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初序站在那里看着他。

　　“……”末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脱……脱衣服？

　　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初序也不废话，伸手拿了桌上的鞭子。

　　而末一看到主人手里的鞭子，立刻脱去了上衣跪到了地上，“请主人责罚。”

　　初序看他脱去了衣服，默默扔掉了手里的鞭子，本来也不想罚他。

　　“200鞭。但我的规矩，罚之前先把自己弄干净了。”初序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是。”末一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左腿动了一下。

　　“干什么。”初序看到了想要膝行的末一。

　　“属下出去清洗干净。”末一低头回答。

　　“这不有现成的吗？”初序指了指旁边的浴桶。

　　“属下……那……是主人的。”末一顿时慌了神。

　　“你是我的贴身暗卫，我的就是你的。”初序有些霸道的说。

　　“……”

　　“要是不去，400鞭。”初序看了看死也不挪窝的末一。

　　“主人……”这回末一闷不住了，“属下可否问一句，是一次性罚完吗？”

　　“你认为可以分着罚吗？那好啊，一天一鞭？”初序不讲理道。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初序望着桌子上的赫赫有名的灼华鞭，“属下兴许，撑不到400鞭……”

　　“那你的意思是，撑不到，所以要减少刑罚？那你看减少到一鞭怎么样？”初序今天就是爱钻上了牛角尖。

　　“属下不敢减轻刑责，属下的意思……属下的意思是……您与其给属下一个痛快，不如让属下生不如死的接受惩罚，这样才能还清欠主人的罪责……等还清了，主人再处死属下也不迟。”末一终于把自己想表达的思想表达出来了。

　　“……你认为……鞭打致死，是给个痛快？”初序简直不能理解末一的思维。

　　“是。”末一认真的回答。

　　“好，那你说一个，我听听。”初序突然起了兴趣。

　　“比如今天在刑堂的夹棍，主人可以等到属下的骨头要碎还没碎之前喊停。”末一给他叙述道。

　　“比如……”末一还想说下去。

　　“你也可以不选400鞭，不是还有去浴桶里这个选择吗？”初序急忙扯开话题。

　　“属下不选，那是主人的浴桶。”末一固执道。

　　“……”初序没有再说什么，拿起了桌上的鞭子，用内力注在鞭子里面，它就如同尚方宝剑那样坚硬。初序因为不受宠，没在宫里练过书法，所以歪歪扭扭的在浴桶上刻着‘末一’两个字。“从现在开始，这个浴桶是你的了，上面有你的名字。”

　　“……”末一惊讶的看着浴桶上自己的名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

　　“起来，进去沐浴，在水凉之前。”初序坐在浴桶旁边，“水凉了你去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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