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离婚的人们 刺激(另一篇:说客)
作者:我爱狐狸皮大氅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李逸的老公出轨了,等李逸知道早就是街头巷尾说破了茶壶的谈资,李逸彻底恼火了。这个王八蛋男人,等死吧!

  财政局女干部李逸老公陶哲,37岁。公司总经理,有房有车。小情

  人23,公司下属。

  李逸的老公承认了自己是中年危机。并不一定想离婚,只是觉得新鲜刺

  激。李逸记下了“新鲜刺

  激”,果断告诉他,三个月后离婚。

  家庭财产没问题。李逸是企业科科长。门路多得很,她老公那个公司什么套路她很清楚。陶哲根本不相信李逸这是真想离婚,不过是想给彼此一个台阶吧。不就三个月,自己多注意就成了。

  头两个月李逸出去学鞭术。练了没多久教练就觉得她是块好材料,眼睛狠,手腕准!表面看起来李逸按兵不动。回家照吃饭,周末把孩子接回来。一家三口照样进超市逛公园。以至于陶哲差点忘了发生过什么。当然。他们分开睡,陶哲不在乎这个,实际上他们分开睡有两三年了。

  星期三的下午陶哲突然接到李逸的电话,李逸的电话绝对是罕见的,内容很简单,让他马上回家。陶哲犹豫了片刻,还是回家了。

  陶哲一进家门就感觉不大对,屋子里亮着灯,窗帘却紧闭着,正差异,李逸把门凡说上了,陶哲这才注意到李逸,哇!她这是什么打扮?黑色的皮条一样的比

  基尼,奇怪的绳索一样的凉鞋,露着脚趾赶上三

  级片了?陶哲恍惚了,她这是为了吸引我?

  李逸背后什么东西一晃,啪!陶哲感觉背上痛得要开了花,没回过神,又是一下,原来李逸在抡鞭子抽

  态的玩艺陶哲只在a

  里看过,李逸这是怎么啦?容不得陶哲躲闪,李逸接连抽下去数鞭,陶哲疼得流出了眼泪,想去夺鞭子,哪知道李逸一脚差点把他踢废!

  李逸把鞭子绕在手臂上,“陶哲,你不是喜欢新鲜刺

  激么?现在好了,我也很喜欢,我敢包你还没这么刺激过。”李逸把涂红了的脚趾伸到他面前,“tian啊,快点,别让我失望。”李逸连声音都变得邪

  荡

  陶哲刚犹豫,又被李逸抽了鞭子,陶哲只好忍痛tian李逸的脚趾,李逸疯狂的笑,用力扯掉陶哲的衣服,这时候,门铃响了,李逸小心地放进一个男人,很高,很帅,男人看着李逸欣赏不已,接着两人剥

  光了陶哲的衣服,还给他换上了令人恶心的s

  制服,男人又逼迫他做各种下

  流的动作,李逸拿着相机左拍右拍,到后来,两人把陶哲捆绑在床边,让陶哲亲眼目睹他们当场亲

  陶哲感觉自己快疯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后来竟然服从了他们的命令,狗一样的卑躬屈膝,一边做那些自己根本不敢想的恶心勾

  当,一边抑制不住的沉

  后来的两个月,每个星期三下午,李逸和那个男人都这样“训练”陶哲,以至于陶哲渐渐上

  瘾了,对星期三下午充满了期盼。

  李逸突然取消了“训练”,倒是律师送来了离婚协议。

  陶哲离婚了,李逸看起来还是那个端庄清高的女人,但是陶哲——他已经迷失在s

  中,小情

  人受不了他的变

  态,和他分开了。

  李逸没有再婚,带着孩子,过得挺好,陶哲堕落到只能找小姐了,结果染上了性病,人越来越不争气,最后,公司也没了,什么都没了。

  和李逸在一起的那个帅哥,出国了,他是李逸同学的表弟,李逸只说找人气气陶哲,同学并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逸已经走出了那段生活,对于一个懂得可克制自己的人来说,要想日子幸福平静还是比较容易的,男人总以为就自己聪明,一旦想投机取巧,可能就忘了这个世界,女人的名字刻不等同于傻瓜。

  你要刺激,好啊,怕你承受不了呢!

  (另一篇:说客)

  项余芳无可奈何的把老九公让进办公室。

  老九公打量了了打量不到三十平米的厂长室,“你这地方,不算敞亮啊。”

  项余芳耐着性子给他让座倒茶,自己坐回办公桌后的沙发,“九公怎么想到我这里来着?”

  九公就有些不高兴,“我就不能来了?你这个酱制品厂面子大,县长都能来,我是来不得了?”

  “九公怎么会这么想?平时大家都忙,我妈身体不好,那边的亲戚来往少,九公突然来了,我有点儿奇怪。”项余芳自己经营酱制品厂,习惯了直来直去。

  “哼,有什么可奇怪?!你爸要不是落到这个地步,被儿女嫌弃,也用不着我老头子拉脸勉强出头。”

  “九公这话——”项余芳笑了起来,眼里并非善意,她做生意十几年了,什么人也都算遇上过。

  “你爸这次回来,是我们主动要帮他出头,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风光的时候,不要说县长,连副省长都亲自来过问,要说树水,你爸是第二,找不出第一个!论能力,气魄量,谁能不服?原先往县里的路就是你爸捐钱出力修的,现在好了,人老了,企业倒了,你们做儿女的全都不管了!做人要有良心,没有你爸,你和你弟弟从哪来的?!”

  项余芳沉了脸,“九公说话要公正!我不到三岁,我弟弟才两个月,张百强就带着那个什么女的出去了,这事儿村里人人知道,连家也没回,找人逼我妈离婚,没给过我妈一分钱,我们是怎么长大的村里谁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他带着外面的女人衣锦还乡,对我们看都没看,我和我弟弟,从小没花过他一分钱,也从没看他给过正脸,他回不回来,管我们什么事?!”

  老九公听不下去了,“你不提村里人到也罢,你既然说了村里人,我就跟你摆摆!你妈带着两娃,村里没给照顾?乡里乡亲谁看着你们没饭吃?!你外公过世,谁家没去帮忙?这都是看谁的面子?!老三是村里百十年第一个最叫我服的,小学他出过钱,修桥他捐过款,光景好那几年,春节回来每家每户给老人一百,这都是实事吧?!这么个大好人,你们着做儿女的没有一点良心!”

  “我外公过世村里人帮忙是因为教了一辈子书,谁都知道他人品,我爸妈离婚第二年我妈就进城给人家当保姆,村里给过什么特殊照顾?他张百强的面子不就是带外面的女人回来根本不管我妈什么感受?我六岁就来了镇里,那时候,张百强还没捐钱修桥修路吧?什么人收钱,什么人领情,这时候正好是表示感谢,张百强到谁家,怎么安排,跟我们扯不上关系。”

  “哼哼,这话可是你说的,将来闹上法庭你也别改口!就凭你爸爸是村里的能人,全村也不会让她老了回乡还的看你们姐弟脸色!我今天过来就是诚心跟你商量,老房子不能住了,你镇里、县里好几套房子,找一间给你爸安置,你妈不能照顾就雇个保姆,就这点开销花不了你项大厂长几个钱,就这么个要求都办不到,全村人集体上访,到镇里,到县里,哪怕市里也好,咱村的好人不能老无所养,两个儿女开工厂,一个老人能花多少钱?这件事,新闻电视一传开,我看你这生意怎么做?!”

  项余芳没想到张九竟然还有这么个心思,姑且不说全村人为了张百强集体的可能性,真要是张百强有心算计,硬咬住儿女不赡养老人,传出去还真是有些难办。

  但是真的接回张百强?恐怕她妈第一个受不了!

  项余芳这些年遇上的所有麻烦都没这个熬人,幼年被弃,艰辛成长,她对这个生父已经没有丝毫亲情,现在硬生生逼着她接回来供养,钱不是问题,难得就是那种“你逃不出我手心”的不甘、揪心。

  老九公成功的让项余芳安置了堂弟张百强,现在他在村里比从前更有头脸,那么能耐不好来往的项余芳不还是服服帖帖?他张百强人人佩服?最后还不得靠老九公给他安排人养老送终?!

  老九公的丰业上又多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项余芳那个厂不是越做越好?下次再到捣鼓个名目,让自己儿子参进去入股,怎么说也是自己给他张百强安顿养老,作为回报,张百强怎么着也得让他闺女给出股份,不是有那个说法叫赠送么?他张九的儿子去项余芳那边帮忙绝对是大材小用,拿个两三层的股份实在是情理当中。得找个明白人帮着把手续办了,省得张百强两眼一闭,项余芳自己霸着张家的企业一分钱不让,女儿算什么?村里的规矩家产都是儿子继承,她那个弟弟自己有产业了,那酱制厂这块,还得老九自己儿子操心啊。

  以后总要拿出来在村里做做慈善,项余芳什么时候会惦记给村里好处?就凭这点,没去集体上访,已经给她便宜了

  老九公这个响誉不是白叫的,要让后人记住,眼前的事就是给村里拿回项余芳手里这个厂,张家的生意哪用外人来做

  项余芳凭白耳根发热,还不知道一次退让,就又给人家没有底线的算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