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海 第22章 奇葩
作者:洛雪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吵那么热闹你没听见?那你可错过了一场好戏,我在隔壁听到了还现场参观了一下。”

  “你去看了?”

  “嗯,我怕你也在会伤到你。”

  我吃不下去了,拿眼偷偷瞟他,他的神情看不出有异样,可是他说这番话我实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吃了早饭他出门了,苏苏打过几个电话,我实在是没有心思接,她发了短信过来。

  ‘小荷,对不起啊,做处女膜的事儿是我喝多了不小心跟康易说走嘴了,你别记恨我好不好,我拿我爹妈发誓我真的是无心的随口一提,再说他喝成那样,姐妹们没人会在意一个醉鬼的话的,也没人会在意处不处女的,好小荷,别生我气好不好。’然后是几个可怜的表情。

  我寻思了一会儿,给她回了一个。

  ‘没事儿,你跟他怎么办了?’

  过了好一会儿苏苏回过来。

  ‘和好了,康易以前被一个夜场的女人骗过,那个女人不但骗了他的感情还卷了他的钱,他说他发过誓再也不找夜场的女人,可他控制不住的爱我了,他是怕我会跟以前他遇到那个女人一样,他说他相信孩子是他的,还说他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犯疑心病了,他说到后来都哭了,还没有男人为我哭过,我当时心软了,关键是,我爱他,小荷,祝福我好不好?’

  我看完了,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康易还真是葩,因为前女友的背叛怀疑现女友跟别人怀孕,苏苏的眼光果然特,不过人家都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想来想去发了三个字。

  ‘祝福你。’

  唉,也祝福自己担心的事不要发生吧。

  晚我没有去深海,夜里两点的时候邵然才醉醺醺的回来,我把他扶到床给他脱了衣服。

  “怎么喝这么多啊?难受吗?”

  他闭着眼睛不说话。

  我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抱着他。

  “好好睡一觉吧。”

  过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他睡着了,他忽然翻身压住我,用力的吻我,像是要吃人一样,嘴唇一定是被咬破了,火辣辣的疼,我用手推他,他像没感觉到似的,粗鲁的脱了我的衣服狠狠的咬在我的胸,我疼的叫出声来。

  “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他不理我的话把我翻过来趴在床,然后压来,一把扯下我的内裤,没有任何前戏然后猛的一下子进入,我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干什么,下去啊,你弄疼我了。”

  他忽然腾出手捂住我的嘴,动作丝毫没有停,反而一下一下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的一阵用力,然后闷哼着趴在我耳边。

  他放开捂住我嘴的手,没有理在他身下哭泣的我,起身径直去了浴室。

  我知道,昨晚康易的话他一定是都听到了,所以才这么折磨我,下身火辣辣的疼,腰间的骨头像是被压散了一样,我到柜子里找了新睡衣,去了二楼的浴室,泡在浴缸里,一下子舒服了好多。

  身体舒服了,心满满的开始难过了,昨天晚还温柔的让人心都化了,转个身像个魔鬼一样折磨你,这样的邵然,狠的让我忽然之间觉得好陌生。

  洗完澡我没有回一楼,直接睡在了二楼的卧室,一来跟他生气,二来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那种尊严被踩在地下的感觉,我发誓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深夜,如果不是我的身体那么痛,我一定会摔门而去,可是此时此刻,不光是条件不允许,我也得想想,现在走了,我还能不能回来?要怎么回来?难道还等着他消气了去请我?那我太他妈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我是被吓醒的。

  耳边传来砰的一声,我一下子惊醒,噌的坐起来。

  邵然双手抱拳站在床边,刚才的声响应该是他踢床头柜弄出来的。

  屋里厚厚的窗帘,我不知道现在是早还是夜里,他皱着眉,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像在看动物园的猴子。

  我被他看的发毛。

  片刻,他开口。

  “你还真是不一样啊?我什么都不理会,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跪坐到床捏住我的下巴,眼睛里有隐藏不住的愤怒。

  “还他妈跟我装,当初睡你的时候也没要求你非得是个处女,你起什么劲,啊?”

  我被他问的无言以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他捏的我生疼,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说了也罢了,可你非得骗我是吗?装个处女你清纯可爱了?你心里舒服了?”

  像学的时候被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点名批评一样,那种羞辱让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捏着我的手。

  “是,我是骗你了,我是个处女你喜欢了,能给我更多的钱了,我心里也舒服……”

  我没说完,他一耳光打断了我。

  不知道是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我承受力太差,我倒在床起不来。

  “滚。”

  然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感觉不到脸的疼了,大脑完全变的空白,直到院子里传来发动车子的声音。

  我跑到窗边拉开窗帘,窗外一片墨蓝,天刚蒙蒙亮,空旷的建筑物之间几声刺耳的刹车,晃眼的车灯左右闪了几下,随后渐渐消失在晨雾里。

  我大哭起来,以前我没想过他会知道,因为那天晚我想过他可能知道了可能会生气,可我没想到他会这样不留情面的羞辱我,我的脑袋里想不了别的,只有伤心。

  那天晚他没有回来,我想过走,可终究没有。

  第二天,第三天,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开始明白,他是在躲着我,或者说,是不屑看见我,男人,终究是薄情的东西,更何况我跟他,本来,是一场金钱的交易,他大可不必留一个惹他生气的人在身边。

  我还不至于没皮没脸到等着他撵才走。

  早我拉着行李箱走出了邵然的别墅,临走前,把那张四百来万的卡和别墅的钥匙放在了卧室的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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