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靠近杜鹃,把手贴着她的浑圆,见她没有反应。慢慢大胆起来。
不得不说。这姐们儿弹性真好。当时虹姐带她来刁难我的时候,她就坐在我身上,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至今未忘。
但是趁着对方酒醉不醒的情况做这种事,多少有些猥琐。妈的。来都来了,还跟丫客气个毛线。
我知道一般的场子都是先付钱后服务的。除非是老熟客。我估计昨晚趁我喝醉的时候,已经有人买了单。既然如此。不能让哥们儿的钱白花不是?
反正杜鹃做的是高台,是可以约出来的,于是我就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喂,醒醒,起来给哥们儿干活。”
杜鹃睡得很死。没有反应。
啪!
啪啪!
我又拍了三掌,手感真是一流。
这一次杜鹃又反应了。把我的手拨开,娇嗔地道:“哎呀。讨厌~~~”
我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拍拍她的面颊:“喂,你丫再装死,哥们儿可就直接上了。”
“嗯。你做你的,我睡我的。”杜鹃迷迷糊糊地说。眼睛都没睁开。
我去,有没有职业道德?
哥们儿当时极其无语,虽然美色在前,但是美色醉成了一头死猪,一点反应都不给,心里也是相当不得劲儿。
要真直接上了,跟上一具尸体有什么区别?
索然无味,点燃一根香烟,默默等待天明。
杜鹃到了次日快要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看我坐在一旁,问道:“怎么起这么早?”
“姐们儿,你丫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杜鹃看了一眼壁钟,然后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她去浴室很快洗了个澡,出来对我说道:“一共六百。”
“什么?”
“强哥,交情归交情,但钱还是要给的。”
“靠,老子昨晚又没上你。”哥们儿差点没跳起来。
“少来,怎么可能没上?姐们儿这么娇滴滴的一朵花睡在身边,你丫要是没上,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我要收你六千块钱。”
“你丫怎么不去死?”
杜鹃踩着小碎步到我面前,可怜兮兮地说:“哥哥,就六百块钱,又不多,你一大老爷们儿不会抠到连嫖资都不给吧?”
“钱不是先付的吗?他们没付?”
“反正大家都是熟人,所以我就没先要钱了。当时大伙儿都烂醉如泥了,谁也没说这账算谁头上。可能各付各的吧?”
“昨晚这房谁开的?”
“你丫连个身份证都找不到,自然是我开的,好在这是小酒店,只要我一个人的身份证就可以了。”
“姐们儿,大家都是出来做的,你开的房就是你嫖我,你该付我钱的才是。”
杜鹃一愣:“我去,你这人怎么这样?吃白嫖吗?”
她显得很激动:“当时你哥们儿起哄着让我陪睡,你丫不也没拒绝吗?喝醉的时候,你哥们儿让我把你丫带酒店来的,酒店钱还是我出的呢。你丫现在又不认账了,算是怎么回事?”
我见她瞬间眼眶都红起来了,觉得跟一女的计较,确实也挺没劲儿的,急忙把钱掏了出来:“好了好了,你别哭了行吗?”
她接过了钱,数了一下,正好六百,立即破涕为笑,在我脸边亲了一口:“谢谢哥。”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被骗了,丫根本就是在假哭,博取同情。
真是郁闷了,憋了一个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还白白损失了六百块,唉,刚刚出道,还是太嫩了点儿。
杜鹃明显比我精太多了。
她拿起坤包,走了两步,回头看我一眼:“你怎么不走?”
“昨晚没睡好,想再躺一躺。”
“躺什么呀,房间快到点儿了。”她又过来拉我,“走啦,我请你吃饭。”
杜鹃挽着我的手臂走出酒店,忽然扭头问我:“昨晚真没上我?”
“上没上你,你丫不知道?”我没好气地道。
“那可说不准儿,有些男人上了跟没上一样。”
钱花了倒没什么,这小娘们儿还打击我的自尊,这我受不了了:“我他妈要真上了你,你丫今儿都下不了床你知道吗?”
“好了好了,知道你强,不然怎么叫强哥呢?”
我们到了一家餐厅吃饭,正值下班时间,很多白领都在这儿用餐。
杜鹃打电话把虹姐也约了出来,虹姐看到我们一起,颇为意外,杜鹃说到昨晚的事,忍不住哈哈大笑。
“虹姐,你说丫是不是傻?他都睡醒了还没碰我。”杜鹃十分得意,仿佛不劳而获,白白落得六百块钱。
虹姐轻轻拍了杜鹃一下:“强子老实,你别欺负人家。”
“干这一行的,要是老实都得饿死。”杜鹃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强哥,不是做妹妹的说你,对女人你千万不能老实,越老实越瞧不起你。女人都是犯贱的,她们喜欢坏男人,她们只会被坏男人伤透心的时候,才会选择老实的男人。所以坏男人得到的都是一手女人,老实的男人得到的就不知道是转了多少手的女人了。而且经历多了的女人,她们找老实的男人,只是寻求一个安稳,心里却未必喜欢他们。”
我不知道杜鹃的话说得有没有道理,但想到我和林鸢的事,好像真如她说的那样。
当年我就是太他妈老实了,结果一直没碰林鸢,倒让曲明这孙子把她娶回了家。
正当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拿起来接听:“喂,请问哪位?”
“是我。”电话那边是林鸢的声音。
以前每次接到林鸢的电话,我心头都会一喜,现在听到她的声音,我心头竟会一疼,我暗暗平复了心情,冷淡地问道:“有事?”
“我想见你。”
“直接来桃花公馆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哪儿工作?我会好好为你服务,保证满足各种姿势。”我像赌气似的故意恶心她,但我知道这无济于事,面对一个变心的女人,你怎么做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