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铺里,李寻欢,阿飞,孙小云,孙驼子,四人坐在一起喝酒。林诗音带着龙小云回去收拾东西了,林仙儿和大汉也去帮忙了。信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不能让人彻底轻松,未知的上官金虹的子母双环,还有左手剑荆无命。李寻欢和林诗音也回不到过去了,毕竟龙啸云是龙小云亲爹,朋友妻不可欺,这话李寻欢也懂,既然龙啸云不在,就先照顾一下这娘俩。
孙小红很感慨李寻欢十一年前的所作所为,有故事的男人才招人喜欢,有爱情故事更招人爱,那段谁都说不清楚谁对谁错的往事,到现在,两人才吐露出来,一个为了救命之恩,一个为了有个依靠,造化弄人,当然,如果他们事成了,就没孙小红啥事了。
李寻欢心里那份对不起和亏欠感少了些许,但自己绝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林诗音也不会做出对不起龙啸云的事,心中藏着那份爱,肩上背负那份债,走到老去。
阿飞的事,自己都理不清楚,前世在爱情中受了背叛,李筱红也是找了个后半辈子可以依靠的人,何错之有?只怪自己没本事,给不了她想要的,车,房,稳定的收入,或许在她眼里物质比感情重要太多。
孙驼子此时眼里充满着迷茫。孙小红看着孙驼子道:“二叔,你该回家了,十五年前你的承诺,现在已经完成了,婶子和孩子都等着你回家呢。”李寻欢疑惑地道:“什么承诺?”孙驼子道:“十五年前,我败给了王前辈,答应他在这里守护那份怜花宝鉴,就开了这间酒铺,这一开就是十五年,现在总算可以解脱了。”
孙驼子话刚说完,门口进来一个妇女,小眼睛,小嘴,脸上抹了太多脂粉,走路一扭一扭的。李寻欢看着那妇人,叹息道:“伊哭已经死了,你又何必来送死?”“是啊,他死了,所以我蓝蝎子来了,虽然他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我却稀罕他。”蓝蝎子道。阿飞叹口气道:“伊哭是我杀的,可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走吧。”
蓝蝎子苦涩地道:“我知道,我是来送死的,我想去陪他,但我自己却下不了手。”阿飞眉头一皱,一道剑光自蓝蝎子眼前闪过,快,快到蓝蝎子根本没看到阿飞如何拔剑的,看着阿飞右手边桌上的那柄剑,如果不是脖子传来的疼痛,仿佛刚才那剑光是错觉。
蓝蝎子摸了摸脖子上已出血的剑伤,蓝蝎子后悔自己来了这里,心里莫名的恐惧,自己本来是来送死的,可为何会恐惧死亡,原本是要去陪他的,为何此时心里在留恋这世界的美好,觉得自己还没看够。“我不想死。”蓝蝎子道。
孙小红冷冷地道:“你本来就没死,现在你该明白,活着虽然痛苦,但不想死才最痛苦,不是吗?”阿飞道:“你最好在我没后悔前赶紧走,不然,下一剑不只是一道剑伤了。”看着浑浑噩噩出了门的蓝蝎子,孙驼子知道,蓝蝎子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生死之间的徘徊。
孙驼子举着酒杯,看了一眼那柄毫不起眼的剑,心道,老了,看走眼了,小李探花身边果然没有好相与的人,那一剑,真的好快,而且把握很准,真是想不到如此少年,居然剑法如此精准,跟小李飞刀一样可怕的剑。
长安城外,十里亭。孙老头坐在石凳上,抽着旱烟,眯着眼睛看着官道上人来人往。原本有些慵懒的孙老头,突然坐直了身子,眼里精光一闪。
官道上走来两个人,一个中年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中年人锦衣华服,刀眉,厚唇,面色有些黑,不怒自威,周身气场有些大,除了那青年人,没有人敢走在这二人的一丈内。青年人抱着一柄剑,面色有些白,眼睛很亮,如果不是紧绷着脸,绝对是一个招姑娘喜爱的侠客。
中年人和青年人的脚步很有规律,整齐的可怕,如果不看这二人,听脚步仿佛只有一个人。孙老头看着缓缓走来的这二人,金钱帮帮主上官金虹,还有荆无命。
上官金虹和荆无命走到亭前,停住了脚步,上官金虹看着孙老头道:“阁下是专程等我的。”孙老头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阿飞,李寻欢,孙小红三人来时,上官金虹已经坐到了孙老头对面,旁边站着荆无命。荆无命扫了一眼三人站的位置。
孙老头道:“你来迟了,没想到一封不知何人所写的信,上官帮主都来了。”上官金虹面无表情地道:“我只是好奇,所以来看看,这一路上也听说了些事,没想到李寻欢一直在长安,而且杀了我的几个不争气的手下。”
孙老头道:“阁下想必也知道,兴云庄所谓的至宝是子虚乌有了。”上官金虹哼道:“你想让我离开吗?”
孙老头点了点头,上官金虹毫无征兆的出手,孙老头右手拿着旱烟斗,左手对上上官金虹的右手,只看到无数手影,一息之后,二人同时收手。上官金虹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孙老头,又无意的看了一眼阿飞等三人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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