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初跟黎剑锋的时候,黎剑锋没有离婚,孩子一直上不了户口。至今还是黑户。
就这样小珊失魂落魄的带着一个没有户口的私生子回了娘家。
这个昔日有司机有保姆的阔太,一下子沦为了在父母家中乞食的累赘。哥哥嫂子开始不干了。当初小珊是阔太的时候,哥哥嫂子恨不得小珊天天在家住。如今小珊带着一个私生子在家。所有的吃喝开销小珊拿不出一分钱来,嫂子的语气开始不佳起来。
这天小珊儿子半夜又发热。小珊急的忙把爸妈叫起来,俩个老人也手足无措。小珊妈就去叫儿子的房门:“小红啊,乐乐发烧了,你带他门去趟医院吧!”
里面传出了嫂子的声音:“深更半夜的,吵死了!自己生的孩子。害得所有人都过不好。当初为什么生!总不能让我们一天到晚的跟着忙吧?”
小珊滚下泪来,小珊妈眼睛也红了。小红沉着一张脸问小珊:“三天两头让孩子生病。你到底会不会带孩子!”
“她还把自己当阔太呢!”小珊嫂子尖酸的搭话,“这个家早晚要让他们拖垮掉!现在的社会。养活自己都不容易,还得养活她娘儿俩!”
就这样忍气吞声的过了一段时间。饭桌上小珊都不敢看嫂子的脸。闷头扒半碗米饭,连菜都不敢夹。乐乐也是,这个才三岁的小东西。也知道了寄人篱下,不爱讲话。小珊做家务的时候。他就抱着那个已经很旧的奥特曼玩。不声不响。一玩就是半天。小珊的侄女倩儿比乐乐大一岁。她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奥特曼就跑,乐乐就在后面追,倩儿就躲到妈妈后面,乐乐追上来就想从她手上抢回自己的奥特曼。小珊嫂子眼睛一瞪:“干什么?”
乐乐被这一声吓破了胆,立刻大哭起来,小珊听到哭声忙跑过来问:“怎么了?”
小珊嫂子气势汹汹的说:“他想打倩儿,被我拦住了他还哭!什么孩子!在人家家里还这么凶!怎么教育的!”
小珊气得拉过乐乐就打了两下,乐乐哭得更凶了。小珊妈听见哭声也走了过来,忙把乐乐抱在怀里哄着,不明就里的小珊妈埋怨小珊:“哎呀,你打孩子干什么呀?他还那么小!”
小珊嫂子不依了,指着小珊道:“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就打孩子!你打给谁看啊?啊?”小珊妈一看矛头指向了女儿,忙说:“秀秀,孩子不听话她气得打了两下,不是打给你看的。”
“你知道什么?”秀秀冲婆婆喊,“你就知道一天到晚护着自己的女儿!你看你把她惯成什么样子了?未婚生子也就罢了,还带回来让我们养着!我们是欠她的还是怎么的?今天把话撂这了,我们也活得不容易,自己养自己都活得没有质量,还要养着这一大一小!我是没这个本事!让他们搬走!”
“秀秀啊,你让他们搬到哪去啊?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多不容易啊?”
“谁容易啊?我容易吗?我每天要上两个班,,忙得都要猝死了,我能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争不到钱也就罢了,吃喝嫖赌,除了嫖,他哪个字儿不沾?这样的日子我也是够了!要不这样吧,我跟小红离婚,小珊留下!”
小珊妈立刻没了底气。
小珊说:“我走!”
她带着儿子租进了最便宜的民房,她把孩子托付给了房东老太婆,自己出去打工,每个月答应寄钱给她。房东老太婆正好有一个孙子也跟乐乐差不多大,她想着反正是带孩子,一个也是带,俩个也是带,更何况带了还有钱拿,所以也就答应了。
小珊去了东莞,在一家夜总会做小姐。她一无学历,二无技术特长,除了还有点姿色,她一无所有!为了存钱养儿子,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白天她像猫头鹰一样蛰伏在家,夜幕降临,她便会化上精致的妆容,穿上性感暴露的衣服,媚笑着招呼每一个客人。她不挑客人,只要给钱,什么样的男人她都笑着向他张开双腿。有的客人很变态,喜欢玩性虐游戏,别的小姐不敢接,小珊从不推辞这样的客人,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客人往往出手非常大方!有一次,小珊遇见了一个虐待狂,用皮带把她抽的青一块紫一块,心死如灰的小珊不但没有觉得疼,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迎合的客人非常满意,事后给了五千。如此的敬业也让小珊在夜总会名声大震,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常点名要她服务。小珊的宗旨就是,你出钱我就让你满意!因为她太需要钱了。怕房东老太婆苛刻自己的儿子,小珊拼命地寄钱回去。儿子!儿子!你再忍个几年,等妈妈把钱攒够了就回去带你,永远!
这天妈咪又给她领过来一个有特殊要求的客人过来,小珊一看客人,笑了,世界真是太小了!
房间里,小珊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先生,我先跟你说一下我的收费标准。正常姿势和要求是按正常收费收钱的,如果您有什么捆绑、鞭打、掐脖子等要求的,另外收费!当然,您要是多给了我也是很感激的。”
黎剑锋没有说话,看着面前浓妆艳抹的小珊。小珊摆好姿势躺到了床上,浪声浪气的说:“先生,可以开始了!”
“你做这个多久了?”
“不长,才三个月。不过您放心,我非常专业!因为我很喜欢这个职业,既爽了自己还有钱拿!真后悔一开始没选这个职业。您不知道,有的客人那玩艺儿那叫一个棒!简直让我欲仙欲死啊!啧啧!”
“儿子呢?”
“谁的儿子?先生,您是来玩儿的,不是来聊天的!我告诉您,就是您什么也不干,我也是要正常收费的!不过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我可以给您打个八折!”
“小珊……”
“先生,我叫俏俏!”
黎剑锋沉默了一会儿,小珊有点不耐烦了:“先生,您到底要不要服务?”
“小珊,乐乐……”
“哦,你问那个小杂种啊?送人了!”小珊轻描淡写地说。
“送给谁了?”
“不知道了!当时我就卖了十万块,人家转手卖哪去就不知道了!有可能卖到一个好人家享福去了!也有可能被打残了在街上乞讨呢!谁知道!”小珊点起一支烟。
“你竟然把他给卖了?”
“是啊!谁都不承认的野种我要他干什么?!我拿什么来养他?我又要抽烟喝酒保养还要赌钱!哪里还有钱养这个杂种!”小珊吐出几个漂亮的烟圈,这是在思念儿子的时候学会的!
黎剑锋看着她一回儿,抽身想走。
“等一下先生。”
“什么事?”黎剑锋回头。
“您还没给钱呢!我这是按时间算的,就算您什么也不干,我还是要收钱的!”小珊笑嘻嘻。
黎剑锋掏出一叠钱给她,小珊立马笑逐颜开:“谢谢老板!只是,”她把嘴凑到他耳朵边上,“您真的就这样走了?我可是夜总会的头牌,这要是生活在古代,那就是名妓!您真的不玩玩再走?”
黎剑锋终究忍不住还是脱了衣服,小珊看着他的反应,笑嘻嘻地要手抚摸着:“它还认识我!”
在小珊非常专业的浪叫声中,黎剑锋抽搐了。黎剑锋离开的时候,小珊在后面浪声浪气地说:“您走好!欢迎您再次光临!”脸颊上却泪珠滚滚!
小珊手上有了点钱,决定回去看看儿子!儿子!她太想他了。
回到租住的地方,看见儿子的样子她大吃一惊!才半年不见,儿子已经像变了一个人,脏兮兮的脸上被风吹的起了一条条萝卜丝印子,衣服又脏又破还又小,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冷馒头在贪婪地啃着!旁边坐着的是房东老太婆白白胖胖的孙子,这个胖小子手里拿着一盒牛奶在喝。小珊定睛一看,他身上穿的一套吧啦吧啦的新衣服正是自己寄给儿子的。当时买的时候怕房东老太婆不给自己的儿子穿,小珊一下子买了两套,给老太婆的孙子也买了一套,只是颜色不一样,没想到老太婆两套都给了自己的孙子,而让自己的儿子穿上他孙子的旧衣服!自己寄了那么多钱给她,现在自己的儿子在啃冷馒头,她的孙子在喝牛奶吃着蛋糕!
小珊哭的稀里哗啦。当时就抱着儿子离开了。房东老太婆显然不想失去这个肥差,跟在后面不住的认错道歉,小珊说:“滚!不是看你岁数大了,我抽死你!老东西!”
小珊又重新带着儿子租了稍微好一点的房子。她不再放心把儿子丢给别人了,带着儿子回了娘家,想让自己的妈妈帮着带。谁知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嫂子的拒绝:“不行,妈要带倩儿还要做家务,忙不过来!再说了,乐乐会跟倩儿打架,俩个孩子不能呆在一起!”
“嫂子,我开工资给妈。”小珊还在恳求。
“这不是钱的事!你有钱开工资给人家带也是一样的呀,为什么就放不下自己的妈呢?”小珊嫂子脸上似笑非笑。
过了一会儿,小珊嫂子突然又换了一副嘴脸:“小珊,你看你一个人带个孩子太累了。我们家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也实在帮不上你什么忙。你难道就没考虑过再找一个?找个人帮你分担一些也好啊!”见小珊沉默不语,似乎愿意的样子,她又说:“我有个同事,她姑姑家的儿子,今年跟你同龄还没有对象,就是人老实一点,人家妈妈说了,只要你肯嫁过去,你的儿子她会当成亲孙子一样带!”听到最后的一句话,小珊抬起了头。
“只要对乐乐好,我愿意!”
在小珊嫂子的安排下,小珊跟那个傻头傻脑叫大桐的男人从相亲到结婚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大桐家人好像很着急,很快的就催着结婚,当然,大桐妈对乐乐很好。
新婚之夜。乐乐不愿意跟大桐妈睡,这个小东西,自从上次小珊把他丢给房东老太婆带受到了惊吓,现在是一步也不肯离开妈妈。只要一看不见妈妈,就会歇斯底里地大哭,直哭得气喘不上来,谁哄都没有用。这晚,乐乐用两只小手一直搂好了妈妈的脖子,一下子也不愿意松开,睡觉的时候也紧紧搂着。
大桐明显有点急不可耐,他想等乐乐快点睡着了,他好跟小珊办房事,可是乐乐即便是睡着了,只要把他搂着小珊脖子的手一拿开,他马上就醒来。最后小珊说:“大桐,今晚就算了吧,孩子刚开始有点认生。”
大桐不悦:“那怎么行!找了个老婆不能睡觉,找了做什么。”
“可孩子……”
大桐不理,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扯掉了小珊的内裤,硬邦邦的就塞了进去,小珊动都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身边的乐乐。可是,让小珊没想到的是,大桐竟然是个虐待狂,他一边喘气大作,一边狂掐小珊的脖子,更是连扇了小珊几个耳光。乐乐被惊醒了,他害怕的盯着这个骑在妈妈身上的大桐叔叔。小珊一看乐乐醒了,就想让他停止,大桐哪里肯依,依旧喘嘘嘘地大作,小珊一把把他给掀了下去,大桐抓住小珊的头发就是几个耳光,强按着她又把自己塞了进去。乐乐吓得撕心裂肺的大哭,被大桐一把给拎的扔边上去了,大桐拿起床边上的皮带,劈头盖脸地抽向小珊,在小珊的惨叫声中,趴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