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连纯蒙着面纱走到了白府外,在碧桐的搀扶下坐了高头骏马。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她弃了马车不乘,为了能顺利抓紧时间赶回去为儿子奔丧。必须要连夜赶回去,碧桐和白连纯共乘一匹马儿。
她不会骑马,以防半路发生什么不测,只要和碧桐共乘一匹马儿。
无风在前头带路,白连纯他们紧随在他身旁。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疾风,她浑身彻骨寒冷。想到儿子的死,想到轩辕烈的死,想到自己这大半年来好不容易在南郡国安了家,刚平静地生活再次被搅乱。
她双手扶着碧桐的腰肢,眼里的泪水随着滑落。内心的痛,让她恨不得亲手手刃轩辕卿。
为什么,他是不肯放过他们,为了皇位他可以目空一切,甚至连小孩子都不肯放过吗?
翎儿,母后对不住你,我可怜的孩子,要你死于非命是非母后所愿。但你放心,母后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她罪后窦桑纯又回来了,回到琉毓国,为儿子报仇雪恨。
名府内名轩起了个大清早,他浑浑噩噩的坐在房房。望着微白的天际出神,脸蓦然滑落两行清泪。
他伸出手摸索着脸的湿润,等触碰到才惊觉到,他居然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这太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掉眼泪呢?
“公子,房外有位贵客来见你。”门外传来小厮的通报声,他的出现打算了名轩的冥想。
贵客?是哪门子的贵客,他想不到大清早会是会门来拜访他。
名轩起身深呼吸一下,擦拭掉眼泪,走到了小厮面前。刚要出声,却发现绝杀站在他的前头。
“是我,大清早冒昧前来打扰名公子。”绝杀站在原地,对名轩恭谦的抱拳做辑一拜。
他朝绝杀点点头,让开一道缝,请了绝杀进屋。
名轩看了小厮一眼,“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我的院落,下去吧!”
屏退小厮后,他跨进了房与绝杀对坐着。“鬼医起个大早来找我,应该是有重要的事要相告吧?”
不愧是名轩,他还未表明来意,已经猜出了几分。
绝杀用平静的心情面对着名轩,“你可有想过,脸的容貌不过是被他人做了手脚罢了。我想你最近应该没有再喝什么汤药了吧?如果,你没再喝了,那么脸的假面具马会脱落。”
他不想再隐瞒名轩,到了此时应该将真相说给他知。
名轩一听绝杀说自己脸戴着假面具,他满是不敢相信。“你胡说什么?鬼医我敬重你有高超精湛的医术,可我不要想听你胡言乱语。”
谁都不会相信自己脸带着的是假面具,绝杀又何尝想告诉名轩这么一件不开心的真相呢?直到他白府找碧桐时,白连修把碧桐的行踪告诉了绝杀知。他想到了名轩,这件事还是需要他亲自出马才能解决。
“名公子切勿动怒,我所言都是真话。若是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用我这一瓶雨露,早晚抹在脸,不出十日,脸的假面具自然会脱落,到时候,名公子想不认都很难。”绝杀从随身背着的背囊拿出一个蓝色的玉瓶,放在了大圆桌。
名轩低头瞧了眼那个玉瓶,满是不相信绝杀说的话。不是他不相信,而是绝杀每次出现都会给他稀古怪的玩意儿。
绝杀倒也不想强迫名轩,“名公子,既然你那么刻意的想知道自己的过去,现在我门来帮助你,你为什么不接受呢?明知道,现在的你不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把错误的事实纠正过来呢?好还你自己一个清白和你渴望已久的真相,岂不是很好?”
他用激将法,想让名轩尝试一下使用“雨露”,他有信心只要名轩愿意接受他的提议,那么十日之后自有分晓。
“好,那我等着十日之后看你所谓的成果。有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倾囊相授,对我的病情如此关注?”名轩拿起玉瓶端详了一番,对绝杀的好意有些不敢抱有一丝幻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会这么好心帮助自己,并非他名轩以小人本之心妒君子之腹。
绝杀自然知道名选手所指何意,“不瞒你说,我并非是白白帮你,他日ni自然会明白。”
他做这些事,不过是为了白连纯。再加他有一身的医学修为,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愧对自己的“鬼医”称号。
名轩轻声叹息了一下,“今早我起身,好端端的坐在房,竟会莫名其妙的落泪。最近想来是休息太少,身体有些不舒服罢?”
绝杀微微皱眉,对名轩没头没脑的发言有些好。“不妨你伸手让我瞧瞧?”
他伸出手放在了绝杀面前,“我想应该并无大碍,这流泪并不代表悲伤。”
名轩说这番话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说给绝杀听,绝杀放下替他把脉的动作。
“名公子当初说的话,不知还作数吗?若是作数的话,我想引荐名公子见一个人。到时候见到此人之后,名公子自然会明白一切缘由。不过一切等十日之后,名公子用完雨露之后,脸假面脱落方可成事。”绝杀想让名轩去见端木颢然,但此事又不可以操之过急。
万事需要循序渐进,否则将会适得其反。
今天的绝杀好生怪,“你是否有事情隐瞒着我?”
终究名轩还是问到了绝杀这一趟前来名府的关键,绝杀不再算再隐瞒下去。
“今早白家小姐已经动身前往琉毓国,她的儿子死了。突然暴毙身亡,查不到任何的线索。宫御医别无他法,想不到任何挽救轩辕翎的良策。”绝杀露出伤感,对名轩说出实情。
轩辕翎死了,这短短五个字的真相,像一支利箭,刺了名轩的心头。
他放在桌面的大掌紧握成拳头,眼充满了炽热的怒火。这一天来得太快了,皇位之争蓄意待发。
“你先行回去吧!至于十天后,我会亲自派人来通知你,到时候再请你引荐我去见那位神秘人。”名轩突然起身,背对着绝杀而立。
他痛苦地闭了双目,心有一块空荡荡的角落像被人狠狠踩了一脚,闷痛不已。
那么小,他才不过七岁。一个孩童在权势下成为了牺牲,龙椅害得他命丧黄泉。想到这些,名轩无助的闭眼眸,泪,竟瞬间滑落。
他不该这么狠心,不应该的。
绝杀见名轩有些痛苦的样子,他也不做逗留。“那好,一切依照名公子所言,我先行告辞。”
他走出名轩的房间后,临走前看了背对着自己而立的名轩一眼,那短短的一眼,让绝杀明白了一切。
天下之大,又有谁能抛开一切,心有所系,牵挂是一个人最大的弱点与痛脚,若是被敌手揪住,后果不堪设想。名轩是个聪明人,他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的厉害关系呢?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名轩伸出双掌握住了面颊。
他的胸口里溢满了愤恨,生不如死的痛苦将他淹没。
不过是一个皇位,为什么要手足相残。
他颓然转身,走前拿起了绝杀给的玉瓶,或许他应该是时候放手一搏了。从那天开始,他想通了一切,料不到他是猜了这过程,却没有猜到结局。为了阴谋,狠心地将他推了死路,这是血一样的代价。
你不要伤心,不要心寒。我答应你,一定会为你报仇,我会要他们种植在你身的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的还给他们。你若是地下有知,请你安息。
房传来了响彻云霄的悲鸣声,那一声声的哀嚎像困兽发出的无奈与沉痛。
本来自http:///html/book/41/41303/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