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第32章 神秘身份
作者:烟火流年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面对寿星提出来的要求,我岂有拒绝的道理。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只好在他耳边轻轻哼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

  我的声音很难盖过台放着的嗨歌,单北向的脑袋埋在了我颈窝,毛发蹭得我痒痒的,醉酒的他和以往不一样,平时的他总是冷着一张脸,独.立自主办事沉着稳重。如今卸下了防备,像个小孩子一样寻求怀抱。

  “哇念念,认识你这么久,我是第二次听你唱歌诶。”

  确实,我很少在朋友面前唱歌,因为自己不是很擅长,所以连最要好的一娴,都没听我唱过几次歌,第一次还是因为在学校,被老师叫到台逼不得已才哼了两句。

  “一娴,那我认识你这么久,你怎么不唱给我听啊?”

  何卓嬉皮笑脸的凑到一娴面前,被一娴狠狠敲了一把脑袋,随后用胳膊肘把这个粘人的橡皮糖捣开。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一娴白了何卓一眼,何卓立马佯装受伤,捂着自己的胸口把头往一娴怀里钻,像一只大型狗狗寻求主人的安慰,那股子欢喜的眼神让我突然意识到,也许何卓是真的喜欢一娴。

  因为喜欢藏不住,眼神足够说明了一切。

  我盯着他们小打小闹,忍不住笑出声来,倒是忘记继续唱生日歌了。这时候单北向不知怎么的,突然起身攥住我的手腕向桌外走。

  我被他拉的一个踉跄,只好调整步伐紧跟,他穿过舞池里的人群,站到了舞台。

  他的手牵着我,我还杵在舞池里仰头看他。

  头顶的镁光灯作为他的陪衬,这时候的单北向的特别像天使,纯白无暇,无视周围的喧嚣,眼里只能看到我。很久以后我还是忘不了这一幕,这样的单北向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无法忘怀。

  下一秒,一股力道把我从舞池拉到了舞台,我狠狠地撞进了他的胸膛。我转头一看,舞池下面人声鼎沸,所有的人的目光突然汇聚在我们身。

  只见单北向拿起话筒,朝着舞池说了一句。

  “今天是我单北向的生日,我好高兴..我要让我老婆给我唱歌,大家把掌声献给她!”

  不知道是不是单北向本身具有独特的魅力和领导力,台下的人突然轰炸起来,震耳欲聋的鼓掌声此起彼伏的交织在耳边。

  看来单北向这次是真的醉的不轻。我怔在台不敢乱动,怀里被塞了单北向递过来的话筒。我看了眼台下为我喝彩的人,眼尾却扫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个男人,不是刘静的亲戚吗!

  那天我和刘静进了警察局,是他领着一群七大姑八大姨过来保的刘静,想必和她关系不简单。

  我和那个男人四目相对,我突然慌了。我生怕他会告诉刘静,告诉谢睿,告诉陈永燕。那我在谢家所做的一切将功亏一篑。

  只见他掏出了手机,对准我像是要拍照。我疯了似得冲下台,舞池里的人太多,我不得不拼命挤开人群,无视他们的咒骂朝外面跑去,也许只需要几秒,那个人找不到我的证据了。

  我刚跑出来,单北向和那个男人也追了过来,只是那个男人远远地躲在角落里,隔着我们有一段距离。而单北向冲来把我搂进怀里,我只能拼命的捶打他的胸口让他放开。

  “你放开我!”

  我刚吼出来,我感受到单北向的身躯震了一下,随后狠狠地收紧手臂,仿佛要把我勒死一般禁锢在怀里。

  “行啊邹念,你是不是真的爱谢睿了?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回到他身边?他床功夫有那么厉害,伺候得你都舍不得离开他了?”

  单北向一字一句都在刺痛我的心脏,他钳住我的手臂往街拉,我一回头看见那个男人疯狂的用手机拍照,我顿时乱了阵脚,可是下一秒单北向把我塞进了出租车里,我想要往外钻,他跻身进来把车门一并带。

  “单北向,你够了!”

  我强忍心的不甘朝他喊了句,他靠着椅背雷打不动不给我让位,我准备从另外一边下车,又被他拦腰揽了回来。

  “我够了?怎么,你是在怪我没让你回谢睿的床吗?”

  单北向冲我低吼了一句,能感受到他的心情也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单北向是在乎我的。

  可是他醉了,这种感觉也许只是因为他醉得神志不清。

  司机见我们不再闹腾,转头问了一句。

  “你们小两口,要去哪儿啊?”

  “海天维景公馆。”

  听到单北向的话我突然愣住了,那个地方不是离市心不远处的高级住宅区吗。那一片的别墅都配有高科技设备,有很多人富豪想进去住都不一定买得到,我曾经在新闻报道面看过,能住那种地方的一定都是一些大人物,或者年收入过千万的土豪。

  可是,单北向怎么会住在那里。我突然回想起一娴的话,我开始觉得单北向肯定有什么瞒着我,我将信将疑的问了他一句,等待他的回答。

  “海天维景公馆,你住在那里?”

  “邹念你这个傻女人,你真的傻。我只要一句话可以轻易的把谢睿灭了,你还回去给他送温暖啊,我真的搞不懂你们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单北向是第一次对我这么凶,我觉得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又曲起手指揩去我的眼泪,恶狠狠地朝我说道。

  “哭什么哭,傻女人!丑死了!”

  被他这么一凶,我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滑,包括在谢家受的委屈,仿佛找到了缺口一并迸发出来。

  单北向看我这样开始慌了,他的眼神避过我看向窗外,突然拍了拍司机的椅背示意他要下车。司机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停好车,单北向摇摇晃晃的走了下去。

  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止住眼泪想要下车,没想到单北向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他的手里多出了一大袋各式各样的烤串,还腾腾的冒着热气,熏得车里的空间满是食物的焦香。

  “蠢女人,给你买烤串吃,不许哭了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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