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长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君衍因为在乎她被那个男孩碰到了手指,所以狠狠地将她上下都过了一遍。
“衍,昨晚纥惜自己回来了吗?”念长歌从锦被中探出头来,闷声道。
男人不疾不徐地穿上自己的黑色长袍,看着睡的迷糊小女人轻笑一声。
“昨日……为夫也不太清楚,不过有皮卡丘跟在后面应该没事的”
“哦”
应了一声,念长歌从锦被中爬起,bo颈手臂上全都是某只留下的痕迹。
“歌儿昨日那身衣服怎么来的?”
想到歌儿昨日穿的那身长袍,男人的眸色又是暗了暗。
念长歌斜靠在床上,单手支着下巴道“昨天误入了人兽场,人兽场的主人是个精致的女人,她看着我这一身衣服嫌弃地很,所以将我抓过去给我换了一身”
说到此处,念长歌激动地爬上男人的双肩“昨天那个晚娘竟然为了替我解围将整个人兽场都给了我,你说这奇怪不奇怪?要是钱多这也太大方了吧……”
念长歌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男人听到晚娘二字的时候眸光动了动。
“衍,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
男人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发丝,嗯了一声“确实挺奇怪的,不过……”
火热的视线在某人的身上逡巡了一圈“歌儿是还想再来一次吗?嗯?”
感受到某只微微变了的气息,念长歌如惊弓之鸟般吓得退回了床上,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不是说要给我煮米粥去的吗?我饿死了你快去吧”念长歌嘟着嘴撒娇着。
她却不知她这副样子对某只来说更是致命的诱惑。
还未从撒娇状态转换过来的念长歌又被再次堵上了,独属于君衍的气息充斥在她的鼻息边。
辗转流连于她的身边,男人的眸子不觉中染上了深色。
念长歌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歌儿应该知道,你对为夫来说是致命的毒药,所以以后不要在为夫刚做完事之后又引诱为夫”
男人说完将念长歌推回c上又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理了理微皱的衣襟迈出了寝殿。
洗漱完后的念长歌坐在小桌上百无聊奈地翻数着昨日赢来的战利品,余光忽然瞥见昨日晚娘押上的小瓶子,里面有一团金光在飞舞着。
念长歌来了兴致,素手捏死瓶身,将上面的木塞取了下来。
里面的金光“嗖”的一声从念长歌的眉心钻了进去,紧接着一股疼痛从灵海中传来,疼痛让她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该死!”
念长歌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声,刚刚那一团金光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挡便钻入了自己的眉心。
“啪嗒”声起,从外面赶来的君衍直接将盛着米粥的碗摔落在了地上,大步走过去将念长歌拦腰抱起。
“歌儿怎么了?”
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难以发声,全身都因为疼痛开始冒出了冷汗。
念长歌艰难地举起双手指了指小桌上的瓶子,咬唇吐出两个字。
“晚…娘”
君衍看着小女人疼痛难忍的模样心疼地难以复加,可是她自从上次在血魔那里受伤以后她的体内就有东西自动阻隔着灵力的进入。
无法,君衍只好抱着她从空间中出去,为今之计,只有在晚娘那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那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他知道晚娘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念长歌事,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事让他们分开。
“初瑾,歌儿出事了,跟我一起去人兽场”
君衍的情绪有些失控,完全不顾形象地大声吼着,那边初瑾在听到声音后赶忙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苏纥惜。
“她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初瑾看着面色苍白的念长歌脸上满是心疼之意,同样失了以往的风范朝着君衍怒声斥问道。
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君衍难得的没有和初瑾作对,眸中满是自责之意。
“怪我,是我没有看好她”
两人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了人兽场的前面。
今日的人兽场没有进行人兽比武,整个人兽场中无比安静,只有守门的侍卫百无聊奈地站在门边守着。
看见来人,侍卫习惯性地用手中未出鞘的长剑挡着。
“你们是谁……呃”
侍卫的话尚未说完就被走在最后的苏纥惜一拳击晕了过去。
如果小念出了什么事,这些人死十次都不足惜。
“晚娘,你出来!”
怀中的念长歌已经疼晕了过去,君衍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兽场夷为平地。
“谁在人兽场吵吵闹闹的?”
晚娘从高台后面走出,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手中抱着昏睡中的念长歌。
“你是谁?把她接给我”
看见念长歌的刹那,晚娘的神情顿时紧绷起来,大步走过去想要将念长歌从男人的怀中夺走。
晚娘的速度快,君衍躲让的速度更快。
“晚娘,是你将歌儿弄成这副样子,现在又假惺惺地关心她这是何意?”
听着男人恢复如常的声音,晚娘愣了愣,而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我当是谁,比起我,洪荒尊主做的伤害公主的事还嫌少吗?”
一句话带回了君衍久远的记忆,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额角的青筋冒起。
“以前,是我不对”
“所以你现在更应该放了公主,你对她来说就是个祸害”
男人的状态突然变得很正常,完全没有要发怒的模样。
他的指尖挑开怀中人儿的青丝,几处鲜红露了出来。
红色,刺伤了初瑾的眼,他的眸中映出一抹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