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告诉我,我一直都是会画符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和我一起合作开了这间,阴学大师。
这完全不合理啊,店铺才开不久,怎么王珂一个月前来过?
杰克说,店铺已经开了一年了!
不可思议!
完全不可能的!
之前杰克遭遇钢铁厂老板陷害至今也不过两个多月,这间店铺也是他新装修好的呀!
杰克给我的回答是,钢铁厂老板陷害他后,他躲了一阵子,这段时间,都是我在处理店铺的事情,店铺早在一年前开了。
我完全懵了,更多的是不信。
可当杰克拿出店铺生意的记录本,以及一年来的水电单的时候,我却无法解释!
更怪的是,除了这些,一年前店铺开张时,杰克和我还在店门口拍了一张开业照片。
那照片的人,的的确确是我!
当然,那时我的脸没有现在这么苍白。
“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我不在,把你给累坏了?”
杰克关切的看着我。
我颤抖的点了支烟,没有回答杰克的话。
难道我失忆了?
可不对啊,我清楚的记得这一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啊!
“要不,你休息几天吧。”
杰克还试图用手探我的额头,不过被我给挡开了。
我看着杰克久久,最终缓缓开口。
“杰克!你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
杰克闻言,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只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暴开!心有块巨石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其实,真与不真很重要吗?只要活着,能让你的亲人朋友平安幸福,不是什么都重要吗?”
杰克又道。
说完,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愕然,是啊,这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只要一切都安好,父母妹妹都幸福,或许也不那么重要了吧?
他的话,让我如梦初醒。
说来也巧,正是这个档口,母亲给我打来了电话。
“小元啊,你啥时候有空回来一趟吧,你妹妹最近恢复的很好,吵着闹着要见见你呢。”
母亲的声音,听在耳,我满心都是温暖。
最终我答应了。
我也想他们了!
第二天,我没有收到王珂的任何汇款。
或许我画的符没有能灵验,也或许他得了钱,但没有分给我,只是我并不关心,与家人起来,他不过是我人生的一个过客而已。
不过数天后,我看到了一条新闻,醒目的写着,二十五岁垂暮老人,老死赌桌!
这条新闻轰动一时,引起一片议论狂潮。
后来杰克才告诉我,其实王珂根本没有女朋友,他好赌成性,败光了所有的积蓄,
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说我能画符降财,来找了‘我’。
‘我’为他画了符后,他急速的衰老,但同时得到了一笔巨款,但其好赌的性子,很快又败光,所以他再次找到了我,要求我给他画符。
这一次,他再无寿命去抵抗急速的衰老,在赌局死了!
也因为这件事情,自此我再不敢轻易给别人画什么降财符!
所谓天道,有一得必有一失,得了钱,他也少了命!
此为后话。
时间回到我回家的那天。
我了火车,急匆匆的赶到家。
家里所有人都在,一开门,妹妹直接扑到了我怀里。
她今年十五岁,可此刻的身形却如同十岁的孩童,瘦的叫人心疼。
我溺爱的摸着她的额头,却不敢触及她头那顶帽子。
因为我知道,她做化疗,头绝不会有丝毫的秀发。
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哪个不爱美?
我心里隐隐发酸,更暗自发誓,我一定要赚更多的钱,让妹妹彻底恢复健康。
原以为这应该是一家人和睦的用餐,闲聊。
可我进门之后发现屋里多出了一个男人。
这人,约莫有五十岁左右,很精神,梳着光滑的背头,身也穿着名牌西装。
“这位是?”
我看向父亲。
父亲愣了愣,疑惑的看向那男人。
“哈哈,白大师是贵人多忘事,我是陈洪斌呀,您忘了?”
陈洪斌,房地产富商!
他怎么会在我家?
不过疑惑归疑惑,过门都是客,也许这人不是为我而来,而是父亲的朋友呢?
当即,我对其微笑。
“陈总,您可别叫我什么白大师,我是一普通人。”
“您说笑了,金城里,谁不认识您白大师。”
陈洪斌显得很恭维。
难以想象,如他有钱的大老板,会对我一个毛头小子这般恭维。
我的第一感觉,是他有求于我。
“小白回来了呀?刚好可以开饭了。”
母亲从厨房里端着一碗肉走了出来,嘴里笑呵呵的说着话,只是当她看到我的脸时,满是和蔼的脸立时全是担忧。
“小元,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病了呀?”
说罢,要朝着我的额头探手。
我躲开了,我不敢让母亲碰到我,因为我的身体很冰凉!
我自己也拿体温计测试过,根本没有温度。
“妈,是最近熬夜多了,没事儿,来我们吃饭吧,那个,陈总,您也一起吃。”
我打着哈哈,坐了饭桌。
许是因为有陈洪斌这个外人在,这顿饭吃的很是尴尬,也好在妹妹总给我夹菜,总问我一些金城里的趣事儿,这才显得没有那么拘谨。
用过饭,陈洪斌说走了,不过我送他出门后,他跟我说,他在附近的天涯酒店等我。
我答应了。
我心里也盘算着一些事情,陈洪斌这么大个老板,如果我能帮了他,利用他的人脉帮妹妹找骨髓,那成功率可会大大提升!
送走了陈洪斌,刚回头,我看到父亲一脸的铁青。
“这人是怎么回事?”
我更是好。
“您不认识他?”
父亲愕然。
“他说是你朋友,还说刚巧他今天来这边出差,所以顺道代你来看看我们。”
父亲指了指房里沙发,那一堆大大小小的补和礼物。
“这些都是他带过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陈洪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要找我大可以直接找我呀,为什么偏偏要找到我的老家?
这里距离金城,可将近三千多公里啊!
“小元,咱虽然不算富贵,但也不求多奢华的生活,你妹妹的病,次你寄回来的钱,也够了,可不要再动其他歪脑筋,一个人要知足常乐!”
父亲显得很严厉,虽然很多话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显然他也猜出这个陈洪斌的别有目的。
“老爸,你放心吧,你儿子啥人,你不清楚嘛。”
我笑着,给父亲发了支烟,父亲接过,露出了泛黄的牙齿。
家庭和睦,还有这更重要的吗?
没有了!
和家人说了一会儿话,我来到了天涯酒店。
刚到门口,有人迎了来,想来陈洪斌早交代过了。
我被带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房间当陈洪斌端坐在沙发,我注意到茶几的烟灰缸,全是雪茄烟头。
想来这位富豪,遇到了及其烦恼的事情。
见我进来,陈洪斌忙站起来。
“白大师,您可算来了!”
他给我发了支雪茄,我拒绝了,这玩意我可抽不惯。
坐下后,我也长话短说。
“您有什么事情,直说吧,我要能帮您,我会尽力帮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显然是冲着我来的,我也没必要客套太多。
陈洪斌哀叹了声。
“是我女儿雪儿的事。”
陈雪儿?
这引起了我的好,因为从我遇到她开始我的生活完全变了,出现了许许多多怪而无法解释的事情。
或许,源头在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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