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骆锦跟管舒不同,她家境富裕,上头有两个哥哥,家族里根本没有需要她操心的事,她的生活一直处在一种被放养的状态,有花不尽的钱,有大把的空闲时间。
可这丫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偏偏有颗博爱之心,有一股子拯救天下苍生的热情,这就有了选择医科大学的主意。
后来管舒在本市念了经管,而骆锦就去了别的省读医科大学,这一分开便是五年,五年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连电邮都很少,骆锦就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所有的同学都没了她的踪迹。
这曾经还让管舒小小的担心了一把,此刻能在这里见到她才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系,管家这家医院隶属于国家,虽说一直跟管氏家族有扯不断的关系,但它的存在还是受到国家的保护。
就能说的通骆锦消息全无的原因了。
想到这个管舒的眉头往上挑了挑,斜睨着她道:“你也知道我们好几年没见了,感情你都一直窝在这儿啊,好歹也在j城联系一下会死吗?”
骆锦被噎的说不出话,不过更让她惊奇的是管舒的态度,要知道读书那会她可是出了名的淑女小姐,这几年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让她的口齿变得这般刁钻凌厉?
管舒见骆锦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又推在了她一把:“哎,想什么了,是不认识姐姐我了。”
程衍再也忍不住的笑喷了:“噗……感情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啊,同学多年我既然都没把你看到透过。说吧,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让你一下子暴露了本性了。”
俗话说,一个人要有脱胎换骨的变化,一定是受了什么不能承受之痛,或是不能承受之爱,她瞧管舒这样子,一定是属于前者,不过说实话,她也不太肯定。
话说她那笑的有点‘猥琐’的表情还真是欠抽。
程衍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把:“她不就一直这个德性,难不成还有正常的时候?”
骆锦一听之下用力的点了点头,也是在这时才注意到葛筱彦身边的这位高。*、帅男来,对这个跟她有同感的男人立马升起股‘志同道合’的默契来。
“嗯、嗯、嗯这位先生说的太对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挺正常的。”
管舒一把拍开骆锦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别先生了,他叫程衍,毕业于m国某大学,刚回国,可是名符其实的高富帅哦,这位骆锦我高中同学兼死党,名门望族的富二代,来两位认识一下吧。”
程衍眼皮往上抖了抖:“什么某大学,我跟你同系出生也是学经济管理的,骆锦是吧,我叫程衍,见到你倍感荣幸。”
程衍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让管舒眼皮斜了斜,话说有点鄙视。
其实程衍的那点心思,她还真不懂。
程衍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能进这家医院的,一定是不可小觑的,万万不能得罪和,说不定某一天一不小心就要有求于她呢?
面骆锦一听程衍是从国外回来的,眼睛都亮了一下,从两年前她被这家医院的院长选中进入到这所实验基地,她就没再出去过,每天面对的都是那么几张熟悉的面孔早就看腻了,更合况那些做学术研究的不是歪瓜就是裂枣,哪有面前的这位帅哥养眼啊!
男人的话音才落下,她就无比热情地伸出了手,满嘴的讨好卖乖:“你好,骆锦,管舒的死党,多多关照。”
说话间还碰了碰管舒,挤眉弄眼的不知道几个意思?话说管舒都懒得搭理她。
程衍被她的动作给逗笑了:“好说好说,美女你可比小舒讨喜多拉。”
管舒表示十分受伤地摇了摇头,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程衍还是个话唠呢,而且还尽说些没营养的废话。
一时间她倒像是成了多余的人了,好在我们小舒也自觉,转身就离开了这:“你们俩就互相多关照,我还有正事,就先走了。”
骆锦听说她要走,那哪里能干了,好不容易才见到的熟人,怎么的也要一起去喝一杯——咖啡。
上前一把挽住她的胳膊道:“别啊,别着急走啊,我们这么久没见,我还有好多事要问你呢?”
管舒迈着的步子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有事就说,我现在的时间可宝贵着呢?没时间陪你瞎聊。”
她对她这老同学可谈不上客气,更何况袋子里的那个小婴孩儿可拖不起了。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她不放心bruno。
骆锦眉头皱了皱,拽着她的胳膊更紧,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那我就问你一个我最关心的问题。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管舒转过头用一种很认真的眼神看着她:“我来这里是送一个病人的,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呀,这里不就是医院吗?”
管舒不知道骆锦对这里的事情了解多少,即便是死党闺蜜,她也没准备把她拖进这件事情中去。能瞒着那就瞒呗,等瞒不住的时候再说好了。
这是她现在最真实的想法。
骆锦完全看不懂管舒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不过她是个性子相对单纯的人,从来没想过要去怀疑管舒的话:“废话,这里当然是医院,我想问的其实是你究尽知不知道这里都在做些什么研究?”
管舒没有表情的摇了摇头:“我又不是这里的医生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告诉我?”
骆锦呵呵一笑:“我当然——不能告诉你了,不过我总觉得你能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送个普通的病人这么简单,要不咱俩交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