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速度快点,晚到了没有你们好果子吃”,一个凶神恶煞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鞭子抽在一个双脚靠右脚镣,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中年男人身上,一边骂咧咧的对着在场的其他几百人喝道。说完年轻男子欲还要再打,不过边上另一个五六十岁模样的男人阻止了他。
”够了,教训一下就得了,万一打死了又得去抓,如果完不成配额,你我更没有好果子吃“
年轻男子似乎时想到了什么,眼中恐惧的神色一闪而过,“哼!便宜你,再让我看到你逃跑要你好看”,说完还吐了一口口水走开了。
“老张,多谢了”被打的中年男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大彪,听我一句,到现在这份上你也别想逃了,你们都被喂了软骨散,每天只吃一点食物吊着不死,就算你逃了,也会在半路上饿死,还是老实一点,少受点皮肉之苦不好点?”叫老张的人劝导着,说完便离开了,留下了大彪愣愣的躺在哪里。
这一行人人数将近三百来人,几乎都是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在这一大帮人不远处,二十多个腰上别着鞭子的汉子正在一起喝酒聊天。
“呸!真他妈晦气,这几天陆续死了的有十几个,再少两三个就达不到配额了”,其中一个汉子抱怨着。
在场的另外的人听到这无不谈了叹气,往年虽然再路上会死人,但是从来没有像当下死那么多人,大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其中看似头头样子的人说道:“这也没办法,这几天都在下大雨,条件是差了点,接下来你们也注意点,虽然快到了,但是下手不要天狠,再死人的话,我们都要被罚”。
“说起来,头,这些人到底送到那里干嘛?”刚刚教训大彪的年轻男子问道。
“具体不清楚,不过听到一些口风是说要送去做苦力”那头头摇了摇头似乎是不确定的说道。
年轻男子嘴角一撇,“苦力,骗谁哦!这些人别看现在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不是喂了软骨散,别说我们这二十多个人,就算再加八十号人也要被他们打杀干净,听说这些人以前要么是一些山贼头头,要么就是一些退伍军人,甚至有些人还是练家子,做苦力难道都要这些狠人?记得我刚才教训的那人吗?那人刚来这里时虽然已经被被为了软骨散,但是我依然差点没奈何他,要不是这几天饿了他一段时间,不然我们可能都要不住这些人”。
“够了,这不是我们能管的,只要把这些人送到地方就行,大家混口饭吃都不容易最后这两天大家招子亮点”头头喝止后淡淡的说道。
看着那二十多个人,王子瑜叹了叹口气,他没想到运气这么背,话说当初王子芊离开后,他便知道王城待不得,所以王子芊前脚刚走,他就收拾东西离开了王城,经过大半年的东躲西藏,好不容易离开了大夏帝国,来到了大周,不成想在大周一个偏僻的小镇一家黑店里被人下了药,这种药可以令人手无缚鸡之力,眼睁睁的被人带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组织的分部,随后和十几个相同情况的人交给了眼前这些人,王子瑜看着这二十多个人的身手明白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于自己,更何况自己现在浑身无力。经过这些天的了解,他明白了自己这些人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抓壮丁这么简单,自己这两百多的所谓壮丁如果全盛时期去和上千大夏帝国最精锐的士兵拼杀都不落下风。经过两天的路程,这一行人虽然在路上又死了两个,但按照那些人来说总算刚好满足两百人的配额到达了目的地。
这所谓的目的地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谷中,在山谷深处有几个据点,在王子瑜来到这里时,山谷里已经有了很多和自己这些人一样的壮丁。
“赵管事,今年你们的配额是一百五十人,怎么只有一百三十八个?”王子瑜队伍里那个头头似乎是和另一支队伍的头头认识。
“唉!别说了,钱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几年人越来越难抓了,虽说是十年年一次,但是今年我实在凑不齐人啊!”赵管事说完看了看王子瑜一行人一眼,“我记得你们今年配额是两百人,看上去你人数是够了,不知道有没有多余的,我以高三成的价格收购,不五成,现在我也不想什么挣钱了,不亏钱不受罚就行了。”
“哎!哎!你别指望我,我这里人数刚刚好,你就不要打我注意了”,钱管事连忙摇头说道。
在过了三天,山谷之中陆陆续续来了很多队伍,有的队伍只有几十人,有的队伍甚至有上千人,在期限的最后一天,整个山谷之中有了将近上万人。
“这里看来就是他们的总部了”,王子瑜这些天一直在收集信息,也渐渐明白了一些内幕,这是个叫夜幕的组织,爪牙遍布大周帝国,他们靠抓壮丁的数量拿钱,说白了就是人口贩卖,不同的是他们每个分部都有硬性的的配额,这按照分部的大小而规定每十年上缴的壮丁,而这些壮丁无外乎都是一些身强体壮之人,虽然王子瑜只有十四岁,但是由于从小锻炼的关系,身高将近一米七,在加上自己练武的关系勉强也达到了这些人的标准。至于他们这些人具体干什么,目前还不清楚。
等队伍都到齐以后,一个头发花白,但是面色红润的老头从山谷的据点里走了出来,“今年又是十年之期,规矩和往年一样,一个人头一个金币,如果没有达到配额的少一人扣两个金币,同时所属分部全体人员今年都要每人五十板子,话就说到这,钦点人数吧!”说完示意手下行动。
经过好长时间的清点,赏罚一番后,王子瑜这上万人的队伍被赶到山谷深处一个广场上,广场中间有一个直径百米的圆形法阵,在到了之后,包括王子瑜,每人手上都发了一个令牌,王子瑜翻看了一下,眼神一冷,这令牌和当初他得到的令牌有相似之处,但是又有不同,当年他得到的令牌眼色漆黑如墨,入手很轻,几乎感受不到重量,而现在手上这令牌虽然眼色是黑的但是又混有一些白色的杂质,整个看上去显灰色,而且入手也有些重量,正面刻着奴字,反面刻着一条蛇。看着法阵和令牌,王子瑜明白这事绝对不简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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