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梅看着忽然空寂下来的院落,觉得很奇怪,这些人怎么能聚一块儿呢。她向着海天愁走去的时候,将手伸给了骆惊风的手中。骆惊风看也没有看,仿佛是凭着感觉一样,准确地握在了手心。
“他们好像是一个团队呀,怎么这么心齐。”楚天梅眨着眼睛瞅着海天愁,等待着他的回答。
海天愁看了看年少丰,刚要说话,骆惊风却抓着楚天梅的手在半空摆了摆。“什么团队,其实就是个团伙,有可能连个正规的团伙都算不上。”
“你们可能不知道吧,他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而且后面还有的,只是还没有出现罢了。”海天愁总觉得这个骆惊风和楚天梅好像习惯了手牵着手,他发现,只要有机会他们都手总是在一起。
年少丰抬头看了看有些混浊的天穹,皱着眉头看了看庙门口,迅速转身,向着庙堂走去。他想起了嫣红,嫣红还在不省人事。
骆惊风看到年少丰的走动,突然想起了嫣红,他看了一眼楚天梅,但没有松手,抓着楚天梅向庙堂里奔去。
“人呢?”年少丰吃惊地看着空荡荡的供桌。
而骆惊风更是大惊失色,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却平白无故地不见了。“这不是大白天见鬼嘛,一个活人说没就没了。”他怒不可遏地喊道:“我要杀了他们,肯定是他们的胡作非为。”
“不见得,大家都看的真真切切的,他们走的时候都是落花而逃的,根本就没有带嫣红姐。”楚天梅抽出了骆惊风攥着的手,抚摸着胸前的三缕长发,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攥着双拳的骆惊风,突然将拳头砸到了供桌上,咚一声,供桌被拳头砸了一窟窿。“哦,我的拳头长能耐了,遽然能出这么好的成绩,这可要让光头佬连光头都没得长了。”
楚天梅却一把抓住了骆惊风的拳头,举在眼前认真的看了看。“咿呀,还真的没流一点血哦。”
“你瞎说,为嘛要流血,知道吗血不能白流的。”骆惊风抽回拳头,回头看了看海天愁和年少丰问道:“哥几个,着接下来怎么个过法?”骆惊风虽然很担心嫣红的突然失踪,但好像觉得她的失踪,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我倒是有个绝妙的办法,一可以摸一下丰德庄的底细,二可以搜刮一点盘缠,顺便还能探知一下嫣红是不是在光头佬那里。”海天愁真正的目的是想彻底扫清丰德庄的爪牙,尤其是关东九蛟中的两个,那可是最厉害,最不是东西的东西。
年少丰一直坐在供桌上沉默凝视着他们,他基本上不说话,说话也就是三瓜两枣的,没有一句带修辞而完整的话。
骆惊风却笑了一下,露出了白而发亮的牙齿。“天愁兄弟,你大概还有没说的原因吧。”他点着头,斜着眼睛瞅着海天愁。
海天愁退了一步,满脸疑惑地问道:“嗨,你就怎么知道我还有另外的目的呀,不会观心术。”
“我是谁,谁是我,观心术倒是没有,不过观人的法子倒还有一点,但只能观看到你们几个。”骆惊风转着身子,在每个人面前点了一下指头,但点到楚天梅的时候,迅速地放下了手指。因为他看到楚天梅微笑着的样子。
“呵呵,你怎么不点了呀,我还等着咬你呐,结果算你聪明。”楚天梅还是那样微笑着,但她的一条腿却在不规律地抖着。
骆惊风知道,当楚天梅微笑着看人的时候,肯定没什么好事,所以他坚决不去招惹她。“你怎么不说呀,脑袋里时什么盘算。”骆惊风也学着楚天梅微笑着瞅着海天愁。
“我看咱们几个已经有了力量,我想收拾收拾丰德庄关东九蛟的其中两蛟。”
“关东九蛟?”年少丰一下子站到了地上,将信将疑地看着海天愁问道:“有这人吗?”
“我的消息还能有错,而且我和其中一个还交过手。”
“不会是战败了要去寻仇吧?”
海天愁在楚天梅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一掌,大声喊道:“你会说话吗,就我能被他所败。”他说话的声音慢慢地变小了,甚至有些低沉地道:“只不过胜的有些吃力,属于勉强战胜而已。”
楚天梅被海天愁这一掌,倒是真的拍得有些疼痛。她瞪了一眼海天愁,转身走到了地黄身旁,拍了拍地黄的硬壳说道:“再不站他跟前了,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年少丰刚听完楚天梅的话,推开了骆惊风向门外走去,却被海天愁一伸手抓了回来。“你着急干嘛,总得有个计划吧。”
“不叫计划,我们是要制定战略,以后说话大气一点,别总在小范围内看问题。”骆惊风一转身,站在了供桌旁。“你们都过来,我跟你们安排一下。”
海天愁摇了摇走了过去,年少丰却站在门口没有动。
“那地黄要不要过来?”楚天梅轻轻地问道。
骆惊风一转身喊道:“你是存心的是吧”
楚天梅撅了一下嘴,迅速地站在了骆惊风的身边,但她不看供桌,却盯着骆惊风的脸,谁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