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好攻 第53章 宣誓主权
作者:尤冉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朝歌将花想容身上绑着的绳子解开,拉着她的手,将她从桶中扶了起来。

  许是被绑在那狭窄桶里的时间太久了,花想容刚站起来就感觉脚下发麻,脚下的步子趔趄了一下身子就被朝歌搂住,靠着他站稳。

  朝歌望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花想容,目光下移,就看到她那双原本洁白如玉的手腕上被麻绳磨出的道道血印,眸子中闪过心疼的同时,周身戾气不自觉地奔涌上来。

  他朝歌喜欢的人也敢伤,简直不要命了。

  想到这里,他将眸子转向那两个从马车上滚下来的人,刚想开口,就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襟被人拉住,花想容那略微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别让他们跑了,他们是南域人。”

  “放心。”朝歌点头应了一声。就算她不说,他也绝不会放过这两个家伙。

  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跑的家伙,朝歌搂住花想的手没有松开,只是就这样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嗤笑的同时,脚尖向着他们散落在地上的剑踢了过去。那剑被他这看似不经意地一踢,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在空中翻转了两圈后,向着那两人飞了过去,狠狠地敲打在他们后背上。强大的剑气隔着剑柄传过来,即便还未出鞘,却足以让他们被打得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朝歌看着在地上哀嚎的人,垂眼望向花想容问道:“可还能走?”

  “没事,不过被绑得太久,脚麻了而已。”花想容说着,俯身揉了揉腿:“我们过去吧。”

  “好。”朝歌点了点头,下一刻,却是在花想容刚踏出脚的瞬间,人就已经跟上去,将花想容打横抱在怀里。

  “喂,不是说好我自己过去的吗?”花想容被他突然抱起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错愕地望着他道。

  “你是这么说过没错,可孤并没有答应过。”朝歌边说着边抱着花想容向着那两人的方向走过去:“孤虽不知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们二人既然伤了你,今日就别想能活着回去。”

  “这两人现在还不能杀。”花想容感受到朝歌说完这话后身上浓郁的戾气,忙先开口拦住了他。

  “为何?”

  “我与将军来此就是为了知道南域人潜进城中的目的。所以他们得留下来交给将军才行。”

  “将军?”朝歌将她句子中的重点挑了出来:“你说的将军,可是齐皇叔?”

  “嗯。”花想容应了一声,似乎不太想与他讨论齐墨这个话题,漆黑的眸子一转,望向地上的两个人,想到他们之前那龌蹉的对话,嘴角一勾,脸上的表情是满满的不怀好意:“虽说他们现在还不能杀,可是……只要不死应该就可以了吧。”

  “你想干什么?”看着向他们靠过来的花想容,两人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

  “不想干什么,只是之前听你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在想……”花想容说到这里,垂眼望向他们身下:“若你们没了那东西,可还快活得了?”

  这话一说完,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花想容便拾过地上的剑,向着他们胯下刺了过去。

  “不要!”两人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唤,脸色顷刻间变得惨白,花想容的剑明明只是刺到了他们身下的泥土里,已让他们吓得尿了裤子。

  朝歌望着花笑容的恶作剧,脸上浮出笑意的同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若是以后自己惹到了她,她不会也这样吓他吧!

  不要,会不举的。

  正在朝歌站在花想容身旁,陷入自己深思,略微走神的时候,他身旁的气息一动,下一刻,一个挺拔的身影救从他身后冲了过来,直接跃到花想容身前,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容儿,总算找到你了。”

  来人说这话时声音微颤,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慌,又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望着花想容的眼神中满是疼惜。

  容儿?朝歌望着突然冲出来就搂着花想容不撒手的齐墨,好看的眉毛放下又蹙起,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称呼这么刺耳呢?

  “皇叔。”朝歌唤了齐墨一声,想要让他注意到有他这个人的存在,松开搂住花想容的手。只是,某人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存在感。

  齐墨是松开了搂住花想容的手没错,可是下一刻,却是又握住她那葱白的小手,将她来回打量了一番:“除了腕上这伤,可还伤到了哪里?疼不疼,要不要让军医过来看看?”

  听着齐墨这絮絮叨叨的说话声,朝歌很难将眼前这人与自己往常所见的那沉默寡言的皇叔联系在一起。看样子,他是对花想容上心至极。只是……

  若是其他女子他不会过问什么,甚至还会为他这不常见的转变而开心,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花花?

  想到这里,他望着眼前完全屏蔽了他这个大活人的齐墨,再一次唤了一声:“皇叔。”

  这一次,他的声音响亮清晰,带着身上还没有完全压下去的暴戾之气,终于引起了齐墨了注意。

  齐墨怔了怔,向着朝歌转过了头。

  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边境,齐墨望了望花想容,又望了望朝歌,再看看周围吓得尿裤子的两个南域人,几乎不用过多猜测,就已经知道是朝歌偶然偶然出现,救下了花想容。

  齐墨向着朝歌点了点头,回应了他刚刚的那声呼唤后,礼貌地对着朝歌勾唇一笑,轻声道了一句:“多亏朝歌你出现救下容儿,若不是你,我只怕还得担惊受怕好久。”sriq

  多亏?朝歌闻言抿了抿唇。花花是他喜欢的人,救自己喜欢的人本就是本能反应,何须他来此替花想容谢他?他是花想容的什么人?

  齐墨这般宣誓主权,将他自己列为主人,而他是客人的语气,很容易挑起了朝歌易怒的脾性。

  朝歌望着齐墨,幽暗的眸子中有什么火焰,在深处燃了起来,灼亮了他整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