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你放心,我保证会看好他们!”蒋门忠一脸恭敬地对吴畏道。
说罢,他便吩咐手下把这些家伙五花大绑起来,几乎捆成了粽子,任他们长了翅膀,恐怕也逃不走了。
可这时,旁边的鲁大牛忽然扔掉了斧头,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可吓了吴畏一跳,他赶忙过去,“大牛,你怎么了?”
鲁大牛一脸难受,额头冷汗直流,“我……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头晕眼花的!”
旁边的林豪还没有好,鲁大牛又变成了这样,吴畏正一脸焦急,蒋门忠忽然走了过来。
“大当家,这是一种慢性麻药,在你们来到山寨的时候,每日给你们的饭里就有,这麻药因为剂量小,很不容易发现,可时间一长堆积在体内,也是个问题,尤其是你要剧烈活动的话!不过你也可以放心,这药调理七八日,也就自然好了,对人体并无什么大碍!”
吴畏这才明白了过来,怪不得他们这些人全部都中招了,原来一来就着了道。
看到吴畏面有怒色,蒋门忠忙道:“大当家,这事都是那个王建的主意,自从他当上大当家后,每日和姚勇、赵德狼狈为奸,不顾以前你定下的所有规矩,不仅害死了以前很多兄弟,还对来投奔我们青龙山的人使用各种手段,要么谋财害命,要么明偷暗抢,我们青龙山的名头,都给他们败坏了,现在老百姓提起我们,可都是恨得牙痒痒!”
说起此事,吴畏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他瞪了瘫在地上的王建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愤怒。
“蒋门忠,我二弟三弟呢?”想起那个浑身伤痕的汉子,吴畏的脸色很是难看。
闻言,蒋门忠脸色顿时一变,他有些不敢直视吴畏的眼睛。
“说!”吴畏冷声道。
蒋门忠只好沉声道:“大概半年多前,你和王建,姚勇,赵德一行人出去打猎,留下二当家和三当家在家里守护,可来的时候,你并不在里面,王建说你临时有事,过两天回来,我们也当真了!可谁想到,当天晚上,王建邀请二当家和三当家喝酒,竟然暗中下药,控制住了他们,二当家当场反抗,就被那姚勇杀了,三当家则被关在了山寨的地牢里面!”
听了这话,吴畏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的悲愤。
蒋门忠看了他一眼,“次日,王建三人就宣布你中了官府的埋伏,已经死了,三当家不相信你死了,整日受尽姚勇的毒打侮辱,但仍然坚持苟活,就是相信你一定会回来!至于我,因为那时我刚刚上青龙山,王建他们不知道您对我的大恩,我也还有几分本领,所以他们才留下了我!”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着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大当家,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却和谋害你的仇人同流合污,我罪该万死,你杀了我吧!”
他抽出一把刀,递给了吴畏。
吴畏打量了他几眼,笑着摇了摇头,把他扶了起来,“你做的很好,我相信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三弟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蒋门忠眼眶有些发红,一脸感激地看着吴畏。
吴畏皱着眉头,在大厅里扫了一眼,发现宋书群、周树生几个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他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时候多说无用,况且他们几个都中了毒,需要好生疗养。
想到这里,他对蒋门忠吩咐道:“蒋门忠,你先让人把我这几个兄弟扶下去好好照顾,派信得过的人看着,不可有一丝差池!”
蒋门忠自然不敢大意,赶忙亲自叫过来几个人吩咐下去,林豪、鲁大牛等人便被搀扶了下去。
“大当家,您放心吧!我手下这些人对您都是忠心耿耿,况且现在王建他们失了势,其他人也犯不着为他们犯险!”
吴畏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走吧,带我去看看我三弟吧!王建这二十几个家伙,可给我看好了!”
“是!”
青龙山地牢建在一个幽暗潮湿的山坳之中,这里终年不通一丝阳光,阴郁异常。
一间石砌的牢房之类,一个四肢都锁着镣铐的汉子正倒立在旁边的石墙上,他背上血淋淋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可他却咬着牙坚持着,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那种如针扎一般的痛苦他好像早已习惯。
“大哥,二哥,你们在天之灵放心,我丁雷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杀了那三个卑鄙小人,为你们报仇雪恨!”
这时,牢房外面出来一声轻蔑的嘲讽声。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你还当你是青龙山的三当家呢,告诉你,要不是姚当家吩咐过不许弄死你,恐怕你早就去见你那两个兄弟去了!”
那汉子好像没听到外面的声音,自顾自地念叨着。
可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声,“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吗?”
然后就是砰地一声,一声惨叫传出,那汉子反应很快,一个翻滚就到了地牢口,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双目圆睁,倒在地上抽搐,嘴角鲜血不断流出。
而在他尸体的旁边,一个男子冷面含威地站在那里。
看到那男子的面容,他顿时如同被雷击了一般,整个身体一震,嘴巴大张,一动不动。
“大……大哥……”半响,他几乎是用哭声喊出来的。
蒋门忠从那尸体上搜出钥匙,三两下打开了牢门,吴畏一步抢了进来,一把把那男子扶了起来,看着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吴畏一时间话语哽咽,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哥,真的是你吗?你……你没死?”丁雷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吴畏点了点头,半响说出了一句话,“三弟,你受苦了!”
丁雷一把把他抱在了怀里,忍不住嚎啕大哭,吴畏感受着这种深切的兄弟之情,一时间内心风起云涌,曾几何时,他也体会过这种经历过生死的感情。
丁雷哭着哭着,似乎的内心的那根弦一松,竟然昏了过去。
吴畏赶忙让手下的人把他小心地抬出去,让山上的医生赶快治疗。
看着丁雷被两个人抬出去,吴畏的脸色很难看,脸色黑的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旁边,蒋门忠垂手低头站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他知道,此刻的吴畏处于极大的怒火之中,自己虽然并没有参与谋害他的事情,可这半年来自己与贼同处,定然也让大当家心里很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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