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兮此时倒是再也不惧跟他们对望了,反而学着更为娇俏的模样来,几乎一颦一笑对于此时色胆包天的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然而,就在那些被蛊惑得晕头转向的男人凑近的一瞬间,楚兮眉眼陡然一冷,手中红伞陡然朝着他们撑开,虚晃一招,另一只手中紧握着的树枝已然毫不留情地精准朝着他们戳去。
之所以说是“戳”,是因而楚兮此番铁了心思要废了他们的子孙根,其他地方皆不攻击,只处处朝着他们最为关键而脆弱的下三路,迅猛得像是一条蛇。
那些地痞往日里在加上耍耍横斗斗殴还算可以,又哪里能够经受得住如此精准而有章法的攻击?当即已然被这势头打懵了,连拳脚都几乎施展不开,只处处护着自己的,几乎再没有还手的余地。
然而即使是护得这样严实的,也难逃被树枝袭击的疼痛,那些个大汉一时间瞻前顾后的,偶尔被打到关键部位,便痛得哇哇乱叫,一蹦三尺高,一眼望过去,场景倒是十分的滑稽。
茫茫的雪地上,楚兮的身影恰似一道流光,在他们那肥腻的身体中轻巧而迅速地穿梭过,身上的任何部位却又能做到全然不贴,让人几乎摸不着他的行踪,但见一把火红到极致伞在他们的眼前旋转移动着,处处干扰着他们的视线,却又随时是可能从伞下伸出一支尖锐的树枝来,捅向他们最为看重的部位。
随着时间推移,那些被揍得也越发乱了阵脚,此起彼伏地惨叫了起来,看上去并没有比他们此前嘲笑的那个同伴要好多少。
眼看天色渐暗,旁侧街道上巡逻的官兵也开始变得多了起来,,楚兮这才眯了眯眼睛,懒得再与这群不自量力地渣滓们继续耗下去,一面才真正加快的速度,手刀凌厉,均朝着他们的后颈重重地一切。
几乎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那一堆人便已经均闷哼一声,各自躺倒在雪地中晕过去了,的那些裤子早已经在刚才的那场混战中破破烂烂,让人看着就不禁开始猜想起这些人此前经历过什么事一般。闪舞网
楚兮也是这时候才敢骂出声来:“什么玩意儿!”说罢,他又恨恨地朝着每个人的下三路都踹了几脚后,这才在马车内快速地换下了行装,就此绕出小巷,重新回到了客栈以内。
盛浅予早已然在房中候着他,见着楚兮一脸黑沉地走了进来时,不觉“扑哧”一笑,眉眼流转出笑意来,“我此前单单是在客栈大堂里头吃了个饭,便已然听到不少关于你的故事了,说是什么朝花镇上突然来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通身素白,五官美艳却冷若冰霜,没有人知道来历,也没有人晓得她究竟要去哪里去,但是几乎一出现,就要将全镇上的男人迷倒了。”
她重复着方才在大堂里听到的那些话,一边忍不住捂嘴偷笑,还不忘自夸道:“看来我给你打造的这扮相很成功。这才第一天时间,你就已经这样吸引眼球了,便不是那头大鱼,恐怕也有无数的小鱼循着味儿找上门来了。若是我们真的找不到那真正的贼,干脆便也就此绑几个来的去官府里头把蓝若换出来吧?”
楚兮颇为无力地躺倒在,一面瞥了幸灾乐祸的盛浅予一眼,表情不无崩溃,“被人当个猴子一样围观了整整一天,后头还遇到了几个地痞,不过教训了一通,想来日后是有一段时间下不了床为害百姓了。”
盛浅予愣了愣,而后瞪圆了眼睛:“什么?你打架了?”
想起方才那些油腻猥琐的面容,楚兮的语气也不自觉地染上了几分咬牙切齿来,似乎还想要前去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通才算解气:“那些该死的要轻薄你家夫君,你说我该不该动手自卫?”
盛浅予见他面上的愤怒不像夸张,便也只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讨好地附和道:“那是该揍。”
末了,她只也脱了鞋袜,上了床去百分乖巧地给他揉了揉肩膀,眯着眼睛笑得像是一只的猫,“好了好了,知道我家夫君今天受了好大的委屈,切莫再气了,否则夫君的这副好容貌给气坏了怎么办?这还有两天的时间呢,我相信夫君一定能够旗开得胜,钓上那头大鱼来。”
“还有两天……”楚兮只抓住了这个重点,当即已然哀叹了一声,彻底没了气力。
盛浅予捂嘴一笑,“按理来说夫君今天出行的效果应该已经足够轰动了,但凡贼还藏匿在此处,怎么着都收到消息了。倘若今晚他能来,便是最好的结果了。若是不能,自然还要劳烦夫君再辛苦两日,等两日过后,若是再没有新消息,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别的办法来。”
毕竟是自己此前答应过的事情,此时便是不从也得从了。楚兮颇有些郁闷地拱了拱被子,又闷闷地道:“此事不许告诉蓝若。”
“当然。”盛浅予憋着笑。
“也不许泄露给司绝和小萤。”
“我发誓!”
“……”楚兮一下子没了脾气,最终也只能长叹了一口气,正还欲说些什么,却已然见得那个小小的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自己的身子来,微微低下头去,“啾”的一声亲了他一口,而后才对着他眯着眼睛笑起来,“当做是一天辛苦费了。”
楚兮挑了挑眉,陡然一转身,便已然将惊呼的她结结实实地身子底下,随即朝着她勾起唇角来,故作不满,“我的出场价可是很贵的,这一点点,至多也就付一个定金罢了,接下来,我要收好我的酬劳了。”
说着,他已然伸手要去解盛浅予的衣带,却反而被摁住了手去。
盛浅予虽然被他逗得一阵发笑,却仍还保持着几分理智,只一本正经地告知:“今夜不行。”
“为何?”的燃烧了起来以后,哪里有那么好抑制下去,然而碍于盛浅予的态度坚决,楚兮也只能够满面委屈地望着她,试图唤起她的同情心来,“娘子,娘子,为夫实在是憋不住。”
“那也不行,”盛浅予几乎快要掩饰不住眼底的笑意来,但想到今天他们要做的事,还是只能说道,“别忘了今天是要等那头大鱼上钩的。我已经找老板定好房间了,就在你对面,你今天去那里睡,记着哦,便算是晚上也不能够掉以轻心,可也要是女子的扮相,我现在就给你化妆,保证让人辨别不出真假!”
差些忘记了晚上还有这么一茬儿。楚兮一下子便泄了气,连带着的坚硬也就此消褪了下去,一面还在垂死挣扎:“反正大晚上的,旁人也看不清楚,要不然就别把那胭脂水粉得往我脸上抹了吧?”
他乞求得可怜兮兮,盛浅予却是轻咳了一声,狠下心肠拒绝了他,“那可不行,那贼精得很,咱们做戏就要做全套,可不能够让贼在外头就窥探到实物不符,直接打道回府了,咱们这一天不就是白忙活了?”
迫于威压之下,楚兮到底还是被揪到了梳妆台前。
盛浅予玩笑归玩笑,手脚倒是利落,技术也不含糊,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那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已然再度重现在了梳妆镜前。长长的墨发就此披散下来,无形之中模糊了几分锋利的轮廓,显得比白日里更为娇弱起来。
满意地从中瞟了一眼自己的作品,盛浅予不禁点了点头,一面已经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去吧,对面天字五号房,我已经把施琴此前赠予我的解毒丹放在你的枕头底下了,若是到时候真的有状况,你记得随机应变,莫不要也被药倒了。然后便是,里头若是有什么动静,我一定会第一个赶到的。”
说到这里,她自镜子里狡黠地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其他我做不到,但是在门口拦住来人,好让他们别进来瞻仰楚公子的女装扮相,我还是可以做到的,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她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着实使得他恨得牙痒痒,当即便想要扑上去咬她一口表示惩罚,然而她却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一般,轻巧地一躲,就此闪过了,一面已经朝着他扮了一个鬼脸,语气倒是十分正当,“你的嘴上可有口脂呢,你若是这么蹭掉了,我等会还要再给你上一遍。”
经过这么一遭,她深知楚兮软肋,果然那头的楚兮在听得要补妆后一下子萎靡了下去,转而只怨念颇深地望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
时间,盛浅予几乎都没怎么睡好,只瞪着眼睛躺在等候着。一是因而记挂着楚兮在那头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二也是身边骤然没有人在,她似乎也有些不太习惯。
着实是太折磨人了。盛浅予如此在心中想到,恨不得出门窝在楚兮的那间房外听墙角了,都快要出门了,却又按捺了下来,生怕自己这么一遭反而显得里头陷阱重重,转而在房中耐心听着那里的动静。
过去,倒是平安无事,接连下来的第二夜也是如此。
一直到了第三夜,就连盛浅予也开始有些拿不准了起来,究竟是那贼识破了他们的伎俩,还是那贼真的已经如同此前猜测的那样,早已经在前几天便离开此地,去别地作乱了?
盛浅予一边想着,一边已经望向菱花镜中自己的模样,但见眼圈乌黑,很是无神,乍然望见,就连她也吓了一跳。
罢了,反正已经是最后了,便再忍耐一会儿。盛浅予如此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一面执着茶壶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去,才刚刚放到了嘴边,便听得那房中陡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动静。
她眼眉一动,尚且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脑子空白了一霎,而后才陡然从桌前站起身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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