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面的字体是如此工整,就连笔锋也带着别的一番韵味。
她可以断定,这是贺泽盛写的。
他写的似乎还不少,恰好占了一页,足以让小甜看个够。
其他的都是一丝平淡的话语,无非就是要让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旧伤复发,
看到这些那么暖心的话语,小甜的心底蓦然升腾起那股言不可语的温热。
这个同桌啊……还真是好啊。
小甜扬嘴不满地嘟了嘟嘴巴,“什么就坐呆萌傻天真?”
殊不知他写第一句的时候,就已经噗嗤一笑了,不过的确,小甜就是那么一个天真直率的女孩,容不得别人对她指手画脚。
渐渐地,嘴角抹起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相识才几天,但现在却犹如几年之交的故友。
最后完美的收笔,加上一个笑脸的阳光。
“这个贺泽盛,还挺走心的啊。”小甜慢慢地和起信纸,然后从抽屉拿出了一个日记本,把它放在里面,收藏着。
小甜抬头一望天花板,都感觉是贺泽盛在对他笑。
房门突然一开,祁妈妈端着一杯热牛奶,一脸担忧的模样,急急地走进来。“你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现在你的腿好点了吗?”
小甜警惕地把日记本放回抽屉,然后淡淡地微笑着和祁妈妈说,“啊……我的腿好点了,那个你也不用担心了。”
祁妈妈把热牛奶放在桌子上,然后挽起袖子,走到小甜身旁坐下,“傻女儿,你怎么知道好没好些?让妈妈帮你看看。”
说着,就蹲下身子来,仔细地检查着小甜的那个左膝盖。
刺眼的淤青映入眼帘,虽然没有先前那么严重,但看起来还是让人很心疼。
“你还敢狡辩?你看你腿上的伤,嘴还逞强地说不痛不痛,一大块淤青,还说不痛。”
小甜揪着床单,然后小脸别到一旁,“妈……我这不是不想要你担心吗。”
“可是你这样有痛忍着,让妈妈更担心啊?你知不知道,每个妈妈的女儿就像自己心头尖,那会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呢?”
小甜淡淡地一笑,眼眸里划过了对母亲那番话的悸动。
祁妈妈利索地拿出药酒,然后就帮小甜轻微地擦拭着。
“你这伤是怎么弄来的?还有,那个贺同学怎么好像和你关系很好?是不是对他有非分之想?”
小甜顿时语塞,被祁妈妈说的一大番话堵住在了嘴边。
怎么可能对贺泽盛有非分之想?
这种想法怎么可能会在慕小甜的脑袋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