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嘴贱非要耍什么嘴皮子,当时老老实实告诉人家画是你画的不就完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邵长青非要看她的真面目该怎么办?
一想到前几日在书房里邵长青说的那些话,黎宠儿就有想撞墙的冲动。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就是席春白,那画面太美,简直不忍直视!
过多的心里活动,直接表现在脸上就是黎宠儿的表情已经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了。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没多久,就轮到她验明正身了。
看着邵长青一脸阴沉的模样,黎宠儿硬着头皮走向负责查看的官兵,露出一个笑容。
还不等她实话招了自己是女人,就听邵长青的声音传来。
“慢着。”
随后身前也多了一个身影,嗯,邵长青的。
黎宠儿默默地别过头,泥煤的,怎么突然这么心虚呢。
只见邵长青来到她身前,微微踱了两步,然后对着那个负责查看的官兵道:“这个人交给我了。”
那官兵自然是满口应是,看向黎宠儿的眼神无限同情。
“咳,那个……”黎宠儿觉得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备房。”还不等她说什么,邵长青就打断了她将要出口的话。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对你和你‘爹’的问题,进行一下深入的探讨。”
黎宠儿蔫了,看来插科打诨糊弄不过去了。
徐阳不愧是邵长青的得力手下,在这拂袖阁中那效率都是非常快的。几句话的功夫就为他们腾出来一间房。。
磨磨蹭蹭地跟着邵长青进了屋子。门外是徐阳和王大壮两个门神看门。
看来想夺门而出这招也行不通了。
“说吧,为何连夜搬走?”
在桌旁随意坐下,邵长青看着她淡淡逼问。
黎宠儿眼睫颤了颤,突然仰天长叹一声。在邵长青疑惑的目光中,冲向桌上的酒壶,猛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才转头看向邵长青,一脸的痛心疾首。
“王爷有所不知。”说完这一句,她狠狠地抽泣了一声。控诉道:“我爹那个为老不尊的东西,收了王爷的十万两金子就捐款逃跑了!”
邵长青:“……”
看他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自己的话,黎宠儿接着鬼扯道:“我知道我爹与王爷相约第二日还要一同作画,怕王爷找不到我爹迁怒与我,就也连夜出逃了,我真的不是有意欺瞒,还请王爷恕罪。”
“那你府中的下人为何也消失不见了?”邵长青吸了口气,提出了一个疑问。
“啥,下人也不见了?”黎宠儿一脸懵逼。继而愤慨道:“这群吃里扒外的奴才,主子一不在了一个个比谁跑的就快,王爷你息怒,我这就去把那两个奴才找回来让你息怒。”
说完,黎宠儿就一脸大义地往门口冲。
还没冲出一半,后领就被邵长青给拎住了。
“本王要找的是能画画的人,找两个奴才干嘛?”
居然没蒙混过去!
黎宠儿懊恼地被邵长青拎回屋子中央,看来她低估了对方的智商。
谁说皇亲国戚多是草包来着,眼前这个明显智商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