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苓外表清纯柔婉,实际上早就跟泽不知道共赴几次云雨了,简直是恬不知耻,下贱至极。
泽立即就了脸,之前对她百般温柔都是看在这张美若天仙的脸蛋的份上,但是这不等于她就而已在她面前放肆。
“白若惜,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治你的罪。”
“呵呵,治罪可以,却也要出师有名,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三皇子竟然如此弃皇家尊严于不顾,迫家,那你们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放,如果皇上知道了这件事,到时候治罪的人到底是谁呢?”
该死,泽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阴郁,大婚在即,不能多生事端,这个人竟然还敢拿他父皇来压他。
他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好好训一下这个人,让她知道他的厉害,泽心底怒火弥漫,最后却不得不生生压下,又赔上笑脸。
“惜儿,刚刚……是本王失了,谁让惜儿这么美,这么让人把控不住呢。”
他又想上前去拉她,缓和修复他们刚刚的冲突,这个时候白若惜手中的鞭子却重重一甩,一旁的一颗小树直接拦腰折断。
“三皇子,你最好不要过来了,我手中的鞭子可是不长眼睛的,要是到时候不小心伤了三皇子,你可不要怪我。”
这人……简直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只顾着贪图美,差点忘了之前白若苓告诉他的事。
这个白若惜……她病好了之后,似乎多了一高的手。
府中几次伤人的事都跟她有关,但是又没人亲眼见过她是怎么出手的,赵氏的伤只能说明她胆过人也没有很的说服力。
看着白若惜纤细弱的体,哪里像是个能做出那种杀人毁尸割舌头事的人,所以泽几乎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现在,看到她一鞭之下的力道竟然生生将一棵树劈成了两截,泽立即心中大骇。
“白若惜,你知道得罪本王,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三皇子硬要逼迫,若惜也是无奈之举,三皇子若是对若惜不,大可以进宫禀告圣上,取消婚约,日后男婚嫁各不相干。”啧,要是抽这渣男几鞭子便可以取消婚约那么她真的是手痒至极。
泽眼眸一沉,死死地盯着她,这个人是什么意si,还想要取消婚约?
饶了这么一大圈,他才终于弄懂她的意si——这人压根不想嫁给他。
他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自尊心受到了烈的击,他可是堂堂三皇子,多人盼着等他的垂怜都没有这个机会,她能得到皇上的赐婚可是多少人羡慕的事,甚至他还觉得娶了她是屈尊降贵,可这个人……竟然根本不想嫁给他!
“白若惜,你这是什么意si?”他恨不得直接在她上狠狠戳出两个窟窿来。
“三皇子莫不是听不懂人话?既然三皇子对若惜这么不,那就趁大婚还没有来临之前早做了断,若惜也自知自己的份根本配不上三皇子,所以还请早日另觅人,若惜绝对不会多做纠。”
要是这三皇子当真可以识相一点,那就少了她不少的麻烦事。
可人都是犯贱的,尤其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
本来泽或许只是贪恋她的美,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更激起了他心中的征服望。
这要是被人知道,他堂堂三皇子,竟然被一个商贾之嫌弃,这种事传出去的话他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所以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一定要让她后悔今日对他这样的度。
“白若惜,你以为圣旨是儿戏不成,你这辈子,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要是你不嫁给本王,你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这个时代的子,生平最重要的事便是嫁人,要是他不要她,那么她就会败名裂,谁还肯要她?
他要让白若惜后悔,要让她跪地求饶,求着让他娶她。
本来以为听到这话白若惜一定会非常害怕,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白若惜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来,就好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他:“谁说人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谁说子就要一辈子被男人踩在脚下,男人不还是人生出来的么,没了你,我不照样好好吃我的饭睡我的觉过我的日子,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这人……简直该死!
还有她这番言论,到底是谁给她的,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泽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如此狈的一天,他连一个人都制服不了,说也说不过,简直是太气愤了。
“白若惜,你给本王等着!”泽瞪了她一眼,然后气得拂袖而去。
白若惜看着他那一华贵锦袍的背影,心中只冒出了四个字“冠”。
看他现在离开的狈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那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形象,将他这虚伪的假象撕开的感觉还不赖。
白若惜自信的等着他回去之后带来的“好消息”。
反正像她这样“胆大天”、不懂“三从四德”、份卑微的子,怎么配得上他尊贵皇子的份,最好他早点取消婚约,她高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