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同学都喝了酒,林安泉公司的车等在门口,一车坐不下。“你们先走,我坐地铁,正好溜达溜达。”丁毅跟林安泉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
“我三个一起。”斌子和周桐也跟了过去,“安泉。我们先走了!”
三个人沿路离开,周桐看着林安泉在车里招手。一闪而过。“淮涛好像心事很重,是不是竞争压力很大?”
“那总有吧,不过,我看那样子。倒像是——失恋?说不清楚。眼神迷惘,可不像是领导思考问题。”丁毅回了一句。
“淮涛城府太深。安泉搞不定,不过。安泉欠她人情,死马当活马医吧。”斌子也很清楚林安泉和淮涛的纠葛。
“这淮处长。这些年真没男朋友?”丁毅双手口袋走到了前面。
“有没有不知道,提拔时肯定有人帮忙,按说她爸的事儿不应该对她毫无影响。不过到底跟咱不在一个系统,你妈没听说点儿什么?”
“我妈退休多少年了。除了重阳节、体检跟单位就没别的联系。”
“算了。不管闲事!走吧。换个地方。喝酒。”
丁毅跟着这两个人去滨江的酒吧,饭桌上她并没喝酒,倒不是因为林安泉,是那种往上托的氛围让她不自在。
淮涛回到家还不到九点半,客厅里接着电视的灯光映着阴晴莫测的一张脸。
“妈,我回来了。”淮涛放下拎包换拖鞋。
“你把灯打开,坐下。”淮母沉着脸施令。
门外进来的廊灯已经灭了,淮涛换好了拖鞋才起身按下客厅开关,但是人站在门口没动,“妈,什么事儿?”
“淮诚跟你联系了?”
“我爸?”淮涛习惯称呼脱口而出。
淮母皱起了眉,“他都出来一两个月了,提前了半年,真没跟你联系?”
淮涛点点头,“他出来——找你了?”
“八点多钟和他那个孽种一起来了,淮涛啊,家里要出大事情了,这个男人——也许就是坏人变老了!我是不怕自己有事,就怕他拿捏祝你,看那个样子,他那个孽种什么都知道了,你要提拔的档口唉,要不,就给他一套房子?”
淮涛几乎跳了起来,“什么房子?给他?淮诚?我爸?他想怎么样?”
“你坐下!”淮母站起来拉过淮涛,“坏了胚子的,不知道怎么还记得高考招生我找人给你改了分数,这事儿过去那么多年了,按说也无从查阅卷,他以前哪怕进去都没提过这事儿,这次,开口就是那个孽种要结婚,你名下两套房子,他要拱墅那套。”
市价两百七十万,一开口就要拿走女儿名下的一半财产,并且这财产还与他无关,有这样的亲爹?!
淮母陷入后怕与自责,当初怎么就没想到避开他,淮涛高考分数找人动过,当年也不算天大的事儿,十多年过去了,她也不确定即便有人举报是不是就能查个水落石出,当年帮忙的人说答题卡环节做好的,保证查不出任何问题,淮诚也并不清楚对方身份,只是淮诚今天的强硬态度,让她觉得离婚后的晴朗明净就要随着淮诚的出狱,彻彻底底被颠覆。
“妈,你再想想当年都跟他说过什么?我自己也想想,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档案资料有的在,有的应该不在了,即使核实鉴定,也要有证据,我记得你说过,答题卡重做了,到底是怎么个重做?是把我的答题卡修改了,还是另外弄了一张?要是另外弄了,可能字迹不一样”淮涛想到了裂缝,天啊,她的单科有两门答题卡分数重置了,她没有另外提交带签名的答题卡,如果是别人代签的,一鉴定,真要出问题了。
淮涛顾不上洗澡快步冲进自己房间、关门,拨通“那个人”的电话,情况紧急,甚至忘了“时间的禁忌”。
电话通了,没人迎接,淮涛怃然,想起了他给自己的限约,更加羞愧、急躁,忍不住又发了,“我该怎么办?”
一直到十二点半,才收到,“你?发错了吧?”
淮涛小心回了“在么?”
“说吧。”
“可以语音?”
那个人拨了过来,淮涛内心一阵翻动,“太好了,你能和我联系,太好了。”
淮涛哭了出来,声音的变化引起对方的疑虑。
“我慢慢说,赵局,我慢慢说——我家里出事了,淮诚,我那个爸爸从监狱出来了”
淮涛用了二十分钟才算控制住情绪,完整交代了情况和担忧。
“这事需要点时间,我叫人了解清楚,你先出差,离开杭州几天,我了解情况后跟你联系。淮涛啊,你也快走上领导职位,这样容易激动可不行。”
“我知道,我知道,赵局,是我不好,给您添麻烦了。”
“那些,就不说了,不早了,好好睡吧。”
赵万生把手机丢在了床脚,他是万万没想到看上去稳健扎实的淮涛,竟然有这么大一根把柄。修改高考答题卡,就便是十多年前,也是不小的能量问题,这把柄还被她亲爸利用上了
眼看她在自己的扶持下就要挤入领导层,淮诚这个当年颇有权势的副厅干部,狗急跳墙的一天如此难堪,这不是甩一套房子就能摆平的问题,人呐,一旦贪心得逞,等于开了无底洞。
给他那私生子要房子?好!好!好!
随手普法——离异后孩子还有继承权么?
我的妈呀,楼主你真有耐心,一个帖子几年了,我看到91页就忍不住翻到最后一页看看,幸好你还在
请教你一个问题,父母离异,孩子判给女方,户口也跟着女方了,那么,这个孩子还有父亲的遗产继承权吗?离异之后,父亲和孩子是有来往的,正常相处
答复:有继承权,当然,最主要看父亲有无遗嘱,有,就按遗嘱,没有就法定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