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浓情蜜意,另一边却是乌云盖顶,雷雨不断。
小别墅楼中。
马文东满身戾气进了家门。
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耍的团团转!而且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
她就是按着靳恒远的计划那么一说,就让他吃了这么一个闷亏,怎么甘心?
靳恒远!都是靳恒远!如果他也能有这么一个女婿……
马文东目光不由转到女儿身上。
马芸菲正在客厅拨弄着指甲看电视,五颜六色的指甲油把手指甲涂得分外艳丽。
那张精致的小脸,在电视亮光的掩映下,又冶艳几分。
长得要比舒宝仪明艳漂亮多了!
怎么这么好的男人却被那女孩找了?
马文东越想越气,看着马芸菲漫不经心地涂着指甲,一股无名火蹿了上来,走上前去就是一拍桌子。
“马芸菲!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
马芸菲吓得一个哆嗦,抬头见父亲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不满地蹙眉,“爸!你发这么大火干嘛?谁气你了?”
她小声地嘀咕,“又在公司受气了!回来就会拿我出气。”
“你——”马文东被女儿反驳,又因为这反驳够犀利,气得浑身发抖,瞪眼呵斥。“你看看人家舒宝仪,嫁了个好男人!你怎么也不见带回个像样的!”
“这不是还在慢慢挑吗?”马芸菲撇撇嘴,“我还年轻,自然要挑一个最好的!”
“挑挑挑,你还能给我挑出第二个靳恒远来?”可惜,靳恒远已经是a市含金量最足的一只金龟!舒文卓怎么运气那么好,就抱回家了?
马文东脸色愈发地沉了。
马芸菲的心思却已经飘了。
那个宴会,那个男人……那道颀长的身影,笔直的双腿缓缓朝她走来时,逐渐显露出的俊颜,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就像……灯光璀璨的梦幻中,朝她走来的白马王子。
马芸菲整个人好像被堆上了云端,不由咬紧了唇。
可是那男人一开口,就是替涂雅说话!
结果呢?现在还不是舒宝仪的老公?
马芸菲眼睛撑大,不甘让她口气酸溜溜,“爸爸,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连舒宝仪都不如么?”
那个青涩的小丫头!
“就是因为她不如你,我才这么生气!”马文东又被气着了,“你哪一点不比那草包强?”
马芸菲闻言,脸上一阵欣喜,傲气道:“那是自然,我比舒宝仪强多了!”
“可是人家能找到靳恒远,你呢?”
马芸菲气得直跺脚,“那还不是因为人家爸爸给力?爸,你怎么就不帮我找一个靳恒远那样的?”
“马芸菲!”马文东怒吼,气得头发根根竖起。
“爸爸,我也不指望你了,我不靠你也能找个好的!”马芸菲撇撇嘴,撇下暴怒的马文东,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就上了楼。
回了房间,她双手掐住梳妆台,恨不能将手指给掐进去。
连爸爸都说舒宝仪是个草包,那一定是了!
不过是运气好一点,嘚瑟什么?涂雅是拉不下脸面和她抢男人,如果有对手,靳恒远不可能是舒宝仪的!
既然靳恒远都能喜欢上舒宝仪,宠着她。他身边出现了一个更好的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她呢?
马芸菲只胡乱一想,心头就如小鹿乱撞,双眸流露出羞意,像怀春的少女,好像靳恒远已经喜欢上她一般。
车子上,舒宝仪裹着靳恒远的外套,紧闭着双眸似是在补觉。
她却是在检讨。
必须检讨!
再不检讨,她早晚会死在床上!
她才不要做风流鬼呢!
果然是做了措施肆无忌惮!也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想到这件事,心里还是酸酸地疼,更不愿睁开双眼。
她缩了缩身子,眸子闭得更紧。
“宝仪,公司到了。”声音,是从近在咫尺的耳边传来。
男人在和她咬耳朵。可以想象,那张帅气到逆天的俊颜,离她有多么的近……
即使呼吸已经失了节奏,可舒宝仪反应硬是都不给一个。
“还很累吗?”口上说着关心的话,大掌已经扯出扎进职业裤裙中的衬衫,朝肌肤细腻莹滑的软腰摸去……
啪!
舒宝仪气急败坏,小手不客气地糊上靳恒远的脸!
声音清脆得吓人,把小女人都给吓住了。
舒宝仪身子又缩了缩,小心翼翼地抬眼。
男人抿紧了唇,见她睁眼,墨色的眼眸和小女人对上了。
眼神清浅透明,看起来分外平静。软腰上的手却分毫不退。
突然,靳恒远微微俯身,舒宝仪吓得身子更软了。
那只手在腰上捏了一把!
身子骤然缩紧,舒宝仪小手摸上汽车把手,打开车子,膝盖迅速朝靳恒远小腹处顶去!
男人身子骤然一僵,手上一松。
“靳恒远!我不做了……”舒宝仪抓紧机会,害怕地喊了声,就要逃。
只可惜,脚上绊了下,身子直挺挺朝外摔去。
好在,冲到一半,一只大手迅速环住她的腰,把人给带了回来。
“宝仪,你做什么?”靳恒远额头克制不住跳动。不是已经变得成熟稳重了吗?
难道只是假象?
靳恒远双手用力,把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舒宝仪很不自在地,轻轻扭动了下身子。
靳恒远声音蓦地沉下,双手扣住小女人的腰。由于她的挣扎,白色的衬衫脱身而出,那一截小白腰露了出来,小肚脐可爱又性感。
男人看得眼眸定住,暗色的眸子很是勾人。
舒宝仪吓得哇哇乱叫,更加奋力挣动起来。
“别动!”靳恒远额角青筋都跳了出来,情绪隐忍地开口,手上跟着用力,想要把舒宝仪固定住。
舒宝仪身子也很是配合,定得就像东海里的定海神针,纹丝不动。
靳恒远视线上移。
小女人此时脸上表情很精彩。
又窘又羞又怕,像打翻了颜料盘。她感觉到了,感觉到屁股底下某个硬邦邦的东西!
羞怕渐渐升级成了羞恼,舒宝仪终于忍着惧意开口,“靳恒远!这里是车上!你——”
她眼睛一眨,因为羞怕而湿气满满的大眸子溢出几点泪珠,挂上黑长的睫毛……
只一眼看去,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昨晚,小女人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画面还历历在目。
“我知道!”靳恒远闭了闭眼,狠狠打断舒宝仪的话,“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声音仔细听着,还带着几分气急败坏。
“啊?”舒宝仪美目微微撑大,眼里满是不信。
靳恒远不变狼,母猪都要上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