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大人请自重 第118章 一眼万年,奴隶印记3
作者:七狞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月下清池,美人一顾。

  念长歌是被某人强抱过来的,她本是不乐意,他说:“不愿做婢女不做便是,但是本座怕你污了本座的地方,所以还是去洗洗吧”

  他说着,一副很嫌弃的模样,却还是将念长歌一个公主抱抱到清池。

  她反抗,他却说:“你觉得本座真的想抱着你,你能反抗吗?再说了,本座对小豆芽没兴趣”

  他用那副蕴含深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她,最后还是撇开了眼。

  念长歌眸光转了转,瘪了瘪小嘴:好吧,她不与小人计较。她才十四岁而已,哪来那么多肉?

  “扑通”一声,念长歌被毫不怜惜地扔下清池。

  “噗…咳咳”呛了几口水,念长歌才缓了缓才开始移动自己的身子,待她探出头来时岸边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身影,留下一件粉色罗衫挂在岸边的石头上。

  温暖的池水环绕在她周身,许久,一阵痒痛感自她的身体中传来,念长歌的眸子亮了亮,原来这清池居然还有疗伤的功效。

  打个巴掌给个枣吗?那个红衣妖孽也没有那么坏吧。念长歌心中想着。

  暗暗调动了体内的白色灵力游移在身体的每个部位,之前有些开裂的血管渐渐愈合。神识内视,这一场疗伤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才进行到最后。

  玉足踏上岸边,她缓缓从池中走出,念长歌心不甘情不愿地披上了粉色的罗衫长裙,粉色什么的,真的不适合她好嘛。而且一个大男人身边怎么会有女子的衣物,看起来还是新装。

  抛开那些无谓的想法,念长歌缓步轻移至小屋前――简单的两间木屋,里间的陈设却是精致得很,男人一袭红色长袍,腰间金色丝线缝成的腰带松松垮垮得束着,一对衣襟开地很低,露出胸前大片的风光。

  “怎么?被本座迷惑了?”

  空气中传来男人充满蛊惑的声音,念长歌这才惊觉自己又看呆了去。抿唇一笑,念长歌也不掩饰,毕竟这天下之人谁又会厌弃美的事物。

  轻声道“公子如此秒人,只怕任谁都会看呆了去吧”

  念长歌话语中带着些的嘲讽并没有逃过慕修言的耳朵,他的眸中有一瞬间的怒火,而后又变成了风轻云淡的模样。

  他看着眼前之人,她一袭粉色罗衫,头发湿答答地挂在肩上,白皙的小脸因为长久的沐浴而沁出了些晶莹的汗水,还有……她的眉眼。

  男人的眸中有一瞬间的恍惚,而后变得清明。嘴角勾起的弧度适当:“本座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挑战本座的极限”

  他说得云淡风轻,念长歌却能体会到他话语中参杂着那么一些阴鸷,好似自己只是他随便可以捕获的一只猎物。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眉头微微蹙起,她道:“你的忍耐力与我无关,我只是想从这里出去而后再无交集”

  广袖下的大手青筋暴起,拳头狠狠地捏着,这个女人,她居然在想方设法地逃离自己。

  似是想通了什么,他转眸一笑道:“我可以送你出去,只不过……”

  攸地,男人的身体靠近念长歌,在她耳边喷洒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只不过你每个月都要来见本座一次可好”

  在念长歌看不到感知不到的角度,一道红色的印记被打入她的脖颈,在上面形成了一颗朱砂痣。

  虽然不是第一次与男子靠得如此近,但是念长歌的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至于为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听着他的话,念长歌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则很爽快地答应了,毕竟等她逃离了这里,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他哪里会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她的小心思慕修言又如何不知,只是这埋伏他早就潜下了,不怕她逃走而已。想了想,他再次弯腰将人横空抱起,一个闪身离开了木屋。

  念长歌在他怀中挣扎着,却听到了她幽幽飘来的一声“想自己爬出去你就继续动”

  感受到怀中之人不再有任何动作,慕修言这才稳稳地抱着她飞身上了高峰之上。

  念长歌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仅几个呼吸间她就已经被放了下来。直到现在顶峰之上她还是有些恍惚:就这么简单就到了?那她那么幸幸苦苦爬上来爬个锤子。

  “能告诉我你灵阶达到什么等级了吗?”念长歌冒着星星眼盯着眼前的男子,武力什么的当然是她最最崇拜的了。

  慕修言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难得地心情大好,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念长歌乖乖地迈步过去,与生俱来的防备心让她没有离他很近。慕修言也不在意,主动凑近身子在她耳边说道“你只要知道你一辈子都企及不了就好了”

  霸气,狂妄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念长歌却没有丝毫质疑,因为她现在的确很弱,弱到随随便便来一个强者都可以将她抹杀。她眸中的光越加坚定,她要变强,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放弃在这条路上的追逐。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念长歌突然又想起那个男人,同样的问题他回答自己的是“你只要知道你的男人在这个大陆无敌便是了”

  我的男人?沉浸在回忆中的念长歌自嘲一笑,爱情于她而言果真只是一缕烟云而已,才短短数月的时间,却早已物是人非。

  一旁的慕修言斜睨着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剑眉紧蹙,脸部的表情突转为阴鸷“你在想什么?”

  他不容许她想任何一个人,哪怕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