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契约:偷生一个宝宝 我要参加他们的婚礼
作者:青儿醉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妈妈病重那一年,她十五岁。

  费尽心思的从家乡来到这里,几经周折终于见到他,恳求他能够回去看妈妈最后一眼,他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从此,无论在嘴还是心里,她都没有再称呼他为爸爸。

  闻声,季严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走进了这间不大的公寓。

  当目光落在电视柜她与黎乔烨的合照时,他的脸色彻底冰冷下来。

  “你和乔烨还有联系?”劈头是这样一句质问。

  季雪如没有出声,不认为自己应该跟他交待什么。

  季严的脸色更加难看:“乔烨不是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吗?”顿了顿,他又道:“还是你竟然丢下最后的脸面不要,还要死缠着他?”

  季雪如深吸了一口气:“季先生,我的事情好像还轮不到你来管!”

  “你这个死丫头!”

  闻言,季严怒道:“我是管你太少,你才会肆意妄为,贪慕虚荣,做别人的情妇!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

  说着,他大步前,怒视着季雪如倔强的小脸:“现在你是什么想法?乔烨要跟你妹妹结婚了,难道你想让继续与乔烨之间这种恶心的关系?!”

  多么正义的言辞,在他的眼里,她这个女儿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季雪如傲然的扬起小脸:“季先生,你怕我会破坏你宝贝女儿的婚姻吗?你真是太抬举我了,难道你不知道,床需要一男一女两个人…”

  “啪!”一个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火辣辣的脸颊几乎逼出她的眼泪,她的指甲几乎深深抠进了手掌的血肉之,才把它们给忍住了。

  她不会在别人面前掉一滴泪,特别是眼前这个人!

  “你给我马收起这些不要脸的话,”季严面色铁青的骂道,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你滚,马给我滚出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说着,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支票往她脸一扔:“这里有二百万,足够你去国外生活一段时间,至于以后的生活来源,你自己想办法!”

  是让她离开这里吗?彻底消失在黎乔烨与季昕然生活的空间。

  她怔怔的看着跌落脚边的支票,心口一阵绞痛。

  这公寓除了她和黎乔烨,再没人知道。

  季先生能过来,是得到了他的授意吧!

  所以,真正想要赶走她的人,其实是他。

  为什么,五年来的陪伴,抵不过三个月的相识?还要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城市!

  他是那样保护着他的未婚妻,不愿让她受到一点点可能的委屈。

  季雪如的存在,原来是这样的——碍眼。

  黎乔烨,如果这是你希望得到的。

  好,我走!

  她弯腰将支票拾在手,一点点撕碎了。

  再抬头,脸带着平静的冷笑:“我会离开的,支票我不需要,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季严皱眉问。

  “我要参加他们的婚礼!”

  *****

  也许,亲眼见到他为别的女人戴婚戒,亲耳听到他与别的女人许下誓言,她可以彻底的将他忘记。

  看着脸洋溢着幸福笑容的那一对新人,她忽然非常怀念,十八岁的自己。

  那时候的她,还不认识黎乔烨,还没有爱黎乔烨。

  “季小姐,”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低语:“季先生说观礼已经结束,你可以离开了。”

  她点头,唇边挑起一丝清冷的笑意。

  这么紧张,是害怕她在这婚礼发疯,丢了季家人的面子吗?如果可以,她倒还真想这么做。

  那样做了,或许她苦闷的心里,会好受一点。

  只是,她觉得好累。心魂既已被掏空,多说一句话都是疲惫。

  微微举起手的香槟酒,她看着远处的他的身影,黎乔烨,祝你新婚快乐!

  然后,饮下杯苦酒,转身而去。

  ***

  头好痛!黎乔烨悠悠转醒,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声:“季雪如…”

  陡然清醒,才发现自己是置身新房而非公寓。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

  他懊恼的吐了一口气,自己真是喝得太醉了。

  都怪那一帮兄弟,把香槟酒里搀了洋酒骗他喝下,任由他再好的酒量,也抵不住这种“混合酒精”的威力!

  目光转过,身边,是已熟睡了的妻子季昕然。

  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了她熟睡的模样。

  怎么他有一种略感失望的感觉?他一直认为,在她甜美的容貌与蜜柔的声音,应该藏有天使般的睡颜。

  相反的,他的脑海里,竟然不自觉的浮现出季雪如熟睡的模样。

  他从来没在那间公寓过夜,每次都是沐浴后离开。当他离开的时候,她也甚少有睡着的时候,都一定要把他送至门口。

  只是偶尔,他若索要得太多,让她累得无法起身,才会忍不住睡去。

  她睡着的时候,扇羽般的睫毛会投下绝美的弧度,翘挺的鼻子下,红唇可爱的嘟起。

  白皙透红的脸,从不带一丝一毫的防备,像…天使落入了凡间…

  他这是怎么了?

  新婚之夜不抱着新娘好好睡觉,居然在想一个…情妇?!莫非他今天真是醉得太厉害了?

  不屑的甩甩头,他伸臂将季昕然搂入怀,闻着她身的馨香,又不禁皱眉。

  不明白,明明是洗浴过的,怎么还带了浓浓的香水味?

  他记得,季雪如身的味道,永远都是干爽清甜。

  他交往过的女人的不计其数,自问也算半个香水专家,却琢磨不出她用了什么香味。

  而她则总是略带无辜的看着他,浅笑道:“我没有用香水啊,你从何猜得出来?”

  唇边忍不住漾起微笑,立即被一丝不耐代替。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她?

  也许是因为…今天在婚礼看到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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