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远伸出的手凝滞下来,指尖微僵。
“怎么了?”男人柔声开口,“房间已经订好了。”
舒宝仪看着靳恒远。男人的打扮那么儒雅得体,她跟他走在一起,估计人家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呢!
这么想着,心里酸酸涩涩,她扭捏地开口,“靳恒远,你退了吧。我不想去。”
“真的不想去吗?”靳恒远神情微滞,他明明看小女人露出期盼的神色,分明很想浪漫一把。
他略一思索,发现舒宝仪局促地拉了拉自己的裙子,眸中了然神色一闪而过,唇角弯起,对着那双望着他的双眸说道:“定了就不能退了,一晚上几十万,你确定不去?”
话落,舒宝仪双眸蹭地睁得溜圆,嘴巴张得好像都能吃下一个鸡蛋。
“几十万?你这是碰黑店了么?”
就算是总统套房,也没这么贵吧!
土豪就是土豪,可是豪成这样……舒宝仪心疼了,眉毛都卷了起来。她这是把靳恒远的钱,当自己家里的钱了!
反应过来,舒宝仪脸都红了。
靳恒远再有钱,也是人家自己赚的,她心疼个什么劲!
“如果你是因为穿的衣服,也大可不必。”靳恒远又说道。
“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舒宝仪反驳,脸颊又是一阵发烫。这么说会不会太自恋了?
还没收拾好情绪呢,又见男人神情有些肃然,“你这身衣服,的确有些格格不入。”@$%!
“喂!”她嫌弃自己可以,靳恒远怎么可以嫌弃她呢!他嫌弃,她非要去!
舒宝仪握住靳恒远的手下了车,关上车门,牵着他的手,昂首挺胸地朝酒店正门走去。
等反应过来是激将法时,已经晚了。
靳恒远的手,就像一只已经合口的大钳子,根本不是她能挣脱。
而且,一进酒店,舒宝仪就感觉好多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似乎在打量着她的穿着。
舒宝仪顿时有些拘谨,身子往靳恒远身边靠。她忽然觉得自己矫情,换作以前,她根本是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
“你看,他们都在羡慕嫉妒恨。”靳恒远手改为环住舒宝仪的腰,几步来到柜台前。
闻言,舒宝仪环视一周。
即使是在这样高级的场所中,靳恒远依然是最出色的那一个。他的身上贵族气势隐隐流动,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尊贵优雅。
而且她也已经发现,看她的那些女人,神情多是不可置信,几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分明就是不敢相信,站在靳恒远身边的人,为什么是她!
果然如靳恒远说的,她们这是羡慕嫉妒恨了!
艾玛,该纠结的人,好像不是她。
她不用换上精心挑选的漂亮礼服,就能站在靳恒远身旁,光凭这一点,就能爆那些女人一百条街了。
舒宝仪的心情一下亮堂起来,亲密地挽住靳恒远的手臂,当着那些女人的面,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甜甜地喊,“老公!”
这个男人,是她的!
大厅内顿时有些骚动。似乎是没有想到,靳恒远这么个极品男人,竟然已经结婚了!
“老婆。”靳恒远温情脉脉回应。
厅里,又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袅袅娜娜,也朝前台走来,女人蛇腰一扭,小手撑着下巴,俏生生地往旁一站,眼珠子就这么黏在了靳恒远身上。
舒宝仪好心情顿时跌到了谷底,上前一步,阻断女人频送的秋波。
“老婆,别乱看乱七八糟的人!”男人低醇声线缓缓开口,霸道地伸手,把舒宝仪的脑袋给扭了回来。全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
女人脸色一阵狰狞,脸蛋发青。
靳恒远掏卡,“麻烦,顶楼的钥匙。”
女人忍不住开口,“顶楼已经被人给包了!”她的红唇挂上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哪想,两人依然淡定自若。
酒店经理此时匆匆赶来。
“靳总。”经理擦着额头上的薄汗,抱歉地道:“有顾客订了一间顶楼房间,是我们的失误,已经劝退了!”
女人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看着舒宝仪牵着靳恒远的手,走入电梯。
“夫人,还满意吗?”电梯内,靳恒远浅笑问。
“一般般!”小女人傲娇地抬了抬脑袋。就算满意,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不过好像有点打击男人了。舒宝仪想了想,改口道:“看看房间再说!”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已经被眼前一幕给震到了。
天台,顶楼竟然是天台。不过最让人震撼的是,顶楼的房间竟然是玻璃做的。
小女人跑到玻璃房前,贴近了脸往里看,好奇得不得了。
“看不到的。”靳恒远打开房门,舒宝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了进去!
跌撞入男人宽厚的怀抱,舒宝仪揉了揉撞酸的鼻子,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来到房间的一头。
屋外,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头顶,是璀璨繁星点缀的天空。像极了落地窗阳台的风景。
她的小手抚上玻璃的墙壁,只觉得新奇。窗外的一切好像唾手可得。
“啊……靳恒远!你干嘛!”腰间突然出现一只作怪的大掌,慢慢抚摸着。
舒宝仪抬手抓住,嗔怒地回过头。
“我饿了。”靳恒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身后,男性的阳刚气息几乎将她席卷。扶在腰间的大掌不满足于抚摸,开始揉捏,而且有愈往上的趋势。
“靳恒远,你有病啊!会被人看到的……”大掌终于摸到樱桃,舒宝仪娇躯酥软,推着靳恒远,咬牙忍着突如其来的战栗。
“宝仪,你忘了,这里外面看不到!”男人声音粗哑,一下没忍住,把人推到墙上,上下其手。
床头打架床位和,想要真正收复小女人的心,只有在床上才可以!
上一次销魂蚀骨的滋味还历历在目,男人已经箭在弦上,怎么能窝囊地自己憋死?
靳恒远身子压下,开始轻啃舒宝仪的雪白脖颈。身子也开始缓慢挪动,摩擦生热。
舒宝仪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丢到了火炉,烤得她热得几乎要爆炸。可是理智犹存,残存的三观让她小声叫出声来,“住手!这里是阳台!”
“谁告诉你,这里是阳台?”靳恒远伸手解着皮带的金属头,还不忘纠正小女人的错误。
金属碰撞的声音击入耳中,舒宝仪仰起头,根本不敢往下看,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她双腿一软,被顺势推倒在一旁的软铺上。
等等!
软铺!
舒宝仪脑中有根神经断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