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勋见她不说话，又是蹙眉，眸色一沉，再度伏在她耳边呢喃道：“许如歌，告诉我。”
“顾成勋，你爱信不信。”如歌冷眼瞧着他，冷声道：“我跟他从来没有过，你爱信不信。”
只是，说完这些，她心里难受的几乎要窒息。
她觉得很屈辱，比跟他这样还要屈辱。
而他的眼眸里带着一种质疑。
“不是不信你，只是我其实在想，在一起六年的男人和女人，成年男女，怎么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个太匪夷所思。”顾成勋低声道。
如歌听到这些话，全身冰冷，被刺痛难受的几欲窒息。
她别过脸，道：“没结婚之前，是有些接触，但都恪守着底线，我们都觉得结婚后再那样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后来穆家资金链断了，结婚之前跟你的那件事，让他觉得我脏了，于是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了感情，更没有了温柔的语言，我们开始冷战，不说话，到后来他夜夜不归......”
说到这里，如歌不再说了。
那些后面发生的，顾成勋也知道了。
她没有必要再继续赘述了。
他眯着眼睛看她良久，忽然就再度有了感觉，继续。
借着先前的情绪，他又开始了。
如歌别过脸，不去看他，眼泪却流出来。
“看着我。”他沉声的开口。
“不用了。”如歌冷声道，声音有些哽咽。
男人一愣，语气里夹杂了一抹温柔，轻声道：“哭了？”
如歌不看他。
顾成勋手扳过来她的脸，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那里已经氤氲出泪水，看起来那么的迷人又楚楚可怜。
如歌倔强的抿着唇，低喊道：“我才没哭。”
他轻笑了一声，给了她几下。
许如歌瞬间就无法呼吸，“你，既然你怀疑我，何必这样继续？”
他低头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道：“因为你是个尤物，我不是不信你，是信不过穆丰南，他居然真的忍住了不碰你？”
“你还是不信我？”许如歌吼道：“那好，他碰了，我跟他弄了很多次，你满意了吗？”
其实在跟穆丰南的婚姻里，她觉得，穆丰南真的有病。
这些年来，穆丰南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是他，所以他很自信，可是当如歌真的离开的时候他慌了神。
这就是一种变态的心里。
病态的婚姻。
听到许如歌这么说，顾成勋的眸子更是沉了下去，里面一片冰冷，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甚至是呼吸。
许如歌喊完了，心里也有了愤怒缓解了的放松。
她咬住了唇，不再多言。
顾成勋忽然一个用力，狠狠地教训了许如歌。
他卡住她的身躯，让她承受这不能承受的力度，给她最恐怖的感觉，让她知道惹怒了他，是什么滋味。
“收回刚才的话。”他低吼道。
“我看你才是有病。”如歌也吼了回去：“我告诉你实话，你不信，我说了假的，你又生气，顾成勋，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我要你之对我一个人回应，要你的心里只能想着我，你的脑海里也只能想着我，现在，叫我的名字。”
他的声音无比低沉，充满了诱哄。
如歌一顿，麻木道：“成勋——”
“要温柔的感情真挚的喊。”他当然不满意她这种敷衍。
如歌喊不出来。
她干脆一个字不说话。
他就开始碾磨一般的弄她。
许如歌受不了，低喊道：“成勋......”
他这才满意了，可是他离开了许如歌，直接把她抱起来，然后用之前穆丰南对丁小怜的那种。
他抱着她，继续。
许如歌觉得那是一种很说不出来的感受。
后来，她觉得自己仿佛一脚踩在了云端，到了最后的时候，从上面跌落下来，万劫不复。
她就不行了，晕了过去。
再度清醒的时候，已经洗完了澡，在床上，没有一点点力气，静静地呼息。
而男人站在床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感觉好吗？”他问。
她说不出话来，没力气，只能那眼睛瞪他。
他笑的非常得意，掀开被子钻进去，跟她一起躺着。
许如歌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气人了。
关了灯，在黑暗里，顾成勋对许如歌道：“你就乖乖地跟着我，我补偿你，现在还没有开始呢，你就要退缩，我可不答应。”
他虽然说的话很不好听，可是语气却带着一点点温柔。
他那样的的人，估计说这些话，也是很难得了。
许如歌闭了闭眼睛，道：“补偿什么？我这样的女人，可以找不到你这样的男人，但是我可以找一个一心一意对我好的男人，一样可以。乖乖的跟你？你也没有那么巨大的价值。”
“许如歌！”他扣紧了她的腰。
如歌不畏惧，沉声道：“你除了有一副好皮囊，也不过是如此。”
“你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很无语。好皮囊是吧？你的确是除了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皮囊了。”
“你太自以为是了，比你好的有的是，你也绝非天下第一。”她忍不住反驳。
“你敢说，你找的好皮囊，功能不一定好。”
“一个晚上七八次的有的是。”
“许如歌，你害臊不害臊？”
“不是你说的要放开吗？”如歌拿他的话，去堵他。
顾成勋咬牙：“该死的，你故意的是吧，还有力气，看来是欠收拾。”
于是，黑暗里。
卧室里传来女人的声音，男人的语言，直到很久很久后，才停歇了没有人再开口。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彼此都有些尴尬。
因为一起醒来的确很尴尬，让彼此看起来更加像是爱人，仿佛是夫妻。
她起床下来，站在地上强忍着不适，往洗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