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精神?”靳恒远睁开眸子,“不如我们做点有助于入睡的事情好了。”
话里的意思耐人寻味!
男人的后一句紧贴着小女人的柔嫩的耳蜗说,酥酥痒痒的像是蚂蚁爬进舒宝仪的心里。
“离远点。”舒宝仪撑手按在靳恒远的脑门上,使劲的往后挣脱,“厚脸皮。”
口气又气又急,倒是让靳恒远笑了起来,头一侧,含住小女人的食指。
湿润的感觉吓得舒宝仪猛的缩回手,小手在被子上擦着,眉头拧着,眼中全是嫌弃的表情。
靳恒远把被子一抽,赤裸炽热的胸膛贴上小女人的半裸的后背,细嫩的触感让男人勾起唇角,大手自然而然的放在她凸出的腹部,慢慢向上找到另一处突显,直到撑满掌心。
舒宝仪低头双唇敷上男人的小臂,收紧牙关,牙齿深陷入肌肉,男人毫无动静,心一慌,松开。
一个翻身,男人双手撑在舒宝仪的两侧,自己侧被铺平,四目相对,男人的目光灼热。
“靳恒远,我们在吵架,请你能不能拿出正常的态度来。”舒宝仪气呼呼的用双手一下一下推着男人的胸膛。
明明就是吵架,怎么弄到最后成打情骂俏了?
男人身子却纹丝不动,“谁和你吵架呢?”靳恒远大手扣住双手举过头顶,“从头到尾都是孩子母亲说服孩子的父亲送出自己的孩子,充其量是一场抛子。”
抛子?
靳恒远说的这是什么话?舒宝仪眼珠子是越瞪越大,起伏着胸膛。
“聂彬死了,大姐失去她永远的唯一的孩子,难道和我们没有关系吗?难道我们没有责任啊?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吗?以后我们还是生活在一起,无非是称呼上有小小的改变。”
这些话几乎是舒宝仪吼出来的,一张小脸在黑夜里憋的通红,眼角两滴眼泪划过面庞,悄无声息的落入发丝。
眼底快速的掠过一丝痛意,靳恒远知道小女人心太软,“聂彬的事,我会补偿,不惜一切的代价。”
“一切代价,那你答应,大姐已经开口了。”舒宝仪把脸执拗的侧过去。
男人叹口气,“这一切代价里,决不包括你和孩子。”靳恒远松开手,来到小女人的眼角,擦拭着眼泪。
聂彬,他一定会救他出来,真正对不起他们的人是他,不是她。
舒宝仪蠕动着嘴巴,“总之大姐的要求我同意。”语气很坚持。
靳恒远侧身躺回去,大手霸道的圈住小女人,“睡觉。”
或许等到二十号,让他用行动来证明改变小女人的想法。
舒宝仪哼哼唧唧的闭上眼睛,可能是靳恒远的怀抱特别踏实,沉沉的睡过去。
这天以后,舒宝仪和靳恒远对上了,谁也不让谁一步,虽然两人床上抱的很紧,下了床连话都说的少。
可急坏了家中三老。
舒宝仪打算重新回归工作室,这天中午,吃完午饭,提着给工作室小伙伴织的围巾,让家里的司机送去工作室。
到工作室的时候,聂姝言和大伙正围着餐桌吃饭,有说有笑的聊着最近某某某男星女星出轨事件。
舒宝仪静悄悄的进去,不忍心打扰大家吃午饭,就自己收拾收拾办公桌上的凌乱东西,然后把每个人的围巾放在他们办公桌上,最后坐到位置上,拿出画本,低头绘画。
聂姝言第一个吃完,出来的时候正擦着嘴,猛的见到办公室突降白衣服的女人,吓得尖叫一声。
这一声尖叫不仅把餐桌上的几人吓到,直接把舒宝仪手中的绘画笔都吓掉了。
“小姝子,你乱叫什么,干儿子受惊了。”舒宝仪也顾不上去捡地上的画笔,赶紧安慰的抚摸着肚皮,嘴里念叨着,“不怕,不怕,不拍,有妈妈在。”
待看清楚的聂姝言,赶紧打了两下小嘴,脸上的惊恐瞬间荡然无存,换上两月牙,冲到舒宝仪的面前,伸手在她肚子上摸起来。
“干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干妈这些日子好想你们哦,你们有没有想我啊?”聂姝言表现的和舒宝仪一样,甚至那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就怕干儿子以后记仇不亲近她。
额
舒宝仪拉开聂姝言的手,“小姝子,看不出来你这天生自带母性光辉啊?”
聂姝言嘴角一挑,眉头扬的老高,直起身子,随便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那是必须的。”
随即眉头拉下来,盯着舒宝仪,“怎么来上班,不通知我一声。”
这时大家回来纷纷围过来,对着舒宝仪的肚子一阵摸,然后在自己身上比划,心满意足后各自回到岗位上,试戴围巾。
拉着舒宝仪去那边的产餐厅坐着,为了不打扰其他人工作,两人落座后,聂姝言给舒宝仪到了杯温水,就刚刚的问题重复一遍。
舒宝仪握住杯子,眼睛看向聂姝言,“为了给你们一个惊喜啊。”这话说的有些闪躲。
聂姝言一下子就看出来,但并不着急点破,“外公外婆回去了?”
舒宝仪点点头“嗯”了一句,端着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
聂姝言把舒宝仪的眼底的烦杂看得一清二楚,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敲着,“靳恒远欺负你了?”
想来也没有道理,以前没怀孕的时候都护成什么样,现在怀孕了,不得宠成大熊猫才对。
舒宝仪点点头,一双大眼睛的怨恨加深几分,“我们这几天在玩冷战。”
乖乖滴,冷战,高级别。
聂姝言心里还真是好奇,“他怎么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去踹他一顿。”
舒宝仪看看聂姝言,眼中明显不相信,嘴角撇了一下,真当她不知道,小姝子畏惧靳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