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言被囚禁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并且她目前的情况是并不能对囚禁他的人发脾气。
因为这人就跟弹簧一样,你强势他后退,你软了性子他又得寸进尺,说白了就是一温润面孔下藏着狼的野心。
杀人都不带见血的!
整整十几天,在凤墨言咒骂柳无双那货是被狼吃了还不来救自己的同时也在利用一切机会想要拿到时空镜。
但南宫倾天就跟背后长眼一样,每当她要行动的时间就来阻止,而且还做的滴水不漏。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悠闲喝茶的男人,凤墨言恨得牙根痒痒:“你不是每天都忙的要死要活吗?老来我这里做什么?!”
南宫倾天温润一笑:“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凤墨言翻了个白眼:“本来挺好看见你就不好了。”
丹药已经炼制好了,她不是没想过让这男人先将丹药送过去然后自己再想办法脱身,但是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并不知道君冥殇是否还在那边。
以那个男人的脾气要是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还不得立刻冲过来翻了这圣殿去。
南宫倾天也不在意,随意转移了话题:“君冥殇的实力如何?”
“干嘛?知己知彼啊?”凤墨言翻了个白眼:“反正比你厉害多了。”
这话说得有些没谱。
虽然自己没有跟南宫倾天交过手,但是她也知道这男人的实力绝对不差,若是针与君冥殇交手,结果真是不好说,虽然她比较向着自己男人。
“我倒不是这么觉得,若不然你为何这么担心?”南宫倾天继续饮茶,偶尔抬头看她的脸色。
凤墨言脸色一僵,手下紧了紧:“不关你的事。”这便是默认了。
其实这也是她不愿意两人交手的原因,后来她仔细想过临走时那男人的话。
那句话若是别的男人说她倒是不感觉有什么,但是对那个男人来说那话实在是矫情了。
一个男人说话突然变得矫情,只有一个原因:他最近遇到了很大的困难。
让那个男人感到困难的事情……
“唔,你干嘛?!”凤墨言只感觉手腕一痛,再抬头对面的南宫倾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
南宫倾天微微蹙眉,第一次脸上显出些许不悦,手下攥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你就这么想他?”
凤墨言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放手,疼。”
南宫倾天看着她,她也回瞪回来,最后还是南宫倾天妥协。
凤墨言看着他坐回去,抿唇:“我说,你到底玩够了没有?”
“玩?”他眼底快速闪过一抹让人无法察觉的异样。
“不然呢?咱俩交情可不深,你别指望我会相信你喜欢我这个事实。”
南宫倾天身子一僵,眯眼转过视线看着她,许久许久。
直到凤墨言被看的背后有些发寒为止。
“喂,你……”
“不好了,救火啊!”
外院响起一片吵闹声。
然后便是至彦惊慌的进来:“殿下不好了,外面金莲殿起火了!”
凤墨言蹙眉,金莲殿她是直到的,在圣殿的中心十分重要的一个地方,看至彦这样子那应该不是小火。
南宫倾天微微蹙眉,虽然被打断了谈话有些不悦,但那脸便是天生的温润表情:“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自便,小心整个圣殿都烧了。”凤墨言默默喝着茶,说出来的话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南宫倾天不跟她计较,着急的出去。
凤墨言看着他离去,放在嘴角的茶杯快速放回桌子上,语气急促:“无双,快出来。”
“美人,你怎么知道是我啊?”柳无双从另一处蹦出来,依旧骚包的大红衣服,看的凤墨言十分想踹他一脚。
“在这个时候放火的还能有谁。”凤墨言瞪了他一眼,颇有嫌弃他来得晚的意思:“赶快些,若不然等他回来就坏了。”
柳无双撇撇嘴有些委屈,过来的迟也不是他的错,他初来乍到找地方很难的好吧:“美人你现在怎么这么胆小啊,你放心吧,我放的火不可能这么容易被灭的。”
凤墨言表情凝重:“别说废话,快走!”
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骗的,现在任务加重,时空镜也定然被那男人换了地方了。
凤墨言说着话就去拉柳无双,可后者脸色突然一变,身子完全楞在原地。
“美人……”
凤墨言皱眉,那句怎么了没有出口脸色亦是陡变,快速回头。
果然见对面南宫倾天悠闲的走过来:“这就是你受伤的朋友?”
凤墨言抿唇不动声色的挡在柳无双身前:“我说过我是不会留在这里的。”
是她低估这男人了,能成为圣主的人又怎么会因为一场火失了分寸。
南宫倾天看着凤墨言那下意识的防范,眯了眼,突然有一种名为伤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对我就这么警惕。”南宫倾天说话,下意识的看了眼柳无双:“在你心里我如此不值得信任?”
虽然他将她困在这里,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伤害她。
他本以为自己以温润的样子对待她就能很快赢得她的信任,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凤墨言抿唇,放下警惕,知道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动作可能真的伤到他了。
“我困你在这里只是在耍你,你是这么想的吗?”南宫倾天紧紧盯着他,语气认真。
凤墨言张了张嘴,突然词穷,好一会才叹了口气:“南宫,我不值得。”
她明白,若是他真的只是闹着玩大可不必费力派人去查君冥殇的底细。
但是纵然他如此用心,可是在跟他第一次见面之后隔了如此长的时间,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个男人。
“不,你值得。”更加认真。
也许她自己不知道,她就是一个聚光点,让所有人的视线都不自觉的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