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拾玖章尝尝她的嘴唇
漫颜有些懵了,直愣愣地瞧着人家。她好似忘记了害羞,因为视线又开始模糊,眼前人再次出现了无限重影,唯一的直觉,是那正在拉裤子的男人的面部轮廓,好生眼熟。
肖旭臣也没料到自己上了个卫生间,就会有这样的突发状况。
“你准备看多久?”
“……”
这嘲讽又熟悉的声音,让漫颜一愣。当她联想到眼前的人可能是谁的时候,肖旭臣已拉好了裤子。
“想不到你还有这癖好。”他呵笑一声,朝她过去,推开她的身子,就要去推开门。
这女人有这兴趣看,他可没那兴趣露。
只是,他还未跨出门口,手腕就被漫颜抓住。
他回过头,却见她向自己发出求助,“救我……”
漫颜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那杯被下了药的香槟快要将她整个人都折磨疯,这种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无助,绝望,唯一能相信的,就是眼前的男人,她祈祷自己可以好运。
不过很幸运地是,肖旭臣没有立马甩开她。
“你怎么了?”他微微蹙眉,当瞧见她眉间泛起的褶皱,以及她那左右两颊均红的脸蛋,忽然好像明白过来什么。
漫颜却已经抓紧了他手臂,“我好热,救我……”
她那湿淋淋的小手触碰着他的皮肤,来自汗液的黏湿,让他很敏感。
“你是不是吃脏东西了?”
“我……不知道,就喝了香槟……”漫颜混沌的思绪已组织不了什么完整的语言,她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很难受,就像火山即将要爆发那样。
“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醉……但就是好热……”漫颜又开始自言自语,甚至有伸手去扯身上礼服的趋势。
肖旭臣自是明白了,这种圈子里的聚会,鱼龙混杂,难免少不了想泡女人的富家子弟,这苏漫颜估计是被谁看上了,所以,连喝了加了料的酒都不自知。
“笨蛋!”
一想到这女人的无知,肖旭臣便有些恼火。但更恼火的,还是这女人居然会被人看上?
呵,到底是哪个眼瞎的!长得也不咋样嘛~
肖大总裁开启眼瞎模式,但身体却又很诚实。在他无动于衷的时候,漫颜已经快要把自己的礼服扯破了,原本典雅的高领,此刻早已扣子大开,露出性`感又迷人的锁骨,身体里腾升起的谷欠望有多大,她扯自己礼服的手劲就有多大,锁骨往下,就是无限美好的风景……
当瞧见那对美胸的边缘时,肖旭臣发现自己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
他截住自己的目光,这并非君子所为,但心里仿佛又有求知谷欠望。
毕竟,他一二八男人,这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这女人,好像还是有那么一点可以看的料。
特别她那迷乱的眼神,加上烈焰红唇,诱惑的十分,仿佛等他去品尝。
他想,她的嘴唇应该会很软吧,虽然她总是对他恶语相向,可是不说话的时候,这张嘴,看起来好像还挺可爱。
他微弯下身子,慢慢地凑近,每缩短一公分的距离,心脏就跳动快几下。
他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不就是想尝尝这女人的嘴唇是什么味道吗?干嘛这么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况且这是人家邀请的,他又没做坏事。
没错,失了理智的漫颜,已经完全分辨不出来,眼前的,是人是鬼,只知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迷恋。
她需要降火!她需要他!所以,她两手主动缠绕住他的脖颈,吻,落下,却因身高问题,不是在他的唇上,而是……
肖旭臣敏感地一咽喉咙,这女人的撩人举动没差让他器械投降。明明他没喝加料的香槟,但是她那落在他喉结上的吻,让他感觉仿佛喉咙都冒了火。
他有些忍不住了,属于男人最原始的谷欠望,开始一点点地激发他,继而一点点地吞没他的理智。
就在他准备大干一场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本不想理会,但外边的人很不识趣,连续不断地敲,甚至有踹门的举动。
简直煞风景!
肖旭臣理智回归,但依然有想将外头的人给埋了的冲动。而被下了药的漫颜,哪里还管那么多,依然不管不顾地扯自己的礼服。
她把自己脖颈弄的通红,就没差扒皮了。看着她这样,肖旭臣有些头疼,但最终脱下了西装,牢牢地将她包裹住,才伸手开了卫生间的门。
奇怪的是,外头,竟空无一人。
他揽着漫颜往外走,灵敏的听力,让他发现长廊尽头的楼梯口有人。
步伐微微一顿,搂着怀中的人儿,就往楼梯口而去。
果真,在长廊转弯处‘很碰巧地’遇上了人。
此人,正是给漫颜下药的黄安。
刚刚黄安是看着苏漫颜进卫生间的,同时也听到里头的动静,他知道有人,所以不能太过明目张胆,毕竟,他目前还是有名望的制片人。他耍手段玩女人的事,向来较为隐蔽。所以,他让服务生敲的门。
这女人他看上了,肯定不能让别的男人得了便宜。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里头在的人,居然会是肖旭臣!
黄安瞧见肖旭臣的那一刻,面部表情精彩,油光满面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慌张。
向来传闻肖旭臣不喜女人,他是真的信了。之前合作的时候,从未瞧见过肖旭臣和哪个女人走的近,直到现在,他第一次见到肖大总裁居然也会这么亲密地搂着人。
重点还是,在肖旭臣怀里的漫颜,按耐不住了,“我好难受……”
她躲在他怀里,渴望得到安慰,却对面前的黄安视而不见。
确实,此刻的漫颜,理智被吞噬,根本就瞧不见谁。
肖旭臣却对着黄安的面,低头就对着漫颜发红的脸颊亲了一口,‘啵唧’的声音有些大,似乎故意让黄安听见。
“宝贝儿,一会回去就满足你。”他暧日未地说着,任谁都能瞧的出来,他在宣示主权,漫颜没听清他说什么,只知道他的嘴唇冰冰凉凉的,亲在她的脸蛋上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