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芋转头看向他,他正抬头仰望着夜空。
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着他深邃的眼眸似染上了一层愁绪。
“对了,你干嘛大晚上的抽烟啊?是有什么想不开吗?”她半开玩笑地问。
“没什么,抽着好玩。”他淡淡地说。
“你和帅向东是有什么事吗?我刚才怎么听到你们在外面瞎嚷嚷啊?”
严如芋在里屋断断续续的,好象听到他们在外面大声吵闹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我要搬走了,他想挽留我呗。”简非凡说得随意。
“你……要搬走了?什么时候?”她的心一沉。
“下星期吧。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就会搬的。现在,也是时候了。”他冲她淡然一笑。
严如芋牵了牵嘴角,随即表示了她的羡慕嫉妒:“还是你有钱啊。这下你可以自由了。
不用每天和别人抢厕所,抢厨房;不用每天忍受别人的吵闹晚归;更不用和一个讨厌的人同进同出,怼天怼地了。真好啊!祝贺你。”
“还真是没良心啊,就不想挽留我一下?”简非凡的眼神似乎隐藏着一丝期待。
“如果挽留有用,这世上就不会有分离这回事了。我们还是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吧。不是你说的吗?”严如芋对他调皮地眨了眨眼,转身走了出去。
“嘿,你还拽上了?明天别忘了做早餐。”简非凡在身后提醒她。
她背对着他,伸长手臂对他不置可否地摇了摇。
他望着她窈窕的背影,笑意渐浓。
第二天早上,没等简非凡来叫她,严如芋就早早地起床了。她淘米,放水,切皮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等简非凡起来,她已经在阳台上做伸展运动了。
“呵,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早?”
简非凡的眼睛无意中瞄到她衣服下的小蛮腰,颇不自在地转开了头。
“是啊,为了伺候你这位大爷,我可不得紧赶着干活呀。
这又要吃皮蛋粥,又要我陪跑的。我又没有个三头六臂,只好笨鸟先飞了呀。”严如芋调侃着,甩着手进了客厅。
“恩,自觉性不错,有前途。”简非凡一边洗脸刷牙,一边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切,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了。真当自己是大爷呢?美的你了。”严如芋嗔笑着也进了卫生间。
“喂,你进来干什么?”简非凡反应过度地叫道。
“我梳头呀。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抢你位置。你洗你的脸好了。”严如芋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等我洗完你再梳不行吗?非要来挤着?”简非凡好似浑身不自在。
“哪挤着你了?这不还有一大块空隙吗?”严如芋比了比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
“走来走去要碰到的好吗?”他一脸不耐。
“你这人怎么回事?一大早的又发什么神经?”严如芋当他耳边风,拿起梳子就自顾自地梳了起来。
她抓起头发,双手向上抬起,一下一下的梳着马尾辫。
她手一伸高,这衣服下就忽隐忽现地闪出小细腰来。
他看着,心里似有一条小蛇游过,挠得他蠢蠢欲动的,越发地烦燥了。
忽然,他夺过她的梳子,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说:“搞什么?这么慢。我来!”
她吃惊地望着镜子里他黑沉的脸,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还是说,又把她当成阿媛了?
哦,有可能他想起了阿媛,心里有点难受,所以才这么焦燥不安的?
她有点同情地看着镜中的他。
“你真是位好哥哥。”她由衷地说。
“啊?什么?”他正心猿意马,心神恍惚地握着她的秀发发呆。
“你是想起了阿媛吧?没关系,以后你想她了,就把我当成她。也让我享受一回有哥哥的福利。总比听你冷嘲热讽好吧?”
严如芋不禁为自己大无畏的慷慨奉献精神点赞。如果评选感动中国的好室友,请一定投她一票。
“谁把你当妹妹了。你还真是想太多。有你这样的妹妹,我还不哭死啊。”简非凡沉着脸,用皮筋扎着她的头发。
看正版章*g节上xv7
“那你干嘛给我梳头啊?”严如芋忽闪着大眼睛转头问他。
“我闲得没事干,自找虐,自作贱,成了吧?”他黑着脸,放下她的头发,转身要走。
“喂,你。。。等等。”她手一拉,拽住了他。
“怎么?”他皱着眉头。
“有根头发缠到你扣子上了。”她斜着头,指了指他的衬衣钮扣。
他低头一看,第二颗扣子上真的缠进了一根发丝。
“你走近点,我来弄。”简非凡示意她站过来点。
她不情愿地挪到了他的跟前。
他低着头,往外卷着钮扣上的发丝。可头发还是没出来。没办法,他只好解开了扣子。
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她心里碎碎念着不知哪捡的八股咒语。
默默祈祷着自己不要再被他的鲜肉表象给迷惑了,不然她的小心脏可要蹦跶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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