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仔细的看着前面,可是也没有看到武藏的影子:“奇怪。。”
桑原还没有反应过来,武藏突然出现对着桑原的脸打了下去,用尽了全力,不用想桑原一下被打到在地。
“在这里吗?”桑原爬起来看着前方。
可是刚刚打完桑原的武藏,很快又消失在了原地。
“怎么会,为什么又消失了?”桑原纳闷的左看右看,可是就是看不到武藏的影子。
“我知道你的灵感力超乎常人,但是我已经修炼到,可以中断自己的灵气。”武藏嘲笑着说道。
“到底在哪里?哪里呢?”桑原像是没有听到武藏话似的,在不断寻找武藏。
“黑暗中的比赛,你根本没有胜算。”武藏突然出现在桑原背后,说完话又是给了桑原一拳打倒在地。
藏马疑惑的看着比赛,为什么这么一面倒的比赛,飞影还会说桑原会获胜呢?会不会是飞影猜错了?
“喂喂!从刚才一直只听见桑原的叫喊声,混蛋!不要一直鬼叫,好好打!”幽助恨不得自己上战场打一顿。
“少啰嗦!要你多管闲事,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你自己的下一场比赛。”桑原一边回答着幽助的话,一边擦着血水的汗,可见刚才他被打得有多惨。
“不要再逞强了,你受到那么多次的攻击,要站起来都不容易吧?”武藏好心的说着。
“笑死人了,你的拳头根本不痛不痒,不是我自夸,我可是每天接受幽助的拳头呢。”桑原笑着说道,你的拳头算什么啊,幽助我都不服输,何况你呢。
“的确不是在自夸。”幽助也无奈的说了出来,每天被打都没够。
“那就别怪我了。”武藏把随身那的刀亮了出来。
“木刀?”桑原诧异看着,用木刀打我?开什么玩笑。
“这可不是普通的木刀,它是用千年的仙人树,再加上圣水磨成,十分灵丸的破邪刀,除妖降魔的必杀剑。”武藏举起了刀,只见那刀开始闪出白色的光芒。
跳起来的武藏有突然消失了。
“又消失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桑原突然被一剑劈下。
“真拔刀流光子剑!”只见无数刀的影子打在了桑原的身体上,而桑原别说还击了,连防守都没有时间。
不下千道攻击,让桑原想倒下都没有机会,强忍着疼痛,衣服都裂开了。
最后武藏打累了,才停止了攻击,而桑原也重重的摔倒在地,迟迟起不来。
而停止攻击的同时,破邪刀断了。
武藏惊讶的看着桑原:“原来你也潜藏着惊人的灵力。”
武藏转身要离开比赛场地,对于输掉的人没有必要在打下去。
“飞影,这次你猜错了呢。”藏马看着桑原倒地不起,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飞影,你也有输的时候。
“切,继续看。”飞影无奈的说道。
“继续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藏马纳闷的看着飞影,这到底卖的什么关子啊?
这个时候的飞影惜字如金,也不在给藏马解答了。
而这个时候的桑原手突然一动,抓住了断开的破邪刀。
“我。我还能打呢!”桑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竟然还有力量站起来,不过下一招光子剑就要你的命了。”武藏一边说着又突然消失了。
“你握着那个破邪刀碎片,也没有用。”武藏嘲笑着说道,你以为它可以作为武器吗?
桑原一愣,对哦,我确实不自觉的捡了起来,这么短连用来挡剑也不行,怎么办?桑原看着那个碎片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这个时候的武藏突然出现在背后:“去死吧!”
桑原本能反应的用残片去抵抗武藏的刀。
而这个时候奇迹出现了,原本短短的碎片,突然延长,金黄色的光芒包裹住小小的碎片。
“什么!怎么可能!”武藏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以灵气制造出一把剑!物质化能力?”武藏现在只能拼尽一切了。
“那是什么?”幽助不明白的问着幻海。
“平时身体潜藏着强大的灵力,当面临到真正危机的时候,强大的灵力能将光刀物质化,出现在现实世界。”伴随着幻海的解释,桑原也开始反击了。
再也不是一面倒的局势,而武藏也不在选择隐藏,而是彼此硬碰硬的决斗。
桑原用尽全力,居然将武藏的破邪刀再次劈裂,一刀砍下,武藏的身子甩出了比斗台。
地面划出了很长的痕迹,武藏才停了下来,可见他伤的有多重。
桑原跟武藏不同,不确定最后一刻,他一直是会很认真的观察着对方。
而后后知后觉的将剑拿到面前:“灵气之剑,真的是我发出来的吗?”
只见那剑金光闪闪,如雷电一般还带着声音,光芒似乎似闪电一样要飞之欲出。
“借着带有强烈灵气的道具,引导出真正的力量,那个小子已经越来越强了。”幻海已经很认同桑原的实力了。
而胜利的桑原也是一步步慢慢的走出了比斗台。
“胜利者,桑原!”幻海宣布了比赛结果。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了意外的强敌。”牡丹观察比赛之后发现这里的对手都是那么的强大。
“这不是更有意思吗!”幽助笑着说道。
“和我决斗之前可不要输哦!”桑原看着幽助说道。
“浑身是伤还在说大话,少神气了!”幽助挖着耳朵不理会桑原。
而这个时候最惊讶的莫过于藏马。
他是算到了未来多少事情,才能那么认可桑原会赢,即使一面倒的情况,即使已经起不来的情况,飞影居然还能认为桑原赢,这到底是什么的脑子才能算出来啊?
面对这么聪明的飞影,自己以后是不是会很吃亏啊?是不是会完全被飞影吃得死死的。
飞影无奈的转头看藏马,有没有人告诉他,他又在乱想什么,要这样保持着暧昧的姿势多久?
只见藏马将脑袋埋在飞影的脖子处,而飞影转着脑袋看着藏马,两个人的脸离得是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