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枫逝有些迷茫,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即使知道了神族的人会来又能怎么样,难道现在就去抓住斯坦塔纳?
这对于现在来说是不可能的,斯塔塔纳至少是圣阶的存在。
而且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问题让枫逝头疼,枫逝毕竟还是年轻,有些迷茫也是常理之中。
枫逝有些失神的沿着白灰色的石板路走着,不知不觉中再一次回到了影歌旅馆。
就在枫逝刚要迈进影歌的大门时,突然一名少女从旅馆中闪出径直冲向枫逝。
有些失神的枫逝又怎么能躲开,两人几乎是瞬间撞在一起,枫逝直接被撞倒在街道上,刚买的面包也不知去向。
就在枫逝刚要起身质问的时候,前方传来的声音却让枫逝再次失神。
“好痛啊,我是不是撞到人了?”少女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白金色长袍上的尘土,然后就看到枫逝好像被撞傻了一样,一脸失神的望着自己。
少女带着歉意对着枫逝说到“大叔,你没事吧,你那里疼啊,我到你去教堂吧!”
枫逝看着少女可爱的脸庞,在听着少女口中一声大叔,枫逝想笑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少女看到眼前的大叔居然哭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赶忙将坐在地上的大叔扶起来。
“大叔我叫薇薇安,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啊?”
枫逝抹去眼角的泪水一边将身上的尘土拍去,一边对着薇薇安说到“我叫枫逝。”
明显感觉到薇薇安在听到枫逝两字的时候有些颤抖。
枫逝再一次问到“刚刚你跑的这么急,有什么急事吗?”
薇薇安在一瞬间的失神后,落寞的笑着摇了摇头带着歉意说到“真的对不起,我今天迟到了,所以有些着急,实在是不好意思,大叔您真的没有受伤吧?”
“怎么你还盼着我受伤啊!我要是现在躺在地上大喊出人命了,你怎么办?”
薇薇安被枫逝问的一时间无法回答,使劲揉了揉自己淡金色的长发,薇薇安拿出一个印有金色太阳的徽章交给枫逝说到“大叔,这是我的校徽,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拿着校徽来‘圣宇卡鲁斯大学炎阳分院’来找我,就在教堂那边很近的,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了,再见大叔!”说完还不等枫逝说话,薇薇安就消失在枫逝眼前。
看着薇薇安越来越远的背影,枫逝放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仿佛帮枫逝挣脱了无数道就在刚刚还束缚着自己的枷锁,这一笑让枫逝有了一个新的目标,这一笑让枫逝有了一个继续下去的理由。
过了一会枫逝逐渐恢复了平静,看着手中的校徽,淡淡的笑了笑自语到“圣宇卡鲁斯大学炎阳分院,这个名字可真够长的。”
收起校徽枫逝突然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己刚刚买的面包好像不见了。
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以后,枫逝一脸郁闷的站在影歌门前。
默默地看着身上仅剩的十亚比,深吸一口气心情复杂的说到“或许我和那两块面包真的无缘吧!”
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默默的走进旅馆。
“喂!大叔。”
不知道是不是被叫大叔叫习惯了,枫逝也没管叫的是谁,莫名其妙的转过头回了一句“什么事?”
“大叔,这是不是你掉的面包?”说着红衫少女将手中的两块面包,递给楞在原地的枫逝。
看红衫少女的时候,说实话枫逝确实感觉有些惊艳,她和薇薇安差不了多少,都是那种属于倾国倾城的那一种。
但是她带给人的感觉完全不是薇薇安那种单纯可爱,而是更为成熟体贴,不过枫逝看到少女的小虎牙以后,忽然发现她或许还有点邪恶。
默默地接过面包,枫逝感激地说到“谢谢你了,我叫枫逝。”
“没事的,我就是碰巧看到有一袋面包掉在地上,而你看上去又好像掉了东西。”
“我看上去像是掉了东西吗?”
少女看了看现在还一脸郁闷的枫逝,默默地点了点头笑着说到“我叫云玲,也住在影歌。”
“你也是东大陆的人?”说实话枫逝有些惊讶,毕竟在枫逝的认知中东大陆的人是很少到西大陆来的。
当然枫逝的认知一直还停留在新秩序之前,也就是枫逝还处在天阶的时候。
“当然了。”说着云玲甩了甩自己黑色的秀发,笑着问枫逝“你不也是东大陆的吗?”
不得不说刚刚云玲甩头发的动作很美,而且长得非常的漂亮,尤其那双黑色的眼睛总是带给人一种纯洁的感觉,再配上她那齐腰的长发,在这么一甩这个画面非常唯美。
至少枫逝愣了一会,不过还好枫逝听到了云玲问的问题,略微尴尬的点了点头枫逝问到“就你自己来了西大陆吗?”
“没,我表哥也在,家里人管的很严,要不是我表哥偷偷把我带出来我现在还在家里待着呢。”
“那你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了?”
“你让我想想。”云玲边说着边走向影歌,枫逝紧随其后。
两人坐在一楼大厅的酒吧里,什么都没点就干坐着。
过了一会一直在沉思的云玲突然说到“奥,对了我仔细算了算,大概是有快三年了。”
“就待了不到三年你还想了这么长时间?”
“我需要一些精确的计算啊,不然你接下来问我确切的时间怎么办啊?”
一句毫无逻辑的话让枫逝彻底无力反驳,淡淡的说到“那你算出的确切时间是多少啊?”
“我到这里的确切时间是两年零六个月十二天八小时...”
“停停停!”迅速打断了云玲接下来的话,枫逝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说到“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信了,我服,真的我服。”
枫逝看着云玲一脸沉思的表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不由自主的相信云玲,自己的内心总会不停的告诉自己她没有说谎。
枫逝的内心深处,总是在不停的告诫自己要是不及时打断她,估计接下来云玲会精确到秒。
虽然对于这种感觉,枫逝觉得很诡异但是对于云玲枫逝是真的服了。
“我还没说几分,几秒呢”云玲略带玩味的看着眼前的枫逝。
“好吧,好吧不过我想问你最早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很重要的那种。”
“两年前,还真有不少大事。”
“都有什么啊?说给我听听。”说完枫逝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玉玲接下来说的大事。
仔细想了想云玲说到“就比如,我爷爷第一次来到了西大陆。”
“这个不算是大事吧!”
“好好听我说,不然我不告诉你了。”似乎对于枫逝的打断很是气愤,在警告过枫逝以后接着说到“还有就是莱汀城覆灭这件事了,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云玲没有说完,再说到枫逝最关注的事情以后突然就不说了。
“接着说呀,莱汀怎么了?”
“啊!哈哈哈,这些都是我编的什么莱汀啊我都不知道那是哪里,我先走了”说完云玲撇下枫逝一闪身离开了酒吧。
而此时枫逝却有些不知所措,沉思一会自语到“如果云玲说的是真的话,那么我现在应该是沉睡了两年左右了。”
不过枫逝却无法理解,为什么云玲说到莱汀又突然不说了呢?
无奈的摇了摇头枫逝走到吧台前,花了十个亚比要了一杯麦酒,看着把递给自己的酒保问到“你知不知道莱汀城啊?”
酒保愣了一下,一脸呆滞的问到“莱汀城,什么莱汀城,那里是哪东大陆吗?”
看着酒保的表情枫逝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似乎在酒保的印象里更本就没有莱汀这个词。
这让枫逝有些不明所以,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疑问,枫逝几乎向大厅里所有的人都问了一遍,的到的答案完全一致,就连表情都差不多。
似乎在他们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莱汀城这个城市,有些失神的枫逝,甚至连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
静静的躺在柔软的床上,枫逝看着头顶装饰华丽的天花板,自语到“如果说这一切都是神冥两家搞得鬼的话,那么云玲为什么还记得?”
仔细想想枫逝忽然发觉,自己与周围的不同,虽然表面上看去完全一致,但是唯独自己明白这隐藏在相同下的不同。
枫逝就这样躺在床上冷冷的笑着,不过这个笑声却充满了孤寂,与悲哀。
如果说没有人会在记得,曾经那些为了人类奋斗过的人,曾经数千万死在莱汀城下的士兵,曾经为了人类甚至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的亚文,如果说这一切都不会有人想起来。
那么当初他们做的那一切还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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