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是网红 97.097
作者:一杯豆浆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订阅不足,防盗48小时,请支持豆浆,支持正版么么哒[卖萌]纪白一颗心同样纠起,他做的事情多了去,也不知道简攸宁说的究竟是哪一桩。

  不过看简攸宁不怀好意的神情,纪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的眉头微蹙,浑身透出哀愁与不解,“你为什么老是要把事情扯到邱馨莹的身上呢。”

  “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会亲自去与她解释,和你有什么干系。”

  简攸宁听着这话,胳膊泛起鸡皮疙瘩,纯粹是被恶心的。

  她哦了一声,整个人靠在后座的软皮上,惬意地问道,“她也知道你为了电视台实习生的名额要和我假分手吗?等把她哄住了,彻底在电视台站稳了脚跟再把她一脚踹开。”

  “啧啧,你说邱馨莹知道了,会是什么个反应?”

  “不过那女人向来胸大无脑,也好忽悠吧?”

  说完后,她伸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又喝了一口水,却没把玻璃杯放回原处,放在手中把玩。

  电视台实习生名额。

  哄住。

  一脚踹开。

  好友们都不忍直视邱馨莹难看到极点的神色,这些私密话她们也是第一次听见,但大约可以肯定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简攸宁也不知道邱馨莹就在这咖啡店内,一言一行也不会掺水分。

  这就尴尬了。

  强行被‘胸大无脑’的邱馨莹整个人愤怒多端,刚想站起身,找简攸宁说个清楚,可被身边两个小姐妹给按下。

  “馨莹,咱们就应该继续听听,这纪白究竟还做了什么。”

  邱馨莹忍住心内的怒火,勉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牙齿咬的紧紧的,一言不发。

  纪白的反应就更激烈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以为杜撰假分手冤枉我别人就会信吗?电视台实习生这件事都是谁在和你嚼舌根。”

  简攸宁简直不是人,是魔鬼。

  她今天的一言一行和平时判若两人,纪白站起身来,怒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是不是胡诌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是你亲口所说,我又怎么会知道。”纪白越暴跳如雷,简攸宁的心情就越好,她向账本的方向努了努嘴,“你要是不想我和邱馨莹说,你就老老实实地把钱还了。”

  “指不定邱馨莹又是下一个简攸宁呢。”

  邱馨莹牙齿都快咬断了愣是没发泄出火气,艹他大爷的,竟然看走眼了。

  现在倒好,在一堆人面前出丑了。

  纪白一听还钱,整个人就怂了,刚才的气势顿时消失大半,他苦口婆心道,“简攸宁,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简攸宁把玻璃杯搁在桌上,溅出几滴水珠,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神情高傲冷淡,“好相见,呵,等你把钱还清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这张穷酸脸。”

  穷酸脸!

  纪白听到这话后,整个人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简攸宁说的话戳中了他心底的伤疤,他腾地站起身来。

  简攸宁双手抱胸,继续用最刻薄的语言攻击。

  “为了掩盖自己贫穷的家庭,把自己的爸爸吹嘘成法官,把自己的妈妈吹嘘成人名教师,纪白,你在地里劳作的父母知道了会不会心寒?问我借了那么多年满足你的物质生活,你可真行。”

  纪白靠着嘴皮子与光鲜亮丽的外表,蒙骗过了不少人。

  可任何人都可以嫌弃他的家庭,只有纪白不可以,那毕竟是生养他的地方。

  就这一点,简攸宁就看不起他。

  纪白听到这话后,脑子顿时充血,被人知道借了二十多万不可怕,可他的家庭被人知道了,纪白只觉得丢人。

  他脑子里一根叫做理智的弦顿时崩断。

  额头青筋暴起,纪白直接俯身靠近简攸宁,右手已经抬起了一半。

  简攸宁眯了眯眼。

  下一秒,她不闪不躲地出手紧紧抓住纪白的衣领,泛白的指尖足以显示简攸宁用了多大的力气。

  简攸宁的左手绷得紧紧的,右手毫不留情的删了一巴掌。

  巴掌声清脆。

  这巴掌力道不小,纪白始料未及,整个人被打的偏侧一边,还未扬起的右手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

  “纪白,这两巴掌,就算你欠我的利息了。”

  说完这句话后,简攸宁的手臂再度抬起,反手又是一巴掌呼了过去,扇的纪白整个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限你一周内,把二十多万凑齐了还给我,否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身、败、名、裂。”

  纪白白皙的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有些滑稽可笑,明明是想还手的,可听到身、败、名、裂这四字后,理智还是压过了冲动。

  他双目充血地看向简攸宁,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但纪白仍一字一顿道,“简、攸、宁。”

  简攸宁手掌心通红,隐隐约约还有一丝麻意,可她的心里却是酣畅淋漓的痛快。

  何必委屈自己。

  听着纪白叫她的名字,简攸宁松开了他的领子,嫌弃地擦了擦手,“好好记着我说的话,我应该知道,我从不开玩笑。”

  说完这句话后,简攸宁转身便离开了92c咖啡馆,丝毫不带任何的留恋。

  纪白于她来说只是个名词,打也打了,威胁也威胁了,甚至实习生的工作也给他搅黄了,简攸宁心头的郁气不知不觉散去了一半。

  只是邱馨莹睚眦必报,不管纪白什么德行,对方也不会放过她。

  简攸宁迅速地盘算着月底首都电视台的面试,总觉得被录取有些玄,可不管怎样,还是要试试。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92c咖啡馆,见到里面模模糊糊闹腾一片,眼神平静。

  良久,简攸宁才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又继续开始研究微信附近的人的朋友圈。

  薛雯雯歪着脑袋看向包丽惠,“妈妈,我的维尼小熊也要带走。”

  她的牙齿雪白,一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非常讨人喜欢。

  对上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神,包丽惠的心蓦然软了下来,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温柔道,“妈妈先去给爸爸打个电话好不好?等会再来给你收拾维尼小熊?”

  薛雯雯用力地点头,“妈妈,告诉爸爸雯雯很想他。”

  包丽惠瞧着女儿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勾起。

  旋即她站起身,拿着手机走出门外,有些事情包丽惠并不想让女儿知道。

  隔着门缝看着兴致勃勃的女儿,包丽惠拨通了丈夫薛华伟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包丽惠言简意赅地把简攸宁的话复述了一遍,“华伟,你看?”

  薛华伟不比包丽惠,听完妻子的描述,他的神情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凝重无比。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简攸宁不是说三天内会出事吗?正好,学校组织的班级活动就不要参加了,这三天你尽点心,陪在雯雯的身边。”

  虽然薛华伟与简攸宁接触不多,却也知道简攸宁的人品。

  对方拼着得罪人也要打电话提醒,薛华伟早在不知不觉间就信了三分。

  包丽惠点头,最后无意识地呢喃,“老公,雯雯不会出事吧?”

  薛华伟隔着电话感受到妻子难得的软弱,安慰道,“咱们雯雯从小运道好,你放心,她会长命百岁的。”

  “简攸宁兴许算出了什么,这样,周六、周日让她到咱家来继续替雯雯上钢琴课,就算出了什么事情,她也不会袖手旁边。”薛华伟放柔了声音,“老婆,最迟后天,我就赶回家。”

  包丽惠有了主心骨,挂断电话后,立刻就去房间内哄孩子。

  *

  重生的第一天,简攸宁非但没有失眠,相反,还迅速地进入梦乡。

  同寝的任佳琪则完全相反。

  简攸宁说话时笃定的语气让她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获得面试通过的邮件。

  一个月前,任佳琪鼓足勇气去心仪的公司面试,原以为在面试时发挥超常,十有八/九能够进入下一轮,可等了许久,她也没等到公司的通知。

  过去那么久,连她自己也忘记了这回事。

  就怪简攸宁,偏偏又提起她的伤心事。

  任佳琪在床上翻来覆去,一边告诉自己,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面试怎么可能还有回信,但另一边,心里却仍萌生了小小的期待。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任佳琪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可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情,任佳琪没睡多久就醒了过来,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邮件。

  结果邮箱里还真有一封面试通过的邮件。

  任佳琪彻底懵了,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斜对角简攸宁的床铺。

  卧槽,简攸宁什么时候这么能掐会算了?!

  *

  简攸宁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外公、妈妈的相继去世,加上工作压力,简攸宁睡眠很浅,一有风吹草动就能把她惊醒。

  到后来,简攸宁每日依靠着安眠药才能够勉强睡着。

  如今一觉睡到大中午,她只觉得浑身舒坦。

  简攸宁才刚下床,就被桌上摆放的塑料袋以及饭盒惊了惊。

  昨日她所说的皮蛋瘦肉粥、白煮蛋、包子一样不少,可因为到了中午,皮蛋瘦肉粥的旁边还放着一份温热的鱼香肉丝盖浇饭。

  空气中隐隐约约散发着鱼香肉丝的香味。

  “攸宁,下周宿舍电视台的签到任务、早饭我都包圆了。”任佳琪笑嘻嘻地套近乎,“你什么时候学会算命了啊,你再算算我能进入这家公司不?”

  至于任佳琪昨日口口声声的收拾,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苏澜、杜欣欣同样被简攸宁这一手给震慑住,“攸宁,有空也来帮我算算呗?”

  简攸宁瞧着任佳琪春风满面的笑意,就知道她已经收到了邮件。

  杏眸中闪过一抹笑意,简攸宁抬了抬下巴,“还要收拾我?”满脸傲娇。

  任佳琪连忙凑上前,给简攸宁捏胳膊,“收拾你?谁要收拾你,我任佳琪第一个不放过她。”

  说完这话后,任佳琪讨好地问道,“攸宁,快帮我算算我接下来的面试能成功不?”

  看着能屈能伸的任佳琪,简攸宁不由得乐了。

  但简攸宁并不想暴露太多,升级的微信连她自己也没有琢磨清楚,也不清楚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究竟是利还是弊。

  简攸宁轻咳一声,再度开启了忽悠模式,“佳琪,有些事情我不能提前透露,昨晚只是一个意外。”

  说话之时,她瓷白的脸上透出淡淡的为难,让人舍不得逼问。

  任佳琪沉溺于简攸宁蹙眉却仍惊艳的脸蛋,呆呆地问道,“为什么?”

  简攸宁随手整理洗漱用品,同时解释道,“世界运行有它自己的法则,窥探天机改变事物运行规则的要遭到上天惩罚。事物发展有着自己的因果,强行插手改变因果,那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风水堪舆的相师在某些程度上来说,就算是窥探了天机,会遭到上天的责罚,在相师的世界里,这责罚又被称为五弊三缺。”

  “五弊三缺指的是一个命理。所谓五弊,即鳏、寡、孤、独、残,三缺,即钱、命、权。”

  任佳琪听得一愣一愣的。

  就听见简攸宁愈发低沉的声音。

  “我的外公就是一代风水相师,但他犯了五弊其二的鳏与残,他向来教导我,若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能独善其身就独善其身。”

  苏澜感慨,“原来这就是攸宁三年来这么低调的原因啊。”

  杜欣欣也连连点头,“咱们这些小事还是别叫攸宁算了。”

  简攸宁甚是欣慰,这下连大学三年为什么不显山不露水的原因也解释了,“雯雯是我带了三年的学生,和我渊源匪浅,她有难,我才打电话去提醒学生家长。”

  一句话解释了昨晚的事情。

  “你们是我大学交好的朋友,若是真有意外,我也会提前告知你们,但生活里的小事,恕我真的不能多言。”

  简攸宁耸了耸肩,然后伸手指了指天上。

  三人听到这话皆心满意足,只觉得与简攸宁的距离也更近了。

  任佳琪也不逼着问面试的结果了,她大大咧咧地凑上前,“简美人,快吃饭,等会儿还要去电视台听报告,咱们别迟到了。”

  见把三人成功地忽悠过去,简攸宁浑身轻松,笑眯眯道,“好。”

  *

  简攸宁所在的是中国传媒大学。

  学校组织大三的学生参加社会实践活动,把不同专业的学生分批次送入了北京电视台底下的小电视台,也就是分部。

  如今实践活动即将结束,为了鼓舞学生就业的信心,学校专门请来北京电视台的副台长给大家演讲。

  传媒大学最注重形式,一个普普通通的演讲都能够搞出大阵仗来,礼堂布置一新,更是挂着巨大的红色横幅,拐角、窗台、演讲台上摆满了芳香四溢的鲜花。

  从电视台归来的简攸宁几人直奔学校的大礼堂占座。

  可大伙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后排的座位。

  放眼望去,后排乌泱泱地坐满了学生,只有最前面几排空空如也。

  直到宿舍的大门被关上,简攸宁仍呆呆地看着门口,这发生的一切与刚刚视频中一模一样。

  等回过神,她当即低头看向苏澜的朋友圈。

  那行-朋友仅展示未来一天的朋友圈-还在顶部,可刚刚还能看到的小视频,此刻已经消失不见。

  简攸宁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经历了灵魂出窍、死而复生、微信失常等匪夷所思之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大大增加。

  此刻她手指轻点屏幕,返回到苏澜的信息界面上。

  个人相册与资料依旧都是空白状态。

  但简攸宁不敢小觑这空白,她犹豫片刻,点开苏澜的资料。

  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缩。

  资料中详细分类了身高、体重、健康值、才艺值、运气值等。身高体重不必多说,而这些健康值、才艺值、运气值后面都跟着一个[]。

  简攸宁点开健康值的[],微信界面就出现了一张信息表,上面陈列了所有苏澜的器官,器官旁还有对应的分数。

  显然是对该器官的健康评估值。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器官旁都有评估值,绝大部分都是出于灰色状态。

  显然是因为简攸宁的级别不够,无法探知。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苏澜笑容满面地抱着一个小巧的快递盒推开宿舍门。

  还没坐稳,她就兴致勃勃地开始拆快递,显然有些迫不及待。

  拆开快递包装、撕下填充物、打开口红包装准备试色、口红断裂掉落在地。

  发生的一幕幕与方才在视频中看到的完全吻合。

  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用猜。

  苏澜的家境是四人中最差的,她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这回两只香奈儿的口红也是去专柜试了色后特意找代购买的,现在断裂了一支,怎么可能不找卖家理论呢?

  简攸宁心头滚烫,升级的微信不仅能看到别人的各项资料,而且还能看到别人的未来。

  在播音主持行业中,需要打交道的地方很多,有了这微信的新功能,几乎能立足于不败之地。

  *

  傍晚,简攸宁特意等到她妈妈程素锦下班才给她打了电话。

  程素锦是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妇科的主治医师。

  接到女儿的电话,程素锦疲累的脸上浮出一抹浅笑,气质温婉绝伦,她温柔地开口唤道,“攸宁。”

  简攸宁站在宿舍的阳台上,视线落在长势颇佳的香樟树上,听到电话另一头的轻唤,鼻尖发酸,“妈,学校组织的实践活动还有一个星期就结束了,一结束我就回家。”

  说完这话后,简攸宁的眼角泛红。

  程素锦在她12年的时候撒手人寰,能够活生生地与她对话,怎能让简攸宁不激动?

  更让简攸宁激动的是,得了机会重回14年前,她一定会保护好程素锦。

  程素锦还没来的及讲话,身旁的一位护士匆匆来来,小声地交代了什么,程素锦的脸色一变,“攸宁,妈妈有点忙,等我空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简攸宁并未像平日里般发脾气,只是小声叮嘱道,“妈,别累坏了身体。”

  以前她不理解程素锦一心扑在病人上,可越长大、越明白一个道理,每行每业的工作人员都会有一种东西,叫做责任心。

  尤其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程素锦正要挂电话,听到这句话后,心中松了一口气,抿了抿唇歉意道,“妈妈将来一定会补偿你的。”

  简攸宁听着电话另一头挂断的嘟嘟声,眼神骤然冷了下来,瘆人的可怕。

  上辈子程素锦过世时,她才22岁,从小被妈妈保护得非常好,心性单纯,有些事情根本就未曾深究。

  但走出了象牙塔,她就发现了妈妈自杀的不对劲之处。

  像程素锦这事业心重、又有牵挂的女儿,怎么可能因为和丈夫离婚从此一蹶不振呢?

  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之处。

  想到和妈妈离婚的简从佑,简攸宁的面上闪过一抹恨意。

  简从佑与程素锦是高中同学,勉强算得上知根知底,二人双双考上大学后,便陷入了热恋期。

  几乎大学刚毕业,他们俩就领了结婚证。

  后来,简从佑在外公的提点与支持下,直奔香港,从底层开始做生意,逐渐发了家。

  每年都会给家中寄一笔生活费,仅此而已。

  也就是在这月,简从佑会从香港回家,和妈妈提出离婚。

  可简攸宁知道,简从佑不仅已经有了香港的户口,而且还在香港娶妻生子。

  现在,简从佑的儿子已经12岁。

  “攸宁,你放心。”包丽惠晃了晃手机,“我和雯雯的班主任关系熟稔,入夜后,每半个小时,我都会要求她清点学生的人数。”

  不管学生发生了什么意外,都能够尽早地施救。

  简攸宁了解包丽惠的人品,知道她言出必行,心下放松,“我去给雯雯上课。”

  说完话后,她轻车熟路地走向琴房。

  包丽惠瞧着简攸宁纤细的背影,心头逐渐浮现出些许的感激,她知道,不是谁都会顶着压力出声提醒的。

  若是虚惊一场,皆大欢喜,可雯雯真出了什么事情——

  包丽惠浑身一颤,根本无法想象那样的结果。

  琴房内的薛雯雯见到简攸宁,咧嘴便扑了上去,“攸宁老师。”她亲昵地在简攸宁的身上蹭了蹭,委屈道,“妈妈把我关在房间里,哪儿也不许去。”

  简攸宁知道这是包丽惠害怕雯雯出意外事故。

  她摸了摸薛雯雯的头,带着她走到了钢琴边上,分散她的注意力,“咱们来练习上周教你的曲子,看看一礼拜过去,手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