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水浒 安不识点兵劫牢狱,二心人管家中计
作者:仇和无双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书接上回,话说解慕听闻方腊打算越狱的计划被自己给搅黄了。解慕非但没有自责反而放声大笑,自信满满的言道,不出十日方腊便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信州牢房。

  解慕如何有着未卜先知的本领?原来元符二年二月底,中国历史上最帅没有之一的皇帝宋哲宗驾崩了。宋哲宗膝下无子,遂向太后在大臣的支持下立赵煦同父异母的兄弟赵佶继承皇位。

  赵佶宋徽宗大家都知道,宋朝最屈辱的靖康之耻中被金人掳去的皇上爹地。

  历史已成定局,是非后人辩曲直。末代皇帝的人生路注定是坎坷不平的,就连宋史的编著者都有感慨:“宋不立徽宗,金虽强,何衅以伐宋哉!”。然而历史没有如果,我们的赵佶先生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能当皇帝自然是好的,赵佶兴奋的坐上皇位照例是大赦天下。

  故像方腊这种并非政治囚犯的罪人能重获自由身。当然仇和按理说也在大赦范围内。所以解慕才有此等信心满满!

  这一夜三人各怀心思酣然入梦。

  方腊自是兴奋不已的那个人,对于即将到来的自由人生,他想的更多的是未来要何去何从,此刻他是不知道今后的他有多么重要,在中国的南方扛起大旗敲响了北宋的丧钟!没有人生下来便懂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因为平静富足的生活才是每个人内心的渴望,那些官场民反的人无一不是世俗生活绝望之后的抗争。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去!

  解慕的想法很简单,他本身就是历史忽略不计的那一笔画,在这个时空里他是访客,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追求的东西似乎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眼前最重要的就是等着新的皇帝继任。他在九头鸟面前的神预测被证实,他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牢狱或许谋个一官半职或许谋得名利,总之他可不想亏待自己!

  仇和则更简单,他担心的是他的朋友,义和寨的知寨大人安不识。可能此刻安不识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阴谋和博弈已经开始了。仇和想要提醒安不识,出于单纯他希望这个世界上与他有关系的人都有一个好的结局。这梦想或许太过幼稚了,在成人的世界里尤其是这样一个即将动荡的年代,你怎么能置身事外有诗人海子那般的梦想: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而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睡梦里家乡潮涌的海水和静谧的夜空是他永远回不去的远方。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调皮,不是你想要什么你就能得道什么,而是他给你什么你只能接着什么!

  第二天清晨天气还有些寒冷,解慕和仇和二人把现代人睡懒床的习惯带到了宋朝。对人生重新燃烧激情的方腊已经在院子里活动起了拳脚。

  知道解慕手段的狱吏已经早早准备好了早饭,不敢叫醒解慕便把饭放在了门外。

  “快些起来了两位哥哥,一天之计在于晨,起来吃点饭与俺较量些拳脚!”,方腊端着饭大汗淋漓的进屋叫嚷道。

  解慕有起床气,抓过被子蒙住脑袋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吃便是,休的在哪里聒噪!”。

  仇和闻言睡眼惺忪的起来了,他已经习惯了宋时的生活,在龙虎山与师傅张野每日清晨起来打扫天师府整整一年,早起对开来说不是难事。

  仇和吃过饭出得厅外与方腊那厮较量了些拳脚功夫不在话下。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仇和被九头鸟押解入狱的事情于当天晚上便传到了义和寨安不识的耳中。

  “直娘贼的九头鸟!知寨大人那仇和兄弟于我寨中有恩,如今被九头鸟那泼厮收监入狱,依俺看你不消烦忧,只于俺十个八个的好汉,俺提着这双锤打将到信州牢房将仇和兄弟救出便是了!”,猛张飞刘横闻讯暴跳如雷。

  “憨货,切莫鲁莽用事恶了知州大人呐!”,管家跳出来呵斥刘横。

  真所谓行百步者半于九十,管家的言语操之过急被安不识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你怕九头鸟那厮俺可不怕,若让俺撞见他必然用锤子把那厮的脑袋锤的稀巴烂!知寨大人此事事不宜迟,切莫让江湖好汉看了我义和寨的笑话!”,刘横言道。

  “莫要聒噪,此事我自有分晓,你二人先行出去!”,安不识挥挥手让二人退下。

  安不识在话事堂里来回踱步,人情练达如他已经嗅到了此事背后的博弈。从道义上讲,仇和有恩于他。若是袖手旁观,此事定然有损他在江湖上的名声。若是救,必然要与九头鸟撕破脸皮,受损的是他即将到来的前程利益。这事看起来并不好处理。

  “管家,你且进来!”,安不识突然转身坐下朝着门外招呼了一声。

  管家似与寻常无二,毕恭毕敬的立在堂下听候主人差遣:“主人有何事吩咐老奴?”。

  “本官打算点了兵将去信州府劫了牢房救出仇和兄弟,你看如何?”,安不识言道。

  “这……。”,管家支支吾吾。

  “但说无妨,我倒想听听你的想法!”,安不识一挥手言道。

  “老奴方才在门外也思索了一番,觉得此事可行。毕竟主人如今正是收兵买马储备势力之时,若是因为仇和兄弟被诬陷一事坏了主人的名声恐会因小失大。倒不如就依主人之计,点兵前往信州与九头鸟那厮将仇和兄弟要将出来,也好叫江湖上的好汉知道主人忠义的名声!”,管家言道。

  安不识倒觉得新奇,刚刚管家还不是在反对刘横劫狱的想法吗?言道:“如此会不会恶了知州大人?”。

  “恶了便恶了,总比被别人指着脊梁骨说不义要好!”,管家回道。

  安不识轻轻嗯了一声,沉默良久,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打量着堂下的管家,似乎要看透对方的内心。

  “你说会是谁将仇和兄弟的身份泄露给九头鸟的?”,安不识突然开口。

  “这…”,管家略微一犹豫,随即又言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一日酒宴仇和兄弟亲口说出自己是天师府道士之时,在场之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种事老奴说不清楚!”。

  “那你信不信仇和是天师府的道士?”,安不识又问道。

  “小人那一晚专程问过仇和兄弟,他回答说不是!”,管家说出此话竟有些后悔,莫名的紧张起来。

  安不识走下座椅来到管家身边,管家愈发的紧张低着头不语。安不识抬起手轻轻按在管家的肩膀上,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管家在颤抖。

  “好!”,安不识突然大声叫好,管家被吓了一跳。

  “刘横你来!”,安不识神秘的微笑一闪而过,把自己的另一位亲信唤过来。

  “大人,您考虑的如何?让俺去作甚!”,刘横是个急脾气大踏步的走进屋子,高声言道。

  “你领我命令,点兵五十前去信州牢房把我仇和兄弟请回来!”,安不识豪言壮语。

  “何须五十,那信州府守卫不过二百,俺与仇和兄弟二人即可打的他们屁滚尿流!”,刘横言道。

  “诶,不要轻敌!让兄弟们换了寻常衣裳扮作百姓商旅,不要暴露了身份。即可启程天黑动手!”,安不识大手一挥算是下了军令。

  刘横应了应诺领了命令,风风火火的去也。

  安不识转身望向管家吩咐道:“管家,你且先行下去吧,有事我便唤你,无事自不必来,我去各处转转!”。

  管家亦领了令退下了。

  安不识叹了一口气似有些哀伤,让仆人牵了马出了巡检府奔着城门外而去。

  猛张飞刘横照安不识的吩咐点了四五十将士,换了寻常衣裳扮作百姓短刀藏在袖子或者腰间,一行人得知是去救好汉仇和兴奋不已,出了义和寨便朝着信州府而去。

  少顷有一位小士兵神神秘秘蹑手蹑脚的闪进知寨府,在一处厢房外的窗台外答话。

  “刘横可带着人去了?”,屋内有人问询,声音传来不是别人正是安府管家。

  “出了城门已有半个时辰了。”,小士兵回道。

  “知寨人在何处?”,管家又问。

  “知寨同刘横交代了几句便带了几个将士也出了城门,许是巡检去了!”,小士兵回道。

  “可是信州方向?”,管家起疑心又问。

  “非也,往的是城南五柳坡方向。”,小士兵回道。

  信州府和五柳坡是两个相反的方向,管家确认之后放下心来。

  管家从窗台缝隙之中递过一封书信,言道:“你去领一匹快马,也去换了寻常百姓的衣服莫,让刘横一行人将你认得出来。带着这封信快马加鞭赶到信州府将信交到知州大人的手里,务必要亲手交给他!”。

  “是!”,小士兵接过信应了诺便马不停蹄的去操办主子所托。

  管家心中大喜想不到安不识竟然真的傻到要去劫狱,如今消息传到信州府知州大人的手里,不消说只待守株待兔,等着刘横一干人等自投罗网连同安不识一起治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名,自己便可浮出水面坐享功与名了。

  话说这小士兵得了命令一骑飞尘赶往信州府,义和寨到信州府只有一条官道可通,小士兵一路上马不停蹄却未曾遇着刘横的人马,心里越发的称奇,莫不是刘横有那日行千里的法术,缘何路上遇他不到?小士兵一边称奇一边加紧挥舞手中的鞭子,切莫让刘横他们赶在自己的前头误了主人的大事。

  马儿转过山来再往前行有个三四十里路边到了信州府了,小士兵不敢怠慢一路上未遇着刘横让他心里慌张。官道上平静安详,路两旁的深深的枯草中偶有鸟儿被急促的马蹄声儿惊起。天气正好,远处信州城楼上的彩旗飘飘,信州府马上就要到了。

  忽地从草丛里逃出一位蒙面大汉,手里端着一杆两米有余的竹杆做棒横在路中间,大喝一声:“来者何人?留下身上钱财,爷爷便放你一条去路!”。

  受惊的马儿跳将起来,小士兵勒它不住马儿惊慌逃窜自己也狼狈落下马来。

  “你这贼人好大的胆子,这青天白日的竟然胆敢在此行凶你也不看看你官爷是谁?”,小士兵从地上爬起抽了腰间的朴刀大声呵斥道。

  “好大的口气,你如何自称官家?”,小士兵显然已经忘了自己是乔装打扮出行的。

  小士兵低头一望这才分晓,也罢。对方只有一个人,先将他打翻在地,寻了马去信州府送信才是要紧。小士兵提了刀大骂着打将过来:“贼人不让你知道你爷爷的手段,你便不晓的俺义和寨安家军的手段!”。

  那大汉听的对方说自己是义和寨的军人丝毫不胆战,仗着自己手里的一根竹子也打将过来。

  还是那句老话一寸长一寸强,大汉将手里的竹竿上下挥舞见对方提刀来战,作出一个秋风扫落叶的招数将对手扫翻在地。

  “来哪将这厮绑了!”,那大汉一声令下竟然有十多黑影从枯草里窜出一拥而上将小士兵绑了。

  “你究竟是何人,可曾听过我义和寨的名声?”,小士兵气急败坏。

  “义和寨?知寨安不识俺倒是听说过,你这号人物俺不识得,来人呐,将这厮绑回寨子!”,大汉一声令下,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小士兵举在空中如同一头待宰的牲口。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小士兵心中苦也嘴上告饶。

  “你若是寻常百姓或者绿林好汉俺都可放了你,可偏偏你是义和寨的人!你可知信江龙郑信?那可是俺自家兄弟却被安不识杀了。俺在兄弟坟前发过誓,你义和寨的人来一个俺杀一个,来两个俺杀一双!俺若是放你过去,如何同我死去的兄弟交代?”,蒙面大汉言道。

  “哈哈哈…”,那小士兵却突然大笑起来。

  “你这厮笑甚?”,大汉怒冲冲的言道。

  “好汉,我腰间有一封书信是要送到信州知州大人府上,这封信便是要结果了安不识性命的。”,小士兵言道。

  “此话当真?”,蒙面大汉忙拉住手下喽啰,放下小士兵问道。

  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螳螂捕蝉不知险。

  欲知这蒙面大汉如何应对,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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