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我正想跟你说呢,我认识一个哥们儿。是个导演。我想把小白薯介绍过去拍戏。这是多好的机会?没准就一举成名了呢?只要挣到了钱,强哥,我跟我那哥们儿说一句。也给你一点分红。”金毛装出一副很讲义气的模样。
我冷笑道:“你那哥们儿拍的是什么戏?”
“这……”金毛尴尬地笑了笑,“强哥。都是出来做的。就没必要装得三贞九烈的了。你看日本那些女孩儿,她们活得多开放啊。只要看得开,这其实也没什么的。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乎这个呢?”
“小白薯在乎。”
“她在乎。是因为她在这一行还没干久,只要多待一年半载,她就会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有多幼稚。”
“她在不在乎。是她自己的事,这件事该由她自己拿主意。你们可别想强迫她。”我严肃地说,不想让金毛觉得我在开玩笑。
金毛脸色有些难看。干笑道:“强哥,这可都是小凌的主意。我就是一搭线的。”
小凌没有把柄在我手里,我只能让金毛去压制小凌。笑道:“金毛,前几天体检。你的身体没什么毛病吧?”
金毛脸色一变,笑容更加生硬:“强哥,什么意思啊您?”
“淋病可不好根治的吧?”
话音一落,阿娇手里的酒杯落地,脸色变得比金毛更难看,显然,她和金毛也是有过亲密接触的,这孙子要是把病传给了她,她也会有大麻烦的。
“阿娇,你怎么了?”先前的波浪妹子问她。
阿娇恍惚地摇头:“没事,没事。”
我笑着看着金毛:“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金毛惶恐地点了点头:“强哥,您放心,我一定跟小凌说,让他别打小白薯的主意,我们再去找别的人,场子这么多,总有人会接这种活儿的。”
既然金毛如此识相,我也就不再为难他,继续喝了起来。
酒后,金毛要让阿娇陪我出去过夜,我拒绝了,这女的既然跟金毛做过,自然也就不干净了,我可不想惹上这一身麻烦。
……
之后几天,金毛和小凌果然没再找小白薯的麻烦,小白薯对此十分感激。
而我,也腾出时间去找林鸢,挑了一个时间,带着曾诗雅给的优盘,前往林鸢的公司。
林鸢现在就在曲家的企业工作,以前之前和曲明还是哥们儿,所以对他家的公司地址,还是了解的。
三年过去,地址也没变迁,是在工业园那边。
我进公司大堂,前台小姐问我找谁,我说要找林鸢。
然而现在林鸢在公司里也是总监级别的人物,牛逼哄哄,没有预约,我不能见她。
我对前台小姐说:“你给她打电话,我手里有她要的机密文件,如果她不下来见我,我就把机密转手给别人了。”
前台小姐一听机密,也立即慎重起来,问我:“先生,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范。”
然后前台小姐打了电话,过了一会儿,林鸢火急火燎地赶了下来,明显她是不想我出现在她公司的,这也是她处心积虑要把我赶出燕都的另外一个原因。
毕竟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有一个这么不堪的前男友。
“你来干嘛?”林鸢对我态度不算友好,沉声问我。
“我想请你喝一杯。”
“神经病啊,没空!”林鸢直截了当地拒绝。
我扬了扬手里的优盘:“我这儿有你想要的东西,如果你不想要,我只好交给曲明了。”
“什么东西?”
我没有回答,转身就走。
林鸢踟蹰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追了过来,她和曲明上次被舒曼一闹,关系估计已经出现裂痕,现在她对我又十分忌惮,也怕我搞出什么幺蛾子,为了慎重起见,她还是跟我走了。
她开了一辆迈巴赫s600出来,我坐上了副驾,揶揄地道:“不错嘛林总,这坐豪车的感觉真是好啊。”
“强子,你到底想干嘛?”
“想啊。”
“你——”林鸢气得秀脸通红。
我就喜欢看她看不惯我,但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或许仇恨已经让我心灵有些扭曲,但我看到她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样子,心里还是很得劲儿的。
“去哪儿?”她问我。
“我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她一愣:“去酒店干嘛?”
“你如果想在车里,我也没意见。”
“混蛋!”
她彻底被我激怒了,本能地伸手打我。
却被我把她手腕抓住,我眸光凛冽地盯着她,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把目光撇到一边。
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绝对不敢跟她开这种玩笑的,因为我以为她是一个清纯的姑娘,怕唐突了她。
可是有句话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越对一个女人好,她就越不知道珍惜,这世上每天都能看到很多女人自怨自艾的言论,说什么遇不到一个好男人。
其实,不是没有好男人,而是她们根本不珍惜好男人,她们宁愿趋之若鹜地扑进坏男人的怀里。
当然,我也不能算是好男人,我当时替曲明背黑锅的时候,被所谓的哥们儿义气冲昏了头,丝毫没有替她想过。
可是她也说过,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移情别恋了,曲明比我更能给她,她想要的那种生活。而我就算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奋斗二十年,也不可能达到曲明与生俱来的起點,而那时她的青春都已经凋谢了。
她等不起,我也给不起。
“范坚强,你丫弄疼我了!”她使劲地挣扎。
我松开了手:“到了酒店,我会告诉你的。”
林鸢搞不清我手里的优盘到底是什么,但我既然能到公司找她,自然不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