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像她这样的女孩不能嫁人,就算嫁了也是嫁祸于人。话说回来,你咋就专门摊上这样的女孩?”“我咋知道!”薛正伟悠悠然道:“还不是贪图容易上,容易上的,都没几个好货。这种女人就像是一列火车,她们基本都是在……逛……吃……逛……吃……逛……吃……时不时的还555555555……”“这倒是。兄弟,你也别悲哀了,这样的女人早分早好。”我拍拍吴汉彬的肩膀,“其实我还想成你那样,做个情种,像一头禽兽,没心没肺。”“好个屁!”薛正伟跟着道:“是好个屁!春天他种下了一堆女朋友,秋天到了,收获了漫山遍野的绿帽子。”“漂亮吗?”老陈突然问。薛正伟乐了:“那面相,旺夫啊!也就只能一心搞事业了哈哈。”“我开她空间给你看看……这破宽带,咋那么慢啊!”吴汉彬郁闷道。老陈:“我们能不能装快点的宽带,在线看视频的时候总是要等很久很不爽。”薛正伟:“你能在线看视频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以前拨号上网的时候,对着个妹子的照片还在慢慢载入的时候就来了一发,刚刚结束了,图片上才刷出了他的……”这货网上跟人下棋,老是跟我们吹嘘从来没输过。我观摩了一下,原来这货跟人下棋的时候旁边还开了一个单机版的,对手怎么走他就对怎么走,然后怎么走的他就怎么跟对手走……他还得意的说:“碰上高手了就改成大师级,看他有多厉害!”怪不得老子和他上网下棋没赢过,直接一脚踹过去我草!“老王你今晚咋有时间来这看望我们了?”吴汉彬问我。老陈和他们谈了我空降新车间后遇到的破事,听完后,这两个家伙义愤填膺的叫嚷着一起干掉整车间的人……有这样的朋友,真好。上班时,车间组长班长强贱人依旧找茬,找问题,打压着我,有时候我忍到了一定时候,真他妈的想操起凳子就砸到他们狗头上。还有车间里面的员工,他们的年纪大都比我大,资格也比我老,对我一个年纪轻轻的新人突然空降到他们车间干他们的领导一职,非常不满,所以很不配合我的工作。我也忍了,我心里面盘着,那么多人,我总不能都跟他们干起来,还是先瞅准情况再说。那些老员工见我长得一副小白脸样,好欺负的样子,慢慢的,得寸进尺起来。在车间里聚众聊天,不过我也无所谓,走过去对他们提醒一声提成不要就算,他们很快就继续投入工作中。不过,有些员工胆大的开始过分了,叫我帮拿东西,东西坏了叫我找人修……男子汉大丈夫,懂得该狂的就狂,该忍的时候……忍。希望我做的这一切,终有一日会有回报。没多久,我和黄毛彻底爆发了战争。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车间里巡查,强班长突然过来宣布要开个简单的会议,整个车间的人都集合了。组长和班长在上面开会,我在下面做着笔记,车间其他员工都坐着仔细听。黄毛和两个家伙有说有笑的,渐渐的他们的声音就盖过了上面的声音,强班长马上提醒了他:“安静一点,还有几句话就说完了。”“管他呢!”黄毛那几个家伙继续大声说笑。他们的声音盖过了刺猬头的声音,连我也听不太清楚刺猬头讲什么,我要做笔记好落实班长和组长下达的工作命令,这比较严重,如果开会了说出了问题,事关我的工作,我却没有落实到位,很可能又被刺猬头那群人抓住小辫子整。刺猬头也有点坐不住,大声提示黄毛几个道:“安静!要说话出外面说!”黄毛挑衅似的说道:“哼哼,那你干嘛不到外面说!”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干啥那么嚣张啊,有谁替他撑腰啊。我突然转念一想,虽然他们说黄毛没有什么势力后台,可是如果他没有势力后台,干啥连组长都不放在眼里呢?这么一想,我倒是有些担忧起来,我原本计划着要揍他一顿的,而且是计划着直接来明的上去干他,可瞧他那副吊儿郎当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的样子,我不禁有点担心他有后台起来。刺猬头说了黄毛几次后,被黄毛反咬一口,刺猬头在台上气得抓紧拳头咬牙切齿,他忍下去了。黄毛更得意了,刺猬头说了什么话,他就在台下故意敲桌子拍手掌。组长站起来发言了:“下周的工作,由两位副班长牵手,我安排一下下周的重点工作,两位副班长牢牢记着……可千万别处错了……不然上面领导发难……”“哈哈哈哈……”黄毛那群家伙聊到兴奋处,开心的大喊大叫。我听不到上面组长的发言,生怕漏过了他安排我工作的内容,一气之下对黄毛喊道:“小子,小声点!”黄毛侧一眼过来瞟我一眼,说道:“怎么,不爽啊!”“是不爽!”我一看他那嚣张的劲,火大了。“是不是想干一场!”黄毛站起来拍桌子。“老子怕你吗!”我也站了起来。黄毛一伙人冲了过来,我操起凳子也冲了进去。“才一个人,还那么拽!揍他!”黄毛大声喊道。几个人围上来开始动手。顿时间,车间里女同事的尖叫声男同胞的叫喊声此起彼伏。黄毛那小子干干瘦瘦,我上去就只瞄准他,一把掐住他脖子,狠狠往地上一按,他噗通摔在地上,然后举起凳子就往他脑袋上砸……没砸中,被其他劝架的同事们隔开了。同事们把我们两帮分开了。黄毛那厮被我干翻在地,吃了大亏的他可不服气,不过我也不怕他,我们被一群同事分开出来,黄毛指着我说道:“你有种!一会儿等着瞧!”我恶狠狠道:“行!”刺猬头等人见下面干架,既不劝架拉架也不开口说话,姑且就是想看我们狗咬狗。我给老陈发了信息:被车间里的同僚拉开,事件平息后,他们更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情,继续开会说刚才没说完的工作任务。领导根本不当回事,估计也就是希望我揍死这群家伙。等会儿,下班后,干掉他们!“打算在哪里干?”老陈问。“回宿舍,干上他们宿舍!”我说道。一边说一边向黄毛几个瞟去,黄毛几个不闲着,发短信的发短信,打电话的打电话。看那群家伙的架势,是要叫人了。组长开完会后,当即宣布散会,会议间发生的那段小插曲,他们充耳不闻视而不理。这黄毛,越看越他妈的恶心啊,后脑勺头发鸡窝似的,前脸牛舔似的,穿了一个噔噔紧的小绿裤子,他往这边我往那边,两人对面而来。我走到他跟前,他还故意堵着我的路,鼓着勇气和我对撞,只可惜他太瘦了,太不经撞了,我一撞他就打了个趔趄,我急忙扶着他说:“哎呀妈呀,大哥,不好意思啊。你瞅你,上班睡太多了吧,给你这头发睡得,梳头发时候你也不注意着点,后面趴个鸡都能窝了。你瞅你那小裤子,瘦成那样还穿啥呀!勒着你那玩意儿的话,对你将来生孩子都有影响……”他气不过,就想又动手,有人喊了一声厂长来了,一大群人都散了。不是厂长来了,而是有人怕在车间里打架故意喊的。到了下班时间,简单交接后,我出了车间外。老陈给我打了电话:“过来南门口,人一会儿到齐。”我过去了南门口,和老陈集中了。我看着老陈身后零零散散的几个人,问道:“老陈,咱就这点人,去送死啊?”“等十分钟吧,有的刚下班,你给那家伙打电话,约他们出来南门口外面,在厂里不好办事。”“那么有把握?”“当然啊!快点吧,饿得很,我都跟外街那家玛丽饭店的老板打招呼了,叫她做五桌菜了。放心,那家菜馆便宜得很,我扛着。”老陈说道。看老陈信心满满无所谓的模样,我找了黄毛的电话。我拨了过去:“喂,我是王元凯。”“想怎么样?”黄毛沙哑的声音着实讨厌。“没想怎么样,就想叫你出来南门口谈谈。”我道。他挂了电话。老陈急忙问:“怎么了?是来还是不来?”我摇摇头:“不懂他什么个意思。”薛正伟吴汉彬各自带领一支人马过来会师,渐渐的,我们的人越来越多,老陈叫人买了几包烟,一人一支烟发了将近四包。“那到底是来还是不来?”我们等了几分钟后,老陈又问道。“我哪懂他是什么个意思!”我无奈道。“再打!”“又不是约他喝茶,打个屁!要不干脆直接杀上他们宿舍得了!”我说道。“你确定他们在宿舍吗?或许他们正在召集人马呢?”“行吧,继续等。”一会人就这么左等右等了将近一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