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害羞地低下了头,黄花大闺女到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交,就这么被一个老男人盯着看。她羞涩。觉得好难过。
主管走到她身后。两只手放在她的香肩上,把她的肩膀抬了抬。
“女孩子要有自信,挺起来。”他说。
橙子把胸挺了挺。看起来比刚才自信多了,但在主管面前她完全不敢说话。
主管满意地绕到她正面。盯着她的凶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
“总感觉哪里不对?”他摇了摇头。
橙子惊慌。生怕自己刚一上岗就犯什么错,得罪了主管以后在车间里也不好过。
“哪里有问题吗?”她问:“我可以改的。”
“这里应该是这样。”他的手朝橙子的凶伸了过去。抓住内内往上提了提。
橙子突然反应过来,吓得她一把推开了主管,惊慌失措地望着他。连呼吸都静止了。
刚才主管那个动作真的把她吓到了。橙子甚至感觉到了他手的温度,尤其是他的指甲碰到了那片雪白,她错愕。
“你干嘛?”她说。
主管有些不高兴了:“我这是在指导你。懂吗?”他说话的样子很严厉,搞得好像橙子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一样。
她不再说话。主管再次过去了,这次橙子没有推开她。只是她手里的拳头拽得很紧。
“这就对了嘛,你穿成这样。不就是给我看的吗?”主管脸上露出阴冷地笑,时不时地喜欢在橙子身上动一下。一会儿说这不对,那不对。然后手把手教她怎么穿,好不容易算是过了关。
橙子换好衣服,把内衣拿了出去,来到我们生产线上,告诉红姐内衣没问题,就这么生产了,然后她走了,脸色特不好看。
吴爱又在我旁边开始嚼舌根了:“瞧你妹妹脸红成那样,好可爱哦!”
只有我懂橙子,所以我没有给吴爱好脸色:“有本事你去啊!看你脸红不脸红。”
下班后我跟橙子一块儿买菜回家,走在小区里,我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对不起,是哥没用,让你受委屈了。”早看出来她心情不好。
我也明白一个少女的心,男朋友没一个,现在还被人盯着看,心里能好受么。
“我很好,你看我,好得很呢?”橙子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还原地转了好几圈来证明她真的很好。
“行行行,总是你对。”我苦笑。
这个时候,白依依的电话又打过来了,问我怎么还没去。
我把菜给橙子,让她先回家,我去白依依那儿看看。
白依依家里,我站在客厅里,老王抱着孩子在那儿哄,白依依翘着二朗腿坐在沙发上,十分性感迷人。
尤其是她身上那件睡衣,深v低领,我似乎还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直到我的余光扫到了她旁边的内衣内裤,我才意识到她现在身上穿得还真是少,以前我在的时候也没这么玩儿过。
她不屑地撇了我一眼,继续修剪她的指甲,半天她说了一句话。
“你的东西。”她指了指窗户那边,一个麻袋装了一大包。
我在心里呵呵一笑,是不是我还得跟她说声谢谢呢?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我说。
“等等,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办离婚。”白依依完全不是在跟我商量的口气,更像是在通知我,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必须配合她。
我只问了她一句:“凭什么?”
凭什么她说离就离,当初也是她死乞白赖地要嫁给我,结果往我头上叩这么大顶帽子,我不甘心。
她冷笑,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离我距离非常非常地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声,还有她身上那熟悉的香水味。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这个家里除了你是你的,还有其它吗?结婚一年多,你为这个家出过一分力吗?”白依依用她那修长地手指戳着我的胸膛。
她在告诉我,她跟我离婚算是对我的仁慈,我不但没有感激她,还在这里问凭什么,她倒是想问我一句凭什么。
是,她说的确实是对,因为我家是农村的,我没有文化,找不到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