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们两人又怼上了。如芋,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也该有个态度了。你瞧瞧你,都让人家好兄弟反目成仇了呀。”
赵小云瞧着帅向东和简非凡针尖对麦芒的样子,小声对严如芋提醒道。
“就是就是,你可不能一人霸着两个帅哥呀?那让别人怎么活啊?”向南也撅着嘴表示不满。
“喂,你们两个,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哪有霸着两个,能守住一个就不错了。”严如芋简直无语。
这都把她看成什么人了?以为她是周旋在风月场的交际花呀?
“守住一个?你想守住谁啊?”赵小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深意。
“我。。。我没想守住谁啊?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难不成我说,我想一女侍二夫啊?”严如芋自觉说漏了嘴,忙用话掩饰过去。
“哼,谁知道呀?或许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向南满脸不屑。
“向南,你胡说什么呀?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严如芋真的有点生气了。
这个向南,那股无名气还没撒完吗?还要怼她?
说她傻白甜都抬举她了。分明就是无脑好吗?
“好了,别吵了。如芋,听我一句劝,我觉得你还是搬走比较好。
你一天住在这里,这帅向东和简非凡就一天不会和好。你也不想他们多年朋友为了你而闹崩了吧?”赵小云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我。。。想想吧。”严如芋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她。
“别想了。听我说,如芋。你现在生病了要检查,要治病,总要有一个人来照顾你吧?你觉得简非凡有这个闲心来照顾你吗?
你住在这里,我们来也不方便呀。毕竟地方这么小,我们要过个夜也没个睡的地方。
我上次跟你说的房子,和这里一样大,但是你一个人住啊。我和向南要过来照顾你也方便,随时都可以在客房过夜的。
你说你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进进出出就没觉着不方便吗?
你瞧这天气热了,你在家也不能穿得清凉点,还得长衣长裤穿在身上,怪不得你要喊热了。”
赵小云说得头头是道。滔滔不绝。可严如芋却听得是云里雾里,不知她的重点在哪里。
“哎呀,你说这么一大堆有什么用呀?你就直接跟她说,有个男人在屋里,要时刻防狼,超级心累不就得了。”向南做了总结陈词。
这总结还真是做得到位,这下严如芋是彻底懂了。
意思是她和简非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名不正言不顺,还要防止“那个他”的狼化,简直是住在人间地狱,太受煎熬就对了。
现在他们是来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她应该感激不尽,麻溜地收拾行李,立刻从这里逃出去。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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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肯领情走人,那她就是自甘堕落,自轻自贱。将被当作“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典型人物,被他们广泛传播。
可是,凭什么她就要听他们的呀?凭什么她一定要觉得不方便呀?这和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吗?
她就不可以安安稳稳地住在这里,过她自己想过的日子吗?
这群人,还真是“心怀天下”,管得真宽啊。
“小云,你不想把这房子租给我了吗?还是说你那师姐要收回房子了?”严如芋佯装不懂地问道。
“啊?没有呀。我这不是为你好,让你住得宽敞点,过得舒服点吗?”赵小云讪笑着说。
“说实话,我在这里还算住得惯。毕竟离公司近,你收的房租也便宜,也是帮了我大忙了。
我真的不想再麻烦你了,你就别找什么大房子给我住了。
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要住那么大房子干嘛呀。现在,挺好的。”严如芋说得委婉。
“可是,你不觉得和一个男人没名没份地住在一起,生活起居都不方便吗?”赵小云还想再加把劲劝服她。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么久都住下来了,还在乎这么几天?”简非凡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这么几天?什么意思?你要搬走了吗?”赵小云疑惑地问。
“你要搬走?”帅向东和向南同时高声叫了起来。
严如芋不解的目光投射在简非凡的身上。
他在搞什么?真的要搬走了吗?也没和她说起过呀?他们不是才刚刚开始那什么。。。。什么吗?
简非凡似读懂了她眼中的疑问。他淡定地笑了笑,说:“我不是说要搬走。我只是说,我和严如芋的关系,已经不是毫无关系的租客男女,我们已经跨越到了另一个层次上。
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不方便的情况产生。所有的不方便,我都会让它方便。
也请你们放心,她住在这里,很安全,很方便。是不是,如芋?”
简非凡从来没有这么亲切地叫过她的名字。他不是叫“喂”,就是“你,你”地叫。
从她认识他以来,他好象从没有正经叫过她名字。
这会儿乍一听这声“如芋”,还是当着这些人的面叫她的,严如芋着实有点猝不及防的惊讶和暗戳戳的小甜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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