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做妃为:调教花心暴君 第二十三章:历史第一人
作者:墨沥儿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二十章

  帝履癸一愣,却又继续专心地帮她涂伤口,他说:“那是别人说的吧?”

  “嗯。”有施妺喜觉得自己真的很少能和帝履癸这样平和的谈话,至少她第一次见帝履癸时想的只是骂人。

  当初没有发现,现在帝履癸靠近了她才发现帝履癸长得……原来不错。只是卧蚕微厚了,却想如果没了那卧蚕,那双白眼或许就衬不出这气质了。有施妺喜又想成汤的长相,成汤属于阴柔型的,却长相又不近女色,显得像是平常的读书人,然而白过头了,显出一种病态的美。

  这样想想帝履癸长相不差,嫁给帝履癸不亏,自己心里平静了许多。

  直到帝履癸撩起她的裤脚,她这才回过神来。线条匀称的白嫩小腿露在帝履癸眼下,他闭上眼,浅浅地呼吸了口气,直到膝盖处,已经有了淤青,并且磨了皮,还好不是很严重。

  “有爬墙了?”帝履癸记得当初有施妺喜爬墙摔下来还砸到他,也就是那是起,他才想娶她。至少在宫他就没见过会爬墙的女子,会爬墙的人胆子至少比较大吧。

  有施妺喜摇摇头,“没有,这是爬树时摔下的。”

  帝履癸伸出指戳戳她的伤口,“疼不?”

  “不疼,摔多了习惯了。”

  怪不得小腿上还有其他的的浅浅的淤青,应该是不久前留下的。他边抹着药边说:“以后别再爬墙了,还有不准穿男装!”

  “为什么?”她不依。十分错愕地看着帝履癸。不爬墙,生活还有意思吗?想想她专业爬墙十年,你一句话就不给爬墙了,这叫人怎么能忍受?没有墙的日子她改怎么度过?不穿男装别人不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吗?穿女装去爬墙不是很麻烦吗?不穿男装怎么爬墙?这不是断了她的生活吗?

  他双眼伶俐,正色道:“你见过爬墙的王妃吗?”

  有施妺喜呼了口气,拍拍胸脯,得意道,“没事!我可以当历史第一人!”

  帝履癸表示自己的世界观已被毁,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奇怪的人,他动摇了,这样的人做王妃真的适合吗?

  帝履癸瞬间石化,又瞬间石碎。

  又道:“孤不允许孤的王妃爬墙,更不允许穿男装。孤并非断袖,枕边人怎能穿男装?”

  “那你就当你娶了一个男人吧!毕竟我哥哥也经常说如果我是男的,那他就不用那么操心了。你们都不喜欢我身为女子身的我穿男装,那么你们就把我当成男的吧!反正穿男装也不错!”有施妺喜想着便说,指点在唇上,眼眸朝上,似在幻想。她已经看见了不久以后的有施妺喜了,一身男装,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地站在高墙上,下面是一群漂亮的女子们在欢呼:“有施妺喜,有施妺喜,有施妺喜……”她痴痴地笑着。

  帝履癸立马用力一戳她的伤口,让她断了这想法。

  有施妺喜“嘶”地一声,回过头来,瞪着帝履癸,不悦道:“你戳我干嘛?”

  “孤说了,孤的王妃只能是女的!孤不是断袖!”帝履癸咬牙切齿。

  “那你可以去学着当断袖啊!”有施妺喜一脸清纯地说。

  帝履癸能说什么?有施妺喜你好天真啊!他当了断袖还能当帝履癸吗?他那几个大叔二叔还恨不得马上将他从王位上扒下来,他要是变成了断袖,这还得了,连忙摆宴席庆祝了。

  他深感和这样的人无法沟通,他和有施妺喜之间有深深的代沟!

  帝履癸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有施妺喜的裤脚放下来,语重心长地说:“孤真后悔娶了你。”

  有施妺喜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喜上眉梢,快活地说道:“那你现在可以悔婚,趁着还没有离开有施部落,你就当做没娶过我好了。”

  帝履癸站起来,恼羞成怒,拾起药膏就一甩袖子,扬长而去,“孤,从不后悔!”

  有施妺喜看着捂嘴低笑,没错!她就是故意气帝履癸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想对帝履癸撒娇?真是莫名其妙!

  还是睡觉的好,有施妺喜躺下,一拉被子。烛火悠悠地颤动着,照在有施妺喜脸上,勾起的嘴角,笑意盎然。

  另一边。

  佳琪坐在床上,一直拿着被子抹泪。

  帝履癸知道有施妺喜和她建立起了小小的友谊便给她单独的一处营帐,就她自己一个人的。不用像别人一样要几个人挤着住。

  佳琪的眼睛哭得红肿,其实帝履癸也并没有骂她,也没人打她。只是她就是觉得委屈,就是想哭。每次受了委屈她都会哭很久,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便哭着,反正没人会想来安慰她,反正她没人关心,没人会喜欢爱哭的人。

  她抽噎着,衣袖上全是泪水染湿的痕迹,泪流到她嘴角,是苦涩的味道,又咸又苦。

  一人突然走了进来,佳琪模糊这眼,看不清对方,用袖子想吧眼泪擦去,可袖子也是湿的,越擦看得越不清楚。

  一只伸过来,把她脸上的泪,连同眼睛上的泪抹去。

  她这才看清对方,刚刚止住的泪又忍不住地涌出来,心里的委屈越来越大。忍不住扑向对方的怀里,埋头大哭。

  廖奕站在哪儿,任由她哭,任由她把泪抹到他胸口上的布料,任由泪水浸入他的胸膛。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做什么,只是轻轻拍着佳琪的背,像是在给予安慰。他明知道即使自己来了也并没有什么用,然而就是想见见她,安慰她,在她伤心难过委屈的时候,能陪着她。

  佳琪觉得她此刻的自己很弱小,弱小得比不过水的鱼苗,至少鱼苗是会游,会逃的,然而她不会逃,只会哭。她真希望自己是一只鱼,那么在哭的时候,就没有人知道那是泪水。

  许久,哭声渐渐低下来,直到佳琪的呼吸平缓。廖奕低头才发觉佳琪已经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放在床上,帮她拉上被子。这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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