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么?……”盖航被吓的快不成话了。
刚才在厕所见到“她”时,确实吓得不轻,但更多的是诡异,没想到现在竟然光明正大的飘出来了,确实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我觉得“她”好像并没有恶意,刚才出来把那些人吓跑似乎是在帮我们,如此来“她”可能会是个好鬼,这样想着倒没那么害怕了。
“人头……”出这两个字时还是免不了浑身一麻。
盖航早已出了一头汗,伸出抖抖索索的手,将门慢慢的给关住了,他这才镇静下来,扶着刚才被拉动的床坐了上去,“就是你在厕所见的那个?”
“应该……是的。”我着也扶着中间这张床坐了上去,还不心踢了一下地上的那个“色子”。
盖航半仰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胸脯撑的老大,突然站了起来,“鬼不是我们敌人!我们要对付的是那些‘医生’。
看来盖航也意识到那“鬼”并没有要害人的意思,就在这时,地上那人突然又醒了,“你……你们……”。
盖航骤然一个侧头,一步跳了过去,举手就要劈下。
“等等!”那人双手抱头大叫一声,“我自己来……”着用头猛地往墙上一磕,瞬时就又躺下不动了,也不知是不是装的,反正看那力道用的很传神。
盖航呆呆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我本来挺惊讶的,看他笑,也不由的笑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自己哪里做的有些不对,先前去六楼的目的似乎有点失常,还记得我到六层拐那一趟是要干什么吗?当时是想找一个被困在里面的人询问一下这里的情况,却被那吊死鬼给吓的忘掉了。
现在再想起来,眼下躺的这个家伙,不正是一个解答者吗?想到这里便进入了自我尴尬。
突然“咔喳!”一声,打破了我的沉默,是盖航把一根床腿掰掉了,只见他此时紧握着床腿,像一个英勇的战士一样,吼道:“走!去救他俩。”
“人都不知道在哪怎么救啊?”我故意问道。
“啊?”盖航挠着头,“你刚才出去没见他们?”
“见是见了,不过只见了一个……”我不紧不慢的道。
“谁?”他好像很在意。
“高彤。”着我蹲了下去,探了探那“色子”的呼吸。
“她在哪?”
“已经离开这里了。”感觉到有热气喷出我才放心。
“什么?被那些人带走了吗!”盖航开始慌张。
“不是,是我把她们救了出去。”这句话时一股莫名的骄傲由心而发。
“她们?”盖航有些疑惑。
“对,还有一个女人,和高彤关在一块儿,我把他们全部救了出去。”我要重复这个骄傲的事情。
“我靠,行啊你,英雄救美啊?”盖航把床腿往地上一扔,走了过来,“本来还想在美人面前显露一番,这下倒好,让你两句话把我的士气给打消了一半。来来,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救的……”着他凑的更近了。
“诶诶诶……”我右手推了出去,“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
盖航有点儿不乐意,用手指指了指我,“好好,那你我们现在该干嘛?”
“把地上这家伙弄醒。”着我躺到了床上,要休息一下,因为我不知道盖航多长时间才能把他叫醒。
“弄醒他干嘛?你为什么不自己来?”盖航疑问。
没想到刚才那番折腾竟费了我许多气力,现在竟然昏昏欲睡,“要叫就叫,不叫我先睡了……”
“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情睡!”盖航吼完蹲下身子,用大拇指猛掐了那“色子”的人中穴,“快起来,他马上醒。”
一听他马上会醒,我一下子精神了,紧忙坐了起来,那色子果然已经睁开了眼,不过垂垂耷耷的,张这个嘴像喝懵了一样,也不他那个“你……你们”了。
他左右摇着头不停的看着,有点痴傻状,不会是刚才那一下把脑子给撞坏掉了吧!
我赶忙俯身冲他脸上连拍了几巴掌,只见他一激灵,应该是清醒了。
“你们想干嘛?”他开口了。
“兄弟,我想问个问题。”我蹲了下去。
“问我?”他觉得很奇怪。
“对,我想知道,这个医院究竟是干嘛的?”我挠着头。
“医院干嘛的?哈哈,治病的呗,你是不是傻?”他露出了贱贱的笑。
我本想重重地扇他一巴掌,但还是忍了下来,“那你这个医院为什么会建在这荒山野岭里呢?”
“哦……你是这里,实话告诉你,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医院,你们既然被抓到了这儿就别想活着出去……”他诡异的一笑。
盖航猛地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他妈什么!”没想到力道太大又给打晕了。
“靠,你要把他打死啊?”我着又去探他呼吸,发现还活着,便长吁一气,“掐醒掐醒……”
见盖航正要去掐,我提醒了一句:“别再冲动了!”……
那人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艰难抬起手指住盖航,“你,我会亲手……挖……挖了你的心!”语气特别狠,口水都喷出来了。
盖航举起手又要打,我紧忙给拉住了,“没记性是不是!”
没想到那色子不但没被吓着,反而更加过分,将盖航的头拨开指向了我,“我会亲手挖了你的肾!”
我擦,我招他惹他了?干嘛挖我肾,同时脚上续了力,准备狠狠的踹死他。
无奈我又忍住了,保持微笑,“兄弟,我知道你是不会出卖你的职业的,我现在只想问一个问题,完就放你走。”
“啊?”盖航有点惊讶。
“好,你问,只要我能。”那色子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墙上。
“我的那个白头发同学在哪?”我的是郭仟。
“哦……他呀,可能扔到太平间了吧!”他淡淡的道。
“什么?他死了吗!”盖航惊道。
“那太平间在哪?”我强压心中的痛楚问道。
那色子扶着墙站了起来,“我回答你最后一次,在楼顶的地下室!”完一软一软往外走。
“楼顶的地下室?我艹你妈!”盖航捡起地上的床腿,甩开膀子抡向刚走到门口的色子的太阳穴处,咔喳!一声,臂粗的床腿都给打断了,只见那色子瞬间挺到了地上,不用看了,肯定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