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波涛正好落在我的背上,在冲我吹气的同时,她还扭动着身子。坚硬而柔软地东西摩擦着我。令我非常的不舒服。
不知道汤心蕾有没有意识到我的反应。而她此时又是怎么想的。
我像块木头一样坐在那里,任由她在我身后捣鼓着。
“真的确定要跟白依依离婚吗?你受得了她跟别的男人好吗?”汤心蕾反反复复问着我相同的问题。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拿我对白依依的感情来刺激我。然后让我改变主意。
但是这次,我真的想得很清楚了。就算是个错误的决定。我还是会错下去。
面对汤心蕾反复的追问,我的回答还是一样的。最后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又问了关于橙子的事,难道不是没有消息吗?
汤心蕾说暂时还没有,目前孙天成那边。确实是没有任何动静。
不过他倒是常去医院看耳朵。汤心蕾也打听到了孙天成耳朵的伤是被人咬的,活活把整只耳朵给扯了下来。
我无法想像那个血腥的画面,谁会那么狠。能咬住一个人的耳朵活生生地扯下来,这是需要勇气的。
由此。也可以看出,那人对孙天成的憎恨到了怎样的地步。
“没事的。我相信会找到橙子的。”汤心蕾看我的眼神很坚定。
我知道这只是在安慰我,因为谁都无法理解我此时的心情。
而这几天。之所以孙天成没有任何的动静,不是他没有去看橙子。而是他特别的狡猾。
每次去都是深夜,就算我们有派人去盯。但谁都有犯困的时候,再加上每次出门他都特别的小心,从后门溜走,而我们派去的人一直在前门,所以全部被他避开了。
在那间破屋子里,此时的橙子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她的脖子因为那根绳子,再加上每次孙天成在欺负她的时候,她都会拼命挣扎,脖子处已经被深深地勒出了一道印记。
每到夜里,她都会觉得很冷很冷,孙天成那个混蛋没有给她被子,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孙天成只是觉得,这样他每次来找橙子发泄的时候会方便很多。
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以前在办公室里,橙子把她的身子看得太贵重。
而现在,孙天成就是要让她知道,在他眼里,她连条狗都不如。
当橙子听到脚步声袭来,她再次恐慌了,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一直到墙根底下。
她绝望地盯着那扇门,多少次她希望那只是她的幻觉,而每次那扇门被打开,孙天成那混蛋走进来的时候,她会无比的绝望。
她每次都会救饶,求孙天成在欺负她的时候能轻点儿。
她不怕孙天成用皮带抽她,抽死都没关系,她怕是每次孙天成都硬上她,那种灵魂上的折磨远远超过身体上的,她无比绝望……
孙天成每次看到橙子像条狗一样被栓在那里,一览无余地她身材还是那么好,只是身上多些了花花绿绿的伤痕而已,他便来了兴趣。
向来是二话不说上去先把橙子按地上,在她身上疯狂地索取,直到他没了兴趣,橙子体力不支方止。
他会坐在地上抽会儿烟,陪橙子聊几句。
“孙天成,你不会打算关我一辈子吧!”橙子确实是受不了了,她做梦也想离开这里。
孙天成撇了她一眼,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想过。
他要的很简单,只是折磨橙子,在他需要的时候找她发泄,在他郁闷的时候,坐下来跟她说几句,反正她也跑不掉,她永远都是他的,永远。
“怎么,想离开?”橙子冷笑。
“你可以去找我哥,他会满足你任何的要求。”橙子说。
孙天成再次笑了,真当他傻。
他不去找我还好,一找不等于是自投罗网,更何况他现在还没有玩够,怎么可能轻易放掉橙子。
“其它的我还真不敢兴趣。”孙天成接着又抽了口烟。
橙子要疯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孙天成什么都不要,只是想关着她。
可是她真的受不了呀,她想从这里出去,虽然幸福已经和她擦身而过,这辈子她也不可能拥有,但她还是渴望自由,她想见到我,想跟我在一起。
“孙天成,你就是个疯子,无赖,混蛋。”橙子在那儿骂了起来,撕心裂肺地冲孙天成大吼。
孙天成掐掉手里的烟头,坐到橙子面前,一只手掐住她的脖了处,把她的头仰起来。
“没错,我就是个疯子。”他的笑越发地冷漠,手也越发的用力起来:“如果不是你们兄妹俩,我会这样吗?”