,就迅速的将他们打量了个遍,主子气质非凡,穿的绫罗绸缎。伴随左右的几个随从废话不多,一看就是伺候大户人家的,懂规矩!
“好,好,”老板娘连连笑脸答应,领着一行人上楼。普通的客人,老板娘都让擦桌子的那个姑娘领着入住。可是,对于这种大户,老板娘一定是亲自领到位才行。
那个干活的姑娘始终没抬头,手中的抹布倒是一刻也不闲着。老板娘走过她身旁,厌恶地一把将她推开,“挡道了你没看见那!!真是笨!”
那姑娘被推了个踉跄,站稳后呆呆地低头立在大厅,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老板娘没有理会,带着鲜卑王和顾宛他们上了楼。苏澈见姑娘生涩的样子,一时心疼想宽慰几句,却被拓跋勋推走。拓跋勋可是时刻记着自己是朝廷捉拿的鲜卑王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现在首要任务是平安回到鲜卑,其余的闲事可万万不能管。
第二日,鲜卑王后贺楼贞竟得了风寒,一行人的脚步被耽搁了下来。不过好在只是普通的风寒感冒,并无大碍。顾宛一早便给贺楼贞诊脉,开了药方让拓跋勋抓药去。见贺楼贞喝过药后,昏昏睡了过去,顾宛才带着苏澈离开。
明媚的阳光隔着窗子撒在身上。这样好的天气留在客栈实在可惜。苏澈便喊上师父出去转转。
顾宛其实每次出诊都会暗中观察民生,这天下原就是他的,可能是使命使然,他总是心忧天下。
可是,自从皇叔篡位以来,天下苍生的生活一年不如一年。皇叔能篡位,心必然小气,人品也有问题,自私多疑贪婪易怒。这些年他重用的并非贤人雅士,朝中奸佞大有人在。上梁不正下梁歪,贪官污吏与村野恶霸勾结欺压百姓。
这座县邑的风气也不正,顾宛只是在街道随意一转,便见到自称县官老爷家的几个官爷在市集挨个摊位收税。
集市上个有卖柴的樵夫,皮肤黝黑,瘦骨如柴,可怜兮兮的对官爷说,“几位爷,我刚打下的一担柴,还没卖出去,请爷体谅体谅,我实在没有多余铜板交税啊。”
“我们体谅你?谁体谅我们?”其中一个官爷说,“跟他废什么话!”领头的不耐烦地说,同时伸手扯下樵夫腰间的荷包。
“哎?你们干什么!”樵夫急了,上前欲夺回荷包,却被几个官府的人几脚踢倒地上。
“没钱?这是什么!”领头的将荷包倒了个干净!“给我把他抓起来!”
话音刚落,跟班的几个便将躺倒在地的樵夫绑了起来。领头的阴邪地笑笑,“不抓你,不足以平民愤!”
“你们凭什么抓我!”樵夫刚喊了一句,肚子上便被恨恨的揍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