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舒宝仪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惊魂未定。
她好像应该可能没有摸错!
她偷偷侧头,瞄向男人隐秘处。
心里有种欲望,蠢蠢欲动,绯红的小脸艳若桃花。
好像他们有很多天没有……
她也是有些想的!
去他的学费!是她自己想做的!
回到卧室,靳恒远衬衫一扯,丢到了床头。
舒宝仪向前一扑,就把男人坐在了身子底下。
她居高临下,扬着唇邪邪一笑,撕破了靳恒远的衬衫。
一个小时后……
舒宝仪身子酸疼得像是被车轱辘碾压了一遍又一遍,只能瘫软在人形靠垫——靳恒远怀中。
禽兽啊!
说好了一次,结果……这一次多久来着?
舒宝仪带着羞意,伸出手指胡乱戳着靳恒远的胸膛。@$%!
“我检讨。”男人的声音倒是很诚恳,带着缠绵后的余韵,分外惑人。
舒宝仪却一个哆嗦。
“下一次,一定不这么久。”男人满足地叹息一声,惹来舒宝仪小声尖叫,“你这次很久吗?我怎么不觉得!”
靳恒远眸中暗色袭来,一翻身,把人压到了,长指挑开舒宝仪的长发,声音危险,“那就再来一次!”
“不要!”舒宝仪尖叫推攘着,只是小拳头实在没有任何威胁性。
靳恒远身子一沉,腹部结实的肉块摩擦着相对稚嫩的肌肤,小腹也贴合得严丝合缝。
麻痒顺着两腿传遍全身。
刚褪下去的情潮又涌了上来,全身气血翻涌,一半朝上,一半朝下。
舒宝仪的脸又不受控制地绯红一片,声音都带了哭意,“你们男人都这样吗?精虫上脑就不管不顾!”
“不是夫人你有需要吗?”男人的神情坦荡又无辜,看得舒宝仪喉间又是一阵猩甜。
“我是有需要,但是又没要你做那么久!你以为我是聂言姝?我才不会满脑子男色,连朋友都顾不上!”
舒宝仪气急败坏。
“别乱动!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揉捏的动作更加轻柔,甚至开始缓解着双腿的疲劳。
心神,总算是完全卸了下来!
房间里,安逸得只剩彼此的呼吸。气氛也渐渐由旖旎,转变为温馨。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男色?”靳恒远低头,抵上舒宝仪的发旋,另一只手则是揽在细削的肩后,忽然低声问。
舒宝仪很是惊奇,“你怎么管起小姝子的事情了?”
“我不管?把你带坏了怎么办?”靳恒远的声音尽量柔和,却还是掩饰不了的,脸上线条一僵。
好在,舒宝仪看不到。
小女人只是觉得男人的下巴突然咯人得厉害,她皱皱眉,不满地歪了歪头,干脆把脑袋埋在靳恒远的臂弯处。
“靳恒远!你说的对!”口上是分外的赞同!
“以后有什么事,你也得算一份在聂言姝身上!”她们是好姐妹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舒宝仪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厚道。
反而得意地哼哼出声,小脑袋无意识地在男人臂弯处蹭了蹭。
发顶细小的绒毛划过相对细嫩的颈部肌肉,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眸色就深了些许。
“例如说……男色?”
“……”以前肿么没发现,靳恒远这么有八卦的潜质捏?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舒宝仪不动声色,“靳恒远,你是不是怕我和聂言姝多多联系啊?”
她偷摸着抬起头,果然看到男人神情有些不自然,眸光忽明忽暗。
舒宝仪发现新大陆一般,激动得揪住了靳恒远的一把黑发,不让他躲闪,双眸直盯到了靳恒远的瞳孔中,“你心虚了!”
靳恒远瞳孔一缩。
小女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锐?
他觉得眼前的房间又昏暗了几分,一丝焦虑爬上眉心。
舒宝仪目光又转到靳恒远微皱的眉心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小手就揉了上去。
“不就是怕聂言姝带坏我么?”舒宝仪咯咯笑着,“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嗯?吃醋了么?”
靳恒远有种坐了过山车的错觉。他的确是患得患失得太严重了。
他勾了勾唇,笑容恢复了优雅从容。
“吃醋了,不行吗?”眉梢挑起,这个动作,放在逆天颜值的男人身上,足以把舒宝仪迷得三魂丢了两魂。
她整颗心都暖烘烘起来。
她把手放下,又讨好地替男人抚平了揪乱的碎发。
“不过你也别担心,她自己一个人泡美男去了,哪有时间带坏我呀!”
“泡美男?”
“你不知道?这就是重色轻友的典型!”舒宝仪哼哼了两声,白葱似的五指替靳恒远梳理着乱发,又有些不满地嘟囔,“其实你就是怕麻烦吧!我要是好色,你就得守着我身边和你一样帅的男人,那得多累吖!”
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把“好色”两字挂在嘴边?
“……”靳恒远脸色有些发黑,手上用力把人裹紧,惩罚地把大掌伸到小女人的咯吱窝下,挠了起来。
“住手,不要了!靳恒远你住手!”舒宝仪被挠得咯咯直笑,娇躯猛烈颤动。
“你混蛋!啊!”她笑得喘不上气,在靳恒远怀里扑腾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在她眼泪笑出来的一刹,靳恒远好心地停了手。
舒宝仪气得用拳头去砸他的胸口。
“你怎么这种事都拿来生气?股东大会上,那些渣渣还说你阴险狡诈,都快把你说成一条吃人啥都不吐的蛇了,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她就不信,靳恒远这都不知道!
男人英俊的脸,看不出丝毫的怒意。
真不生气?
舒宝仪小小地一惊。
虽然男人城府深得随便挖个坑给她跳,都能摔死她,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怎地这么不硬气!
对于小女人的疑虑,靳恒远反应很平淡:“老婆在怀里,还想这些的,都不是男人吧?”
“那男人应该想什么?”
靳恒远不得不承认。怀里的小女人,脑袋瓜子的组成构造真的和其他人很不一样。
有时候,狡黠敏锐得像只从不肯吃亏的小狐狸,有时却傻愣得可爱!
例如此时。
小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傻气地看着他。还有着迟钝的呆萌。
看得人坚硬的心都能柔软下来。
靳恒远眸色深暗得似吞噬了所有夜色。
舒宝仪又不是真的傻,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
静谧的房间里,男人的呼吸渐渐变粗。
心跳声也愈发明显。
咚、咚、咚!
舒宝仪缩了缩身子,眼睛四下一瞄,四肢并用就要从男人身上逃开。
靳恒远的双手已经钳住了她的细腰,轻轻一握,舒宝仪便不能动弹。
“你说,应该想什么?”
“不——”喉间溢出一声轻喘,很快又被吞没。
舒宝仪被吻得七荤八素,晕乎乎如同飘在云端。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