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手心 第一百九十四章:我可是你的亲生妹妹
作者:茶茶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他很想她,所以去见她,但是却让她伤心,不过,有一件事情算是完成了。

  蒋黎时看了看沈萱刚刚送给自己的手表,他知道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监听器,他刚刚在白遗说的话,沈萱一定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吧?那这样的话,他也算是完成了一件事情了吧。

  至少他让沈萱相信了她,而这一切,等他们结婚之后,他和说沈利符签下了所有合同之后,沈萱,也就不重要了,那个时候,他便可以去挽回白十七,光明正大地喜欢白十七。想到这里,蒋黎时的疲惫的的嘴角竟然勾起来一抹笑。

  秦安墨异常紧张地白十七,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拿着棉签给白十七的伤口擦药,白十七要紧牙齿,就是不让自己说一个“疼。”

  因为今天的奔波,伤口太长时间不透气,现在已经开始化脓了,秦安墨皱着眉,说:“伤口恶化了,很严重,要是你在不好好照顾自己,它会溃烂的。”

  白十七点点头,又摇摇头,冷汗已经从额头上面低下来,掉在秦安墨的手背上,秦安墨心疼地皱起了眉毛。

  秦安墨问:“明天……还是要去吗?”

  白十七没有说话,秦安墨自然也就没有再接着问下去,他知道之间事情牵涉到自己以后在蒋家的地位和声望,也会影响到她已经过世的母亲,所以她只要还有意识,就一定不会放弃。

  杜浮生坐在一边,紧张地看着秦安墨的手,说:“你就安心擦药吧,还有心思聊天,没看见十七很痛还是怎么了?”

  秦安墨脸一黑,说:“你快点滚回自己的房间吧。”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说自己晕血,为了避免给白十七擦药找了一大篓子破借口。

  杜浮生憋了瘪嘴,说:“回就回,怕你不成?”

  秦安墨把化妆师啊请到自己家里来给白十七化妆,白十七和秦安墨强烈要求化妆师将将粉底液打厚一点,要厚道看不到原本的脸色的地步,不然到时候有想法的人看见了之后一定会趁机对白十七不利。

  最后,秦安墨给白十七穿上一件长袖的灯笼袖长裙,白十七手臂上面的伤口刚好处于衣袖的灯笼袖设计隆起的那一部分,可以很好地遮挡住白十七手臂上厚厚的突出来的纱布,也可以让伤口减少和衣服的摩擦。

  白十七走到车子旁边,秦安墨为她打开车门,两人向蒋黎时和沈萱举行婚礼的教堂出发。

  在礼堂的时候,秦安墨和白十七作为男方家的亲属,坐在最右一排蒋苛兼的身后。

  后面依次是蒋米阑还有蒋奕晗。

  白十七端庄地坐在座位上,虽然她不是主角,但是周围人的目光还是不时的飘到她的身上。

  蒋米阑在后面对着蒋奕晗说:“你看那个贱人,又在装,今天又不是她生热,她倒是装的很像。”

  蒋奕晗皱着眉,伸手挡住了蒋米阑的嘴巴,说:“这里这么多人,你也不看着场地说话,你这话要是被人家听见了,别说大姐,就是你自己也损失了脸面!”

  蒋米阑朝着白十七翻了个白眼,脸上全是不屑和嘲讽,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看着蒋奕晗,眨着眼说:“听说前几天她闹着要回临川那个穷地方,结果你猜怎么着,她被多次追杀,啧啧啧,贱人就是不得好报。”

  蒋奕晗当然知道了,蒋家这个家族本来有一点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会搞得鸡飞狗跳的,别说白十七作为家族里面最受关注的这个人了,就算是一个家佣也能引起注意。

  见蒋奕晗没有说话,她又接着说起来,只不过这次脸上不再是幸灾乐祸的表情,而是气愤的表情。说:“她被人追杀就算了,凭什么拉上安墨?凭什么?那可是很危险的!”

  蒋奕晗听见蒋米阑竟然会如此叫秦安墨的名字,他皱着眉,说:“他可是大姐的丈夫,是白十七的人,你应该叫他姐夫。”

  蒋米阑满不在乎,扬了扬自己手里面的手机,笑着说:“才不是。我已经派人查过了,白十七和安墨在四年前结婚,两年之后离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办理结婚手续。也就是说,他们现在顶多……是前夫前妻吧。”

  蒋奕晗开始有些紧张,手指头攥紧了自己的衣服,说:“那又能怎么样?他还是只会爱白十七,不会爱上你的。”

  蒋米阑突然眯起眼,凑近蒋奕晗,两个人的脸差不多就要贴在一起,蒋奕晗的心竟然开始剧烈地跳起来。

  蒋米阑说:“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我还没有和我姐姐结婚的姐夫?那我……可是你的亲生妹妹。”

  蒋米阑的指尖划过蒋奕晗的下巴,冰冷的感觉直窜心底。

  蒋奕晗猛地一震,原来她早就已经知道了吗?

  蒋米阑冷笑一声,坐到了离蒋奕晗很远的位置。

  蒋奕晗低着头,心里像被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插进去,然后不断地往外面冒血。他一拳打在前面的椅背上面,眼泪就不断地往下掉,他不想哭的,只是,他哭了。

  杜浮生本来坐在前面打游戏正入神,突然就感觉椅背震动,受惊似的抬起头向后面看过去,却看见一只黑色的脑袋。

  杜浮生关心地戳了戳蒋奕晗的头,说:“兄弟,没事吧?”

  蒋奕晗却好像没有知觉一般,只顾低着头,像是在哭,又像是已经睡着了。杜浮生无可奈何地转过身,嘴里碎碎念,难不成蒋家的人都是这么不容易接近的吗?

  原来白十七的高冷是家族遗传?杜浮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伟大的真理一般。

  整个礼堂的人一下子就全部坐满了,蒋苛兼坐到白十七的左边,秦安墨紧张地看着白十七的手,生怕来来去去的人撞到白十七。

  倒是白十七笑起来,说:“这么紧张干什么?伤口现在已经不痛了,瞧你那点出息。”

  秦安墨抽出一只眼睛瞪了白十七一眼,好心没好报说的大概就是他这个没出息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