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密爱:总裁的绯闻萌妻 第322章你让宁宁怎么面对你
作者:我爱吹空调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他胆战心惊地盯着贺渊看了一会儿,发现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曾经在报纸杂志和电视看到过的贺大总裁的时候,心里不由一惊。.vod.

  想到总裁夫人曾被自己……他更是吓得没等贺渊说话,便连忙出声求饶。

  “大大大、大哥,求求你求求你,饶饶、饶了我……我再也不不、不敢了……我我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该死……”

  “那你想怎么死?”贺渊冷冷地问,他甚至都没有问他做的那些事。

  “我、我不不、不想死……”男人语带哭腔的说。

  “不想死?你觉得此时此刻还由得了你吗?”贺渊冷冽的声音从他的头顶掠过,带着了空气里稀薄的温热气息。

  男人感到一阵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在安宁面前的气势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有狗一般的乞怜。

  “大大、大哥,我真的不不、不知道那个小姐是您的太太,我要是知、知道的话,算是借我一百个熊、熊心豹子胆我也不、不胆动她啊!”

  他哭丧着脸,真的快哭出来了,而本来一脸横肉难看得要死的脸,因为害怕的关系,那样子变得更加丑陋。

  而贺渊听到他这话,一股盛怒从心里喷涌而出。

  想到路兮琳所受的痛苦和委屈,他一脚踹到男人的脸,男人惨叫一声倒向后面,颧骨的地方裂开一道口子,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可是他根本顾不伤口和疼痛,连忙又起身爬到贺渊面前,继续招着那天的事情。

  “大、大哥,我虽然劫了那位小姐,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那位小姐当时被吓晕过去,然后被两个巡夜的联防队员无意救了。”

  “你说什么?”贺渊皱了皱眉,“再说一遍!”

  男人一听他的话,连忙又继续说道:“大哥我说的都、都是真、真的!我们其实根本没有动您的太太。”

  贺渊看了看他,又抬眼看了一眼杨岸飞,似乎是在询问他相不相信,杨岸飞回看了他一眼,眸光平静。

  事实贺渊当然是相信的,他不认为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还敢信口开河,这种人本身是泼皮无赖,绝不会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那你为什么要劫走她?”贺渊肃了脸色,又问。

  “是有人找到我,说给我十万块,叫我动一个女人,我求财,所以带着小弟伺机劫了您太太。”

  “那个女人是谁?”贺渊凝着眉,冷冷的问。

  “是一个姓安的小姐!”男人老实的回答。

  姓安……

  贺渊心里复念一声,再次抬眼看了一眼杨岸飞,杨岸飞不似方才那般一静,反是眉心一皱,并且不等贺渊追问,他先开了口问男人:“叫安什么?”

  “安宁!”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

  事实一开始他并不清楚安宁的全名,还是从那次走后得知她的工作地方后才打听到的。

  听到“安宁”两个字,贺渊和杨岸飞都神色一怔,对视了一眼。

  但同名同姓的事太多了,所以两人还不敢确定,于是杨岸飞又试探地把安宁的照片递给他,迟疑的问:“是她吗?”

  说完,不等男人说话,他又沉着声连忙加了一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包房里灯光明如白昼,男人再怎么眼瘸也没到瞎的地步,所以看了一眼照片的人,他笃定的说道:“是,是这个女人!”

  男人干脆而坚定的一句话,让贺渊和杨岸飞都不由一怔,脸的表情是无法形容的震惊。而两人的眼睛在空交汇的时候,显得极为复杂。

  当然除了震惊和复杂,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且即便是名字和照片都得到了男人的肯定,可是贺渊还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安宁会做出这种事。

  于是他快速地收回和杨岸飞对视的目光,再次回落到男人身,半眯了眸子用警告的吻吻说道:“你再说一遍!”

  他的语速很慢,但语气里却带着隐隐的杀气,好像面前的男人稍有不甚,他会立即要了他的命一样。

  虽然没有黑社会的骇人之势,可是在这样一个身份的人面前,男人仍是早已强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甚到都已经顾不自己鲜血直流的脸,也顾不心巨大的恐惧,颤着声音哭着连连点头:“说说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都说!”

  于是接着,他便连忙据实交代:“真的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是照片的女人指使我那么做的,她要我毁了您太太的清白,在x月x日那天晚,那天我跟几个兄弟本来是想等她下班后动手的,谁知道她当时突然去了医院,所以我们只好等,一直等到快半夜才看到她从医院出来。那天晚下了很大的雨,我们把她带到一个暗巷那边,本来是、是想……结果没想到您太太吓得晕了过去,然后突然又来了两个联防队员,我跟几个兄弟怕出事只好跑了……”

  男人哆哆嗦嗦地把那天晚的事情说完,贺渊除了再次确认了路兮琳并没有遭到人身侵害之外,也确定了安宁是这起事件的主谋者。

  吻合的时间吻合的地点,都让人无法再生出任何怀疑。

  这个确定让他心里一股怒火直涌而,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更是冷如寒冬,眸光亦变得异常冰冷,却他没有将心里的愤怒表现出来。

  一个人愤怒的时候,或许他会通过语言表情动作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来表达,但一个人怒极的时候,却有可能会平静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时的贺渊,这这样的一种状态,更何况,真正让他动怒发火的,本不该是这个男人!

  “你知道如果你有半个假字,会是什么后果吗?”

  贺渊冷冷出声,男人一边哭着磕头一边发誓:“我发发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真真的,不信的您可以找那个姓安的!”

  为求自保,男人已经完全顾不得安宁,本来也是,像他这种人,大难临头还不把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谁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命都没有了,那还干蛋?!

  再说安宁跟自己又没有半毛线关系,他有什么必要帮安宁背这黑锅?自然是能怎么揭发怎么揭发!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依旧是冰冷得让人感到渗人的语气,男人却一时脑子短路,不知道他还想知道什么。

  “我该说的都说了!”男人小心翼翼地回答,贺渊却眸光一沉,问:“你确定?”

  男人一直没敢正视他的眼睛,也一直是在他的语气去捉摸贺渊的情绪,而“你确定”三个字,竟是让他感觉到了微微加深的危险气息。

  但他确实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于是只好诚惶诚恐的点头,结结巴巴的说:“确、确确、确定!”

  贺渊冷哼一声,再次缓缓开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有什么?”

  男人听罢,心下又疑又怕,他真真儿的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他对总裁夫人做的事情他全都坦白了呀,而且他也确实没有对总裁夫人做那种事,可是这人怎么还盯着问?

  对这个男人来说,安宁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个三流小野模,借着自己的姿色对付总裁夫人想要挤走正室而让自己位的臭小三罢了,所以他对安宁做的那些事,他压根儿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向贺渊交代的必要,也不觉得贺渊会对自己了一个有钱能睡的婊子这种事情感兴趣。

  然而他完全不清楚的是,贺渊跟安宁之间的真正关系,而贺渊追问的,也正是他对安宁做的那些事。

  男人哭丧着脸跪在贺渊面前,身的痛让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栽倒在地,可是为了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他只能强撑着,脑子里面更是快速地回想着自己到底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男人拿不准贺渊到底问的“还有”是指什么,最后他实在想不出来,只好颤颤巍巍的试探的问:“总总、总裁大人,您……您应该不会对我跟安宁的事……感兴趣的吧?!她她她、她不过是个想借势位的小野模一个臭婊子,出钱让我对付您的太太,我对她做做、做点儿什么也算是为您出了一口恶恶恶、恶气,您说是是是不是……”

  他只是想要试探贺渊的口风,搞清楚他说的“还有”是什么,说时他一口一个“小野模臭婊子”,丝毫不给安宁留半丝颜面,并且说到自己对她做的事的时候,好像自己这么说贺渊会马放了他一样,不放过半个能为自己“立功”的机会。

  原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了,会又是一顿毒打,却不料贺渊眼一眯,一声冷喝:“说,给我详详细细地说!”

  而面对男人刚才对安宁“小野模”“臭婊子”这样的形容,贺渊竟是根本没有在意,好像他说的是别人,而不是那个自己曾经像至宝一样疼爱的妹妹一样。

  杨岸飞默了默,忽然想到自己出差回来的时候得知安宁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事。

  “在医院的半个月,其实是因为那件事?”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段时间正是安宁跟他走得近的时候,他不知道安宁的心思,自然也认为那时自己是在跟安宁交往,所以此刻,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有立场质问。

  贺渊望着车子前方,轻轻地叹了一声,说:“怎么告诉你,难道要我直接地跟你说,宁宁被人轮奸了?那我跟你说了之后呢?你让宁宁怎么面对你?”

  无论安宁不让报警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如果当时告诉杨岸飞,她一定是难过的。没有哪个女人在自己受到污辱后还能够平静地面对爱着自己的人,像当时的路兮琳一样,她不也提心吊胆心惊胆战地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吗?

  “那怀孕的事呢?”

  贺渊说完,杨岸飞顺着又想到了安宁怀孕的事,于是又开口问他,而现在想来,怀孕的事似乎也好像有了新的头绪。

  “现在你觉得那个孩子是谁的?”贺渊也不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反问他。

  而杨岸飞听他反问,心里自然也明了了几分。

  贺渊扫了一眼后视镜,看到他沉默的模样,于是也不在意他是否回应,便又自顾地继续说道:“宁宁发现自己怀孕过后,我原本是想让她悄悄地处理掉孩子,却不料她身体状况不好,加她害怕,所以没能做成手术。而后很快我妈也发现了她怀孕的事,那段时间正好你跟宁宁走得近,我妈以为孩子是你的,宁宁不敢让你知道,情急之下便谎称是我的孩子。后来因为我不愿揽下这件事,宁宁又怕我逼迫她去做手术,于是一个人离家出走了,也是我说她出去旅游那几天。后来是因为有人发现了她,我又向她保证不会强迫她去做手术手,她才答应跟我回来。而我为了不让这件事情在你那儿穿帮,虽然不情愿,最后还是默认了下来。”

  贺渊一脸平静地将当时的情况告诉杨岸飞,杨岸飞变得更加沉默。

  他忽然想到路兮琳说的那些话。

  她说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有一天你会真正的明白……

  她说请你相信贺渊,像以前一样……

  她说安宁也许已经不再是你爱的那个安宁了……

  她说贺渊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想到这里,杨岸飞也终于明白了路兮琳对自己说过的话,原来一切都意有所指,然而为了顾及他的感受,路兮琳却并没有将一切说透,反是帮着贺渊一起承受了所有的委屈和辛苦。

  “我现在知道太太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了……”敛了敛思绪,杨岸飞轻笑了一声,缓声说。

  贺渊扭头看了他一眼,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感觉到他的目光,杨岸飞也转过头看向他,然后勾起唇角笑道:“她说你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贺渊听罢,不由地扬了唇角,眉眼含笑。

  “太太是个好女人,幸好她没有遭遇不幸!”杨岸飞由衷的说,说完,心里却又忍不住地划过一丝心痛,一抹忧伤亦随即蒙眼眶。

  和这样的路兮琳起来,安宁……为什么自己爱的女人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她我想像的更好!”贺渊毫不避讳的赞美,杨岸飞却唯有一声苦笑。

  随后,车房内又再次陷入沉默。

  两人都淡淡地望着窗外,各自的心里都是暗流汹涌。

  “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主动打破沉默的还是杨岸飞,而现在对于这件事情,主动权决定权各种权力,都在贺渊的手。

  “说说看你的建议!”贺渊敛了思绪,反问杨岸飞。

  杨岸飞默了默,问:“会送宁宁坐牢吗?”

  “你觉得不该吗?”

  “可是她毕竟也是受害者!”

  不管怎么说,要杨岸飞真正的狠心,他是做不到的,他甚至希望贺渊都不要这么绝决。

  “那是她咎由自取!”贺渊淡淡的回答。

  “她……”

  “好了,先别再说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贺渊打断杨岸飞的话,他当然知道杨岸飞的心情,也理解他的心情,可是这件事不同于其它的小事,他不会因为谁的一句话而受任何的影响。

  杨岸飞没再说话,贺渊则发动了车子回了公司。

  他之所以没有马回家,是现在不是他认为的最好的时机。

  杨岸飞回到公司后,一整个下午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他想去看安宁,可是好几次走到办公室门口,手都已经握到门把了,却仍然收了回来。

  看到她又能怎么样呢?质问她吗?可是自己如何问得出口,再说听到了自己的质问,她又该如何面对自己?杨岸飞几乎都不能想,只是心里又堵又痛,却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这件事不是关系到别人,而是路兮琳,贺渊的妻子,贺家的大少奶奶!

  在贺渊面前,纵使自己再有心帮安宁,也无论如何都开不了那个口,也站不稳那个立场!

  其实起他,贺渊也好不到哪里去。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被阳光笼罩的城市,每一幢高楼的外面都似笼了一层淡淡的光芒一般,纯粹而美丽,像曾经的安宁。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宁已经变得再也不是自己宠爱的那个安宁了?

  这样在窗前站了许久,许许多多的思绪从脑子里面一一划过,让贺渊有些犹豫,只是终究,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一个决定。

  或许有些残忍,但伤害路兮琳,他绝对不允许!

  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还有那些现在在他看来早无所谓的什么责任与歉疚,让路兮琳饱受了太多的委屈与痛苦,所以他不能再让她有一丁点的不安,他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能够安安心心平平静静地生活。

  下班后,贺渊嘱咐杨岸飞让他先去贺后,便自己回了新屋。

  到的时候,路兮琳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因为事先打了电话说要回来,所以路兮琳掐好了时间准备晚饭。

  “回来啦!”

  听到开门的时候,路兮琳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望向玄关的地方朝贺渊招呼,脸带着纯净的笑容。

  贺渊“嗯”了一声,路兮琳又转过头继续忙了起来。

  换了鞋进去,贺渊看了一眼餐厅,餐桌已经摆了两道菜。

  他笑了笑,走到路兮琳身后,轻轻地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柔声说:“老婆,辛苦了!”

  路兮琳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举动,所以也没有在意,只是笑着扳他的手,说:“哎呀行了,别闹,我正忙着呢,你先去洗个手再坐会儿,马好了!”

  “别动,让我抱抱你!”

  贺渊不松手,反而略带撒娇的说!

  “别肉麻了,要抱晚再抱,现在先让我把汤弄好,好不好?”

  路兮琳刚说完,贺渊手是松了,却是一把伸向燃灶开关,将火熄灭。路兮琳见状,不由纳闷,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略带责备的问:“你干嘛呀?没看我正做汤了吗?关了火我还怎么做呀?”

  撒娇可以,调调小情趣也可以,可是影响她做饭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而说完,路兮琳又转过头伸手开火,却被贺渊一把捉住。

  路兮琳这次总算是感觉到他的怪了,于是干脆转过身来面向他,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没有!”贺渊笑笑,“今晚回家里吃!”

  “诶?”路兮琳眨眨眼,问:“好好的干嘛突然要回家里吃啊?再说你看,我菜都马做完了!”路兮琳边说,边示意了一眼餐桌。

  当然,算是没有做饭,她也是不愿回那个家的。

  自从安宁的事情过后,她已经是能不回则不回了,这会儿突然说要回去,也难怪她会诧异!

  “先放那儿吧!赶紧去换衣服!”说着,贺渊已经拉着她朝着卧室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啊?”路兮琳还想再问,可是房门已经闭,闭前,贺渊还不忘叮嘱:“快点,我在外面等你!”

  蹙着眉头眨了眨眼,路兮琳搞不清楚他怎么回事,自己也想不出个名堂来,但最后仍是乖乖的换了衣服。

  回贺家的一路,贺渊一句话都没说,路兮琳好几次扭头看他的时候,他的脸亦是只有淡淡的神色,跟平时的他完全不同。

  路兮琳纳闷,想要问他,但由于他在开车,所以想了想,她还是什么都没问!

  到了贺家,除了贺家的人外,路兮琳发现杨岸飞也在,于是她笑着跟杨岸飞打了个招呼,杨岸飞见了她,脸色有些微恙,路兮琳神经大条没有发现。

  这顿饭如果说贺渊和杨岸飞吃得食不知味,那么路兮琳也绝对他们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各自的原因却是完全不同。

  杨岸飞跟贺渊是因为午的事,路兮琳则是心里还惦记着自己做好后还没得吃的菜。

  唔……今天不吃过了夜明天不好了。

  路兮琳想了想,干脆决定少吃一点,一会儿回家后再消灭家里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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