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焚香有点不信,问道:“你父亲怎么会教你这些?”
苏芸皱眉道:“你管得着吗?你到底想不想学?”
叶焚香赶紧找出第一页来,坐到苏芸身旁,让她从头解读。苏芸浑身无力,叶焚香不得不搂着她肩。
苏芸学习这些法术符号已经是十多年以前的事了,幸好她记忆力很好,所以现在竟还都记得。叶焚香跟着她一个符号一个符号的念着,倒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
两人原本争锋相对,吵得不可开交,但毕竟没有深仇大恨。此刻肌肤相触,呼吸可闻,敌意就渐渐淡了。
叶焚香闻着这女孩身上的香气,视线不由得落到她白白的胸脯上,想起昨夜自己曾看到她的**,也曾把她轻盈的身子抱起,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
叶焚香连着读错好几个符号,苏芸嗔道:“你认真点!想什么呢?”叶焚香只好收摄心神,把注意力重新转回法术符号的学习中。
他和秦婉音虽然朝夕相处,但一直把婉儿当妹妹看待。虽然也对她做过一生的承诺,但那是在一时冲动下说的,其中感激的成分多于爱恋的成分。而苏芸对他来说,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美丽异性,他自然忍不住动心。
苏芸似乎也感觉到了空气中的暧昧,俏脸微红,身子一阵燥热。为了缓解尴尬,她问道:“你和婉儿不是亲兄妹么?”
“不是,但我小时候,她一直照顾我,我和她实比亲兄妹还亲。”
“比亲兄妹还亲?那是什么关系呢,”苏芸轻笑道,“她是你小情人么?”
叶焚香怒道:“你可别瞎说,我和她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
苏芸想整理下鬓边秀发,手臂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她埋怨道:“都怪你的妖术,我的手臂到现在还动不了!”
叶焚香笑道:“你这恢复的算快的了,有些人中了心控术后,睡三四天还清醒不了呢。”
苏芸问道:“你到哪里去学了这样的邪门法术?”
叶焚香正色道:“这可是灵修宫的高级功法。需要施术者对受术者的心态体察入微,才能成功。”
“那你对我当时的心态了解多少呢?”
“了解到就像我是你一样。”
“那是什么感觉呢?”苏芸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叶焚香。
“就像两个人连接在了一起,我感觉到了你那个时候的委屈、愤怒和渴望。”
苏芸心里生出奇妙的感觉,自己和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如此亲近,这种感觉在她和柳峰之间也是从未有过的。她柔声问道:“那你猜我刚才想做什么呢?”
叶焚香注视了苏芸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去,替她温柔的整理了下头发。
苏芸脉脉的看着叶焚香,香腮微炽,红唇轻启,叶焚香按捺不住,忍不住吻了下去。他感受着她柔软的嘴唇,羞怯的舌头,心神俱醉,极尽缠绵。他知道今晚十分凶险,心里就更有了及时行乐的想法,他想到自己还未尝人事,倘若死了太不值得。于是就更是浑身燥热,忍不住用双臂紧紧地搂住了眼前这具香喷喷的身子。
正在双方沉醉在欲火中时,忽然听到客厅里清脆的一声响。叶焚香头脑清醒了一点,赶紧放开了苏芸。他到客厅里一看,原来是婉儿打碎了一个碟子。他见婉儿手上血淋淋的一片,赶紧上前替她包扎,一面轻声责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婉儿颤声说道:“没什么要紧的,只是一点划伤而已。公子你和苏姑娘在屋子里说些什么呀?”
“哦,苏姑娘正在教我认一本魔法书上的符号。”这样说着,叶焚香自己都有点脸红。
“嗯,那我不耽搁你们的正事了。”
叶焚香看她眼圈微红,泫然欲泣。他想,我刚才在屋中和苏芸的亲热,难道被她察觉了么?他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婉儿,于是闷闷的回到屋里。
苏芸向他轻笑道:“我们还是好好地认这些符号吧。”
叶焚香打起精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几页魔法书上,两人之间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总算学完了,叶焚香不由地感叹道:“仅仅是一门‘柔石术’,就要念这么多咒语啊……”
苏芸点头道:“是啊,所以说魔法难练啊。只有一些极有天赋的人才会成为魔法师。”
“但你父亲怎么会认识这么多法术符号呢?而且还都教给了你?”叶焚香对这件事还是感到奇怪。
苏芸不愿意透露自己是苏逸尘的后人,于是笑道:“我父亲喜欢搜集那些散佚的魔法书,慢慢地就认识很多魔法符号啦。我在旁边看着,就跟着学了一点。”
叶焚香见她说话不尽不实,但她既然不想透露,他也不便多问。
既然已经明白了这些符号的念法,叶焚香当然想实际操练下这门法术了。他想了想,把客厅里的花盆搬到书房里,然后一个人闭门练习。
他按照书上的指导,想把这花盆里的土变松动一些。但尽管他看着书本,把书上的咒语翻来覆去的念了很多遍,那些土却一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叶焚香暗暗苦笑,心想我就是往这花盆里浇点水,这土也早该松动了。
他疑惑不解,不知道是苏芸教的念法没对,还是这本书上的记载本身就有错,或者是自己的修行方式有误?他觉得这样自己摸索,始终难得其法。如果有一个会法术的人指点自己入门就好了,但现在的魔法师,搞不好就会以传播邪术之名被政府治罪,所以世上的魔法师也越来越少。
他正在百思无解时,却听到婉儿敲了敲书房的门说道:“公子,该吃午饭了。”
叶焚香还在琢磨魔法书的事,食不知味,吃了几筷子后,才想起一事,问道:“苏姑娘呢,她吃饭了么?”
婉儿温柔的笑道:“你刚才待在书房里时,我已经去服侍过她吃饭了。”
叶焚香看着婉儿温柔的笑容,想起刚才自己和苏芸的逾礼之举,心里好生惭愧。他柔声说道:“婉儿,今晚我要去铸剑山庄别院赴宴,可能很晚才回来,你就不要等我了。”
婉儿担忧的看着他,问道:“是有什么事么?”
叶焚香不愿意让婉儿担忧,于是笑道:“没什么,只是要去表演下催眠术,给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达官贵人看看。”
婉儿皱眉道:“上帝不是说了,叫你不要和那些达官贵人交往了吗?”
叶焚香心中暗暗好笑,心想你那个子虚乌有的上帝的话,我怎么能一一遵从?但他不愿意当面驳斥婉儿,只是叹道:“他们请上门来,我想不去也不能啊。”想了想,他又指着那个手提箱,说道:“这里有三十万银元的现金,足够你三个月的药费了。你等会把它收好。”
婉儿答应了一声,心里狐疑不定。
吃完饭后,叶焚香困倦极了,这两天他劳心劳力,四处奔波,还没好好睡过一觉。虽然晚上的宴会还不知道会怎么收场,但他也懒得想那么多了。
他自己的房间已经让给了苏芸居住,于是他只好把被褥搬进书房,在书房安家了。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六点,他已和那老头约好,七点钟时,他孙子陆清会乘着马车来接他。叶焚香发现还有点时间,于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夜宴的事吉凶难测,但已经事到临头,他心中反而泰然了。
出门时,婉儿正在苏芸的房中弹琴,他静听了一会儿,发现婉儿已经弹得颇有章法。他暗暗赞叹:“想不到这小妮子还有学琴的天赋。如果是一百年前,说不定能当个歌行者。”
他不愿惊动她们,一个人悄悄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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