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慕修言才从梦呓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的第一幕就看到了一张在他眼前放大的俊脸,空气中仿佛还回响着咬牙切齿的声音。
“慕修言,现在可以放开了?”
冰冷彻骨的声音让慕修言打了个寒颤,立刻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某个人的手。
“小猴儿,你要救救我啊,君衍要杀了我”
“……”她怎么觉得慕修言回来一趟,性子更加……难以言喻了呢?
“歌儿,为夫的手都被红衣怪物捏红了”某男走到念长歌的身边开始抱怨,看到念长歌眼中的担忧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
而这光彩好死不死被慕修言看得一清二楚。
听到君衍的埋怨声,念长歌赶紧走了过去,君衍的手上确实被慕修言捏红了一大块。
“我去拿东西给你敷一下”
“好”
看着念长歌较远的背影,慕修言再也忍不住怒气对着君衍咬牙切齿道“君衍,你无耻”
“我乐意”
“……”为什么他每次都被欺负地这么惨,被他抓住的难道不应该是小歌儿的手吗?
“你应该庆幸你抓住的是我的手,否则我就算砍了你的爪子也会将歌儿的手解救出来”
慕修言“……”听他这么说他也有些庆幸自己抓住的是一个男人的手了。
看着慕修言呆愣的表情,君衍冷嗤一声“慕修言,你可以啊,竟然熬过了血魔咒的控制”
“因为歌儿是你心中的光?”看着慕修言愈见微妙的表情,君衍又继续道“是你的光,那如今也已经是我的了”
“君衍,你…你……”
尚未等慕修言说完,君衍就凑到了赶来的念长歌身边“歌儿,他又欺负我了”
“你…你…好!”
慕修言语塞,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就毁在了这个他一致认为没有情商的男子手上。他觉得他现在还是少说话为妙。
不得不说,慕修言这个想法是绝对正确的。先前君衍已经在念长歌这边散布了慕修言可能会发疯的谣言,这个观念先入为主,加上慕修言梦中说了一些无厘头的话将君衍的手给握肿了,这就更加证明了慕修言现在有点不正常。
不愧是国师大人,下的一盘好棋。
“慕修言,你怎么会突然来了”念长歌一边给君衍揉着手上的红肿一边问道。
他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而后镇定道“本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那么多干嘛”
念长歌“……”啧啧啧,瞧吧,真的犯病了。
“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念长歌一句话登时引起了两个人的高度警惕,念长歌甚至能够感觉到君衍的手部肌肉微微有些紧缩。
“为何?”这是君衍说的。
“你怎么知道?”这是慕修言说的。
两人同时发生,念长歌对比了一下,还是君衍比较注重细节,慕修言这一个反问,将所有的秘密全都暴露无遗。
“没有为什么啊,我只是觉得你们一个人自称本尊,一个人自称本座,会不会是什么亲兄弟之类的”
“不可能!”
“不可能!”
“……”这么默契确定不是亲兄弟吗?
这个问题一带而过,念长歌又继续投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这次的冥虫问题,还有就是如何引出逍遥灵的背后之人。
现在可以确定这些冥虫跟死气一样都害怕她的治愈之力,但那也是治愈之力充足的情况下,可是仅凭她一个人想要救下那千千百百的百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此,念长歌又将帝白唤来了此处,自己动手驱除了帝白体内的毒素。虽然他的身体是百毒不侵,可是珍重神经物质还是玩注意一点,以防万一。
“歌儿是在担心如何才能将你的治愈之力扩散到最大来救治这些被冥虫感染了的人吗?”
念长歌点了点头,现在就差这一步了。
“歌儿可以试试将你的治愈之力用第一层浮光掠影打出去,这样你体内的治愈之力不进不会消减还会继续增长”
念长歌瞬间如同顿悟一般星星眼看着自家夫君,可是……
“你怎么知道我的治愈之力用浮光掠影可以保存更多的治愈之力?”
君衍神色不自然地干咳两声,糟了,多嘴被发现了,早知道他就什么都不说了。
“因为早前担心歌儿会受伤,所以用老方法看了一下”
听了这句话的念长歌火气蹭蹭蹭上涨,吓得一旁的君衍更是往床里面遁了遁,这下有好戏看了。
君衍以为念长歌这是被刺激到了,自己不应该偷偷监视她的。
然而,念长歌一句话瞬间让两人石化当场“君衍,你他娘的当时就不知道救救老娘吗?老娘当时都快被火烤干了”
两人“……”小歌儿什么时候火气变得这么大了。
“行了,帝白留下,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老娘要跟帝白研究一下怎么对付那群被尸兵咬伤的”
两人只好都听念长歌的吩咐走了出去,只剩下帝白依旧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在桌上一直不停地倒腾东西。
“娘亲可以试试让灵力融合在一种其它的物质中,最好能够普及到所有百姓的东西”
念长歌想了想,能够普及到这么多人的东西,除了空气恐怕只有水了。
水!念长歌的眼睛中突然迸发出光芒,对呀,如果她将灵力溶于水中再将水让那些人喝下在,可不就大功告成了。
“mua~小白,娘亲爱死你了,你真是娘亲的好宝贝”
一直在外面争锋相对的两人“……”他们现在好像有共同的敌人了。
念长歌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特地从空间中取来了灵水,将治愈之力融入灵水中后又再次在帝白身上进行了实验。果然,效果比他想象中的好上太多了。
“终于大功告成了,小白,幸苦啦,娘亲给你啵一个”
然而,念长歌双唇还没贴到某知小包子的脸颊就已经被扯了回来,睁开眼就看见某男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