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邵长青已经不想再回忆那一晚的遭遇了,只是黎宠儿发现从那以后,自己似乎都没什么机会再喝酒了。
第二日,黎宠儿是被头痛痛醒的。
“谁趁我睡觉偷袭我了?”捂着脑袋,黎宠儿忍不住低哼。
“谁敢偷袭你啊,不怕被你给当成喜洋洋给吃了?”甄知儿没好气道,从一旁的桌子上端来了解酒药。
“喏,喝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喔。”黎宠儿接过解酒药,小口小口地喝着,脑子也恢复了运转,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你说齐烨他这回应该不会相信我和邵长青是那种关系了吧?”
“这回应该有些有些疑惑了吧。”甄知儿有些疑惑道。
为了避免齐烨误会黎宠儿和邵长青的关系,以后就不敢跟她来往了,她们只能先想办法把那一天的事情含混过去。
简单的梳洗过后,黎宠儿就回了黎府。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多日不见的邵长青。
“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本王就不能来么?”邵长青照例是坐在客厅的主位上,冷着脸看着她。
“我觉得,有些事,你需要跟我解释一下。”
说完,亮出了手中的一本手抄书。
正是黎宠儿派送出去的《某某王爷不能言说的情事》其中的一本。
“咦,你要跟我探讨诗词么?”黎宠儿装傻。
“啊……我的头好痛,可能无法跟你探讨了。”
“或许,我们可以探讨一下,污蔑皇室成员是被满门抄斩,还是处以极刑?”
黎宠儿的额头流下一滴冷汗。
“呵呵,王爷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这几天没吃好么?二妞,还不吩咐厨房准备些清火的早点给王爷食用?”
被唤作二妞的丫鬟赶忙往厨房去了。
自从下人多了后,黎宠儿给下人取名字就不怎么走心了。丫鬟统一叫妞,从大妞排到七妞。小厮统一叫小,从小一排到小十三。简单粗暴好记。
邵长青愣愣扫她一眼,把手上的书往桌子上一丢。
“现在,你有时间跟我解释一下么?”
“王爷什么意思?小的听不懂。”她自认这事做得很隐蔽,只要死不认账,邵长青应该抓不到她的把柄。
下一刻,就见邵长青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吐出四个字。
“魏安书肆。”
轰!
黎宠儿的脑子瞬间当机,魏安书肆就是当初她找的那家帮她抄书的书肆。
“还要我再说一些么?免费送书的老婆婆。”
“……”
黎宠儿彻底没话了。
丫的太变态了,居然连这都能查到!
对此,忠勇王手下第一探子孙祥表示,能为主子查到任何他想知道的事,就是他生命的意义所在。
两个时辰后,黎宠儿出现在忠勇王府。苦逼兮兮地对着王府那大道让她绝望的墙壁开始作画。
没错,邵长青这个资本主义家,居然以那本书来威胁她到他家作画,并且还是作壁画。
当她表示臣妾真的做不到啊的时候,只见邵长青悠悠地从书房拿出了一样东西,正是她去年重阳之前卖出去的那幅用木板画的金菊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